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孤僻神醫(yī)X求醫(yī)千金小姐(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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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chǎng)細(xì)雨過后,藥谷霧氣瀰漫。 小院中,滿目青翠,泥土濕潤的氣息瀰漫在空氣里。 今日,姜瓔的診脈結(jié)束后,陸行止緩緩收回手, 低聲道:「病已無礙?!拐Z氣一如往常的冷淡平靜,聽不出半點(diǎn)波動(dòng)。 姜瓔怔住。許久未有的喜悅涌上心頭, 她抬眸,眸光微微亮起,帶著久違的輕快:「……真的?」陸行止淡淡頷首。 姜瓔笑了,細(xì)軟的眉眼彎起,像初春最溫柔的風(fēng)?!改恰铱梢曰丶伊藛??」 她聲音軟糯又輕巧,帶著小心翼翼的期待。 陸行止聞言,手中握著的銀針微不可察地一頓。靜默數(shù)息,他抬眸。眼底黑潮翻涌。 「……回家?」他的聲音很輕,卻冷得滲骨。 姜瓔沒察覺,只當(dāng)是他一貫的寡言冷淡, 笑著補(bǔ)充道:「是啊,我家中長輩定是很擔(dān)心,等我回去,一定讓父親重重酬謝先生救命之恩?!?/br> 她說得真心誠意,眼中一片清澈。那雙清澈的眼,讓陸行止心口微微發(fā)緊。 「謝謝先生這一個(gè)月的照顧。」姜瓔微微福身,柔聲道。 然后,她輕輕轉(zhuǎn)身,想回屋整理行囊,準(zhǔn)備啟程。 可還沒邁出一步,手腕便被一隻冰冷的手緊緊扣住。 「姜瓔?!鼓腥说穆曇?,低得像從喉間滲出的寒氣。 「誰準(zhǔn)你走?」姜瓔驚愕地回頭,尚未反應(yīng)過來, 便被狠狠一扯,跌入男人的懷抱。 陸行止的臂彎緊箍著她,力道幾乎要將她骨骼碾碎。 她慌亂掙扎,嗓音帶著驚惶:「陸先生!你做什么——」 「我救了你。」陸行止緩緩低頭,鼻尖貼近她耳后細(xì)緻的肌膚, 聲音啞得可怕:「你就想這么輕易地離開?」姜瓔呼吸一窒,心跳亂了節(jié)奏。 「你……你救了我,我自會(huì)感激,但……但我不能留在這里!」 「不能……」男人輕笑一聲,卻冷得令人戰(zhàn)慄。 「是因?yàn)椴荒?,還是因?yàn)椤銖奈磳⑽曳旁谛纳???/br> 姜瓔惶然搖頭,急促地辯解:「不是的……只是……我有家人,還有婚約,我不能久留……」 「不能?」陸行止眉眼微動(dòng),黑眸幽暗得可怕。 他低聲,幾乎咬字道:「若是不得不留呢?」 「若非我,你早死在病榻上。姜瓔,這世上,還有誰,能比我更適合守著你?」 姜瓔驚恐地看著他。 第一次,她從這個(gè)冷靜疏離的男人身上,嗅到了深不見底的瘋狂與執(zhí)拗。 「乖。」陸行止輕聲哄著,手掌緊緊扣住她纖細(xì)的腰肢,將她牢牢困在懷中。 「留在這里。」「留在我身邊。」他垂眸,在她耳畔低語:「你只能是我的?!?/br> 姜瓔拼命搖頭,眼底滿是恐懼:「不,不行……我不能……」 「不?」陸行止輕輕笑了。那笑意里,藏著深不見底的黑暗。 下一瞬,他扣緊她的后頸,俯身吻上她的唇。沒有半分溫柔,只有掠奪。 這個(gè)吻,熾烈又霸道,像是要將她吞噬殆盡。 姜瓔驚惶地掙扎,可手腕早已被扣得死緊,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