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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i人練習(xí)生發(fā)瘋到一半被讀心了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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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下所有人連動都不敢動了,紛紛化身為眼珠子都不轉(zhuǎn)一下的僵硬木頭,并試圖通過眼神來彼此交流。

    謝滿緊皺起一雙劍眉,怒氣涌上心頭——

    他還帶了這種違禁品!果然是歹毒心機男!

    唐晏寧激動得擠眉弄眼,泫然欲泣——

    他想毒害朕!他想毒害朕?。?/br>
    荊研臨危不亂,目光堅定得像要入黨——

    諸位愛卿別急著下定論,此事或許還有一線轉(zhuǎn)機。

    就在幾個人眉來眼去的間隙,寢室里的心聲廣播又一次響起。

    【氫氧化鈉加上硫酸……】

    所有人都提心吊膽地倒吸一口涼氣。

    【是酸堿中和反應(yīng),能形成硫酸鈉和水,硫酸比例高時好像是硫酸氫鈉?】

    所有人一愣。

    【害,改天湊點東西過來做做化學(xué)實驗玩得了,不失為一個混日子的娛樂方式?!?/br>
    【我是來選秀的還是來當(dāng)刺殺間諜的啊?】

    【真服了,這一輩子本來就過得如履薄冰,到了對岸后發(fā)現(xiàn)沒有游戲機玩還得cosplay惡毒娘娘到處給人扎針?!?/br>
    【累累的,果然還是死了舒坦點?!?/br>
    “不要啊!”荊研一個沒忍住,情真意切的挽回話語就從口中蹦了出來。

    與他這句話相伴的還有同步播放的嘀咕心聲:

    【讓我去霸凌別人,我還怕別人孤立我呢,誰不知道我是個敏感脆弱晚上還會做噩夢的小男孩,哦,原來只有我自己知道。】

    初喻感覺自己有一項很獨特的技能,就是經(jīng)常一個人想著想著,自己突然就把自己整破防了。

    “阿喻,要喝水嗎?”謝滿主動從飲水機那拿了個一次性紙杯,對著初喻的方向問道。

    初喻動作一僵,仿佛下一秒就要化身鐵皮木偶:“……不用了?!?/br>
    “阿喻阿喻,你會打游戲嗎?”寢室里的最后一個練習(xí)生,孟舒安坐在最角落里的下鋪上,手里舉起一個switch,笑得甜甜的朝初喻揮了揮。

    初喻眼前一亮。

    然后下一秒就被破門而入來收手機的攝影師和宿管給截胡了。

    “各位學(xué)員注意好啊,現(xiàn)在開始給你們每個人十分鐘的時間,你們可以向自己的家人或朋友們打電話報平安,十分鐘后統(tǒng)一上繳手機到這個箱子里,現(xiàn)在開始計時?!睌z影師架好大炮后站到一邊,拍了拍自己手里的大紙箱示意道。

    然后他一瞥角落里某個還沒來得及隱藏贓物、手忙腳亂的小男生:“誒誒誒,看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交上來趕緊的?!?/br>
    于是宿舍里本就不夠富裕的精神生活又愈加地雪上加霜。

    “才十分鐘?!怎么可能講得完啊!”

    荊研哀嚎了一聲,立刻被攝影師無情地指了指手表:“現(xiàn)在只剩九分五十五秒了。”

    跟周圍一眾舍友手忙腳亂撥打號碼的動作形成了鮮明對比,初喻像個卡皮巴拉一樣站在原地,光是眨眼就花了四秒鐘,等到他慢吞吞地從兜里拿出手機時,計時已經(jīng)過去了一分鐘。

    怎么會有足足十分鐘那么長啊?哪來那么多的話要講,這分明是強人所難。

    以他開口即冷場的十級尬聊技巧以及他人即地獄的終身座右銘,光是連十句話都湊不出來,更別提十分鐘了。

    更重要的一點是,他在這個世界里根本沒有熟悉的親朋好友,想撥電話都不知道打給誰。

    就在他想就這么發(fā)愣著在眾人中蒙混過關(guān)時,眼尖的攝影師看到了試圖渾水摸魚的他,剛一張口:“誒你……”

    初喻一秒轉(zhuǎn)頭低頭戴帽子瘋狂按手機鍵盤然后哐哐撥了個號碼上去放到耳邊,整套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怎么摸個魚還能被單拎出來成焦點??!我打,我打還不行嗎!

