第5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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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小爺只是猜測?!备]玉成徐徐道來。 在家中待不住的竇小郎君決定在宣城找點樂子,他去了當(dāng)?shù)赜忻那鄻浅跃迫チ恕?/br> 這里要說一下,這個吃酒真是字面意思上的吃酒,竇小郎君認(rèn)為最好的酒在青樓,一邊聽曲一邊吃酒才叫快活,旁的地方?jīng)]這個滋味。 因為身份不宜暴露,竇小郎君是偷偷跑出去的,他自小和竇尚書斗智斗勇慣了,一個宅子他只看一眼,便知道那里的守衛(wèi)不嚴(yán),哪里能溜出去。 竇小郎君不但順利地溜出去了,還找到了青樓里最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聽到了一耳朵的八卦。 八卦這個風(fēng)氣在大理寺由來已久,更是在周良才的帶領(lǐng)下發(fā)揚光大,作為周良才好友的竇小郎君聽的如癡如醉。 “你們都聽說了嗎?這南王世子不是南王的親生骨rou!” “不能啊,不是親生骨rou能將世子之位傳與他?”?“你們都猜錯了,咱們王爺在外面有個相好的,那婦人新生了一個孩子,王爺想將世子之位給那孩子!”?“非也非也!某從長安來,聽說王爺對圣人極為不滿,世子只不過是替南王出頭。” 竇玉成:“…… ” 就,很離譜! 南王都七十多歲了,他到底有甚本事生一個孩子? “這些流言在宣城傳的很廣嗎?”崔敘問道。 “很廣泛啊?!备]玉成道:“大家都在說南王想自己成就大事,只是不好出面,所以才推了南王世子出來?!?/br> 這個理由也是大部分百姓認(rèn)可的,和南王世子比起來,南王的動機更合理,而且百姓并不知道南王府已經(jīng)脫離了南王的掌控,都以為是南王在暗中cao控。 “若不是咱們身在其中,知曉南王寸步難行,恐怕也會信了?!备]玉成說到這里都有點忍不住同情南王了,“這兒子生的還不如一塊兒胡餅,好歹還能填個肚子?!?/br> 不過南王世子怎么變的聰明了起來,知道拿自己阿耶做幌子了??不僅是竇玉成,連百里謙也是這般想的,“恐怕是他身后的謝先生出的主意,他倒是個聰明的?!?/br> 只要這樣的留言傳出去,南王世子“被逼無奈”,就算是事情敗了還有挽回的余地,只是可憐南王,都七十多歲了,還要背上一口黑鍋。 “謝先生在南王世子身邊多年,他和岑先生暗地里做了不少大事,確實當(dāng)?shù)钠鸫蟛乓徽f。”崔敘想到這段時間從南王口中知道的、關(guān)于世子和身邊之人的信息,感嘆道:“只是這樣的一個人如何會聽命于南王世子?”? 謝先生和岑先生是一起投入南王府幕僚的,當(dāng)年他們于南王府行卷,說是自己出身于商賈,科舉一途走不通,輾轉(zhuǎn)多年才到了南王府的門前,特來求南王收用。 本朝律法規(guī)定,凡商賈之子嗣后人,不得科舉,這些人的出身就注定他們的才能得不到重用,也因此商人通常都是最低賤之人,不到萬不得已不走行商一路。 而這些商賈之家的子嗣想要施展抱負(fù),只有行卷一條路,即將自己寫好的文章抄送給達(dá)官貴人,請讓他們舉薦入仕,從而達(dá)到入朝做官的目的。 謝先生和岑先生的才華征服了南王,不過當(dāng)時的南王身邊已經(jīng)有一個穆則了,這兩個人便交到了南王世子的手中,原本想著以他們的才華能輔佐他,卻不想成了助紂為虐之人。 至于兩人的身份,南王只說是嶺南人士,并沒有細(xì)問他們的來歷,也只有南王這種愛才之人不拘出身,換個人恐怕連底子都要查清。 百里謙便道:“敘之,如今外面戰(zhàn)事頻發(fā),雖然有不少刺史縣令頂著,可到底勢弱,你心中可有對策?” “要小爺說,你就應(yīng)該早些調(diào)集金吾衛(wèi)來一波反殺?!备]玉成撇嘴道:“你若是早些動手,何至于等到現(xiàn)在這般局面?!?/br> 他們現(xiàn)在出不去,可是外面的消息還是能傳進(jìn)來的,南王世子是鐵了心要做大事,不知從那里抽掉了五千人馬進(jìn)駐了宣城,宣州比洪州更早遭了罪。 因為之前得到的消息,這段時間調(diào)集經(jīng)略軍去了洪州,現(xiàn)在的宣城真正地落入了南王世子的手中,想奪回的代價太大了。 就在這樣緊急的關(guān)頭,南王世子都不想放過崔敘,每日派人出來搜尋,不找到他絕不罷休,這兩天南王幾乎日日來此,提出過好幾個法子想將崔敘等人送出宣城,無奈都被否決。 果然他崔敘之就是招人嫌棄,人家謀朝篡位之余都不忘給他添堵。 第五百一十九章:路上 “金吾衛(wèi)的魚符不在我的手中?!贝迶⑺坪鯖]有看見竇玉成眼中的調(diào)侃,淡淡道:“你就是再惦記都沒用?!?/br> “不是吧?”竇玉成扇子也不搖了,跳將起來問道:“這么重要的東西,你給了誰?” 他敢在外面吃酒聽八卦,不就是因為知道崔敘有護(hù)身符嗎?現(xiàn)在護(hù)身符沒了,他還能回長安嗎?他兄長給的銀錢還沒花完,阿耶阿娘送他的別院他還沒住過幾次…… 他就要折在這里了? 薛如英啊薛如英,早知道他就應(yīng)該下決心跟你留在邊關(guān)的! “這種事何須誆你?”崔敘回答的風(fēng)輕云淡。 “咚!”的一聲,竇玉成癱回了胡床上,沒救了,心亂了,他回不去了。 與他的“心碎”相比,百里謙的心態(tài)好太多了,他沒有問崔敘魚符去了哪里,只是有些擔(dān)心道:“那我們接下來要如何?”?他們在這里困了這么久,要說不擔(dān)心外面那是假的,柳錦書到現(xiàn)在一點兒消息也沒有傳回來,也不知道她此行可還順利,而桑榆那邊也是消停了下來,像是失去了音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