    本來想cue他的攝影師沉默地放下了指人的手。

    手機那頭傳來幾聲提示撥打中的忙音,初喻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下意識撥了個最熟悉的號碼。

    害,撥哪個都一樣,反正在這個世界里也不可能真的接通,他到時候就著自動掛斷的提示音含糊著說幾句話混過去這個環(huán)節(jié)就行了……

    “喂,哪位?”一道清冷中透著磁性、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響在自己耳畔,帶著點微微的不耐煩,初喻幾乎能想象出電話那頭人的神態(tài)——眉頭微擰眼睛微瞇,可能手里還夾著一根薄荷煙,身上套著老三樣的風(fēng)衣襯衫牛仔褲,胳膊里夾著一疊課本講義——中間還混了一張他自己寫的歌詞紙,三句rap里帶四個臟字的那種。

    非常奇妙的感覺,他明明在一個全然陌生的環(huán)境里,突然聽到了這道聲音,好像突然整個世界都顯得親切了起來。

    但此時此刻充斥他心房的還有另一種激動的情緒。

    怎?么?接?通?了?

    臥槽,mama,這個世界的手機能通靈!

    洛嘉嶼見對面遲遲沒有回音,放下手機又看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陌生跨國號碼,嘖了一聲,再次拿到耳邊:“有話就說趕緊的,能聽得懂中文吧?”

    “能聽懂一點,但不多?!背跤鞯纳窠?jīng)突然就放松了,嘴比腦子更快地開始跑起火車,“帥哥,買保險嗎?”

    那邊頓了頓,然后不耐消失了,聲音帶上了笑意:“初喻?”

    “你聽出來了?”

    “你這半死不活的語調(diào)燒成灰我都認得?!?/br>
    “……”初喻被這句話噎到了,翻了個白眼,“你沒給我燒東西?”

    “燒了啊,你的卡帶我全燒了,還在家里給你擺了個佛龕,前頭擺了高中畢業(yè)時你的女裝照片,要不我直播讓你看看?!甭寮螏Z無比自然地接話道,然后頓覺不對勁,“等會兒,你沒死???”

    “傻了吧,我轉(zhuǎn)生到異世界了?!背跤髡f完后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對勁,隨即以他入營以來分貝最高的一次聲音怒吼道,“我的女裝照你怎么還留著!趕緊燒了!”

    系統(tǒng)在他腦內(nèi)聽著這番對話只感覺自己快死機了,心想真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好哥倆抓重點的能力一個比一個離譜。

    “燒了干嘛,一堆高中女同學(xué)想要呢,我高價二手轉(zhuǎn)賣賺來的錢跟你三七分成都比我自個燒了劃算?!甭寮螏Z說完眉頭一挑,“不對,你先回答我,你怎么沒死?我前幾天才聽說你出車禍去世了,給你的悼詞剛剛寫了一半?!?/br>
    光是一半就花了他三天三夜,熬了兩個通宵,現(xiàn)在眼睛都是通紅的。

    “也算不上沒死,沒死透吧大概。”初喻喃喃念道,又覺得自己這句話太過抽象,想了想該怎么表述,但成天蹲家里打游戲的死宅愣是找不到具象一點的形容詞。

    “反正我現(xiàn)在正處于一個生死判定系統(tǒng)中,通過完成各種任務(wù)進行判定,如果最終判定合格我就可以回去,反之就……如果四個月后我沒有和你通話的話,你的悼詞就可以繼續(xù)寫了?!背跤髡f完后習(xí)慣性地補了一句,也沒管這句話旁人聽起來有多生草,“別帶臟字也別押韻,我怕你押著押著最后在我墳前唱起rap來?!?/br>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洛嘉嶼輕聲問:“真去異世界了?”

    “嗯。”

    “好玩嗎?”

    “……”初喻抿了抿嘴,竹馬突然這么語氣溫柔的來一句問候,讓他本來麻木的感知力突然有了點反應(yīng),然后情緒就決堤似地前赴后繼奔涌了上來,“不好玩?!?/br>
    遙不可及天方夜譚一般的穿書任務(wù)、每時每刻都要面對一大幫活人的窒息感、無處不在的閃光燈和劇情中明里暗里的勾心斗角……他一個不愛交際的社恐真的很難讓自己適應(yīng)在這種環(huán)境中生存。

    說完這句話后他在不知不覺間眼睛已經(jīng)紅了:“我有點想你?!?/br>
    沒有你當(dāng)御用嘴替,我在遍地鏡頭和臺本的世界里寸步難行。

    “我也很想你?!甭寮螏Z邊說邊從胳膊間抽出那張悼詞紙,端詳了一會兒,說,“我等你回來?!?/br>
    “好。”

    電話掛斷了,他聽了一會兒另一頭傳來的忙音,然后毫不猶豫地將手里的那張寫了一半的紙撕掉了。

    這一邊的宿舍里,初喻茫然地看著攝影師哥哥朝自己走來,指了指腕上的手表:“已經(jīng)超時半分鐘了?!?/br>
    這就結(jié)束了?怎么才這么一點時間?他還沒說夠???

    哦對,他的卡帶還被那個缺心眼的東西給全燒了,那可是大幾千塊的私房錢啊,一把火下去全變成空氣中的二氧化碳了。

    他心都在滴血。

    “好的,現(xiàn)在讓我們來采訪一下最后一個掛斷電話的初小喻同學(xué)?!辈恢獜哪睦锩俺鰜淼墓ぷ魅藛Tjiejie拿了個話筒充當(dāng)起主持人的角色,將話筒往初喻的嘴邊一懟,“請問剛剛在和你打電話的是誰呢?感覺你和對方聊得很開心的樣子。”

    “我……”初喻眼見著鏡頭距離自己越來越近,連忙擦了擦還沒來得及涌出眼眶的淚花,嘴巴開始生理性緊繃,這種情形下他只能放慢說話的速度,不然就會口吃或打結(jié)二選一。

    于是因為緊張而亢奮起來的心聲就比話語更先一步跑了出來。

    【是我那上個月剛過二十大壽的親生兒子!】

    “……我好兄弟。”

    “噗。”幾個舍友沒繃住,低下頭笑了起來。

    主持人和攝影師顯然沒見過這種場面,還在狀況外,緊接著一道通知就從廣播里傳來:“各位練習(xí)生注意,以下報到名字的練習(xí)生二十分鐘內(nèi)到一號攝影棚內(nèi)集合進行個人才藝vlog錄制,下面開始朗讀名單,魏子宇,江程璐,初喻……荊研,付寒松。請報到名字的練習(xí)生立刻前往一號攝影棚。”

    “宿主?你還好嗎,宿主?”系統(tǒng)在初喻腦內(nèi)敲敲打打,用惡魔一般的語氣趴在他耳邊說,“咱們該上路了?!?/br>
    “初喻?你還好嗎,初喻?”荊研熟絡(luò)地拍了拍看起來已經(jīng)進入宕機模式的初喻,一臉純真的開朗,“我們一起上路吧?!?/br>
    初喻聞言站起身來,一臉悲壯。

    個人才藝,比自我介紹更勝一籌的大型社死場面。

    他要表演什么才能死得體面一點呢?

    腦內(nèi)靈光一閃,他抬起眼。

    有了。

    第5章

    攝影棚外沒多久就聚起了一大幫人,按照名單順序初喻排在第十五個,前頭人不多也不少,他百無聊賴地和荊研站在一起等待工作人員叫號,周邊時不時傳來幾陣議論聲。

    “你剛看見魏子宇了嗎?”

    “那個太子爺?不就在人群最前面嗎,最顯眼的那個,誰能不認識?!?/br>
    “太子爺今年的出道位置已經(jīng)內(nèi)定了吧?”

    “大家都知道的事就別放明面上來說了吧……我賭他最后打投斷層top1?!?/br>
    “拋開這個不談,太子爺長得還是帥的,整個營里最好看的就是他了吧?”

    “要說長得最好看的你把江程璐放哪了,我試鏡時看到那張臉第一反應(yīng)就是首播絕對會上熱搜。”

    “江程璐確實,就是沒后臺沒背景,一個人拖著一個爛泥扶不上墻的公司,可憐他了?!?/br>
    初喻站在人群中間,周圍的議論聲左耳進右耳出,眼皮開始一點點下垂,看起來rou眼可見地百無聊賴無精打采,仿佛下一秒身子就要倒下去了,還是荊研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你不會要睡著了吧?”

    初喻艱難地皺眉搖了搖頭,轉(zhuǎn)念一想到待會兒自己要在幾個攝像頭前表演才藝,錄制的視頻還會傳到網(wǎng)上給成千上萬的觀眾看,又覺得自己還是直接昏過去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