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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方舟歲紀在線閱讀 - 第527章

第527章

    祝衍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話,失笑道:“臟?這世上還有比你更臟的嗎?李牧祁做的每步都在你我的算計之中,他看似嚴絲合縫的每一次行動,其實都被葉晴嵐這一意料之外的因素鑿開了無數(shù)的口子,只等著決堤的那一天?!?/br>
    房間里靜得連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清楚,所有人都或震驚或迷茫地看著這屋子中間此刻正是風(fēng)暴焦點、面對面對峙著的兩個人。

    “那個叫王文帆的小孩懷揣著衛(wèi)藍的手稿,惹得委員會所有人都去爭奪,甚至連他的同伴都起了內(nèi)訌,反水殺了他。懷璧其罪,這當(dāng)然不是什么寶貝,是殺身之禍,葉晴嵐當(dāng)然不敢自己留著那份手稿,這才告訴了洛欽?!弊Q苷f,“李牧祁也好,水云霆也好,季中校那個廢物也好,都被你算計了,但是你現(xiàn)在被我算計了,感覺怎么樣?”

    李瀟涵合上了手旁的電腦,往前走了幾步,低頭看著祝衍一雙正在騰起仇恨的眼睛,一時茫然四顧,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我……我只是,想反擊?!彼p聲說著,好像在向友人解釋自己所為這一切的緣由,試圖得到寬容,“李牧祁從來都不把我當(dāng)兒子,這你是知道的,他看我的眼神,永遠是在看一團垃圾。我媽就是這么死的,被他漠視了十多年,最后因為肺癌死的時候,絕望得已經(jīng)不想掙扎了?!?/br>
    祝衍好像很意外,然后輕佻地笑了一聲:“是嗎,那你殺了那個股東喬治,也是在反擊李牧祁?后來李牧祁順理成章地將病毒泄漏的罪名都推卸到喬治身上,這就是你想要的結(jié)果吧?喬治不僅知道李牧祁在從事非法人體實驗的勾當(dāng),甚至也掌握著你替華盛頓總部在戰(zhàn)亂國家走私生化武器的證據(jù)——英輝物流號,就是這場災(zāi)難的開始?!?/br>
    英輝物流,水荔揚想起這正是季娜所說的一艘貨輪名稱,隸屬遠山商船,專門從事國際藥物運輸,卻不知為何忽然出現(xiàn)在了它本不該途經(jīng)的一條航線上。

    也就是那時,藍田病毒正式在人類社會中傳播開來,很快就如山間的野火般席卷了全球,將全人類扯入了絕望的深淵。

    李瀟涵其實很早就預(yù)感到這么一天。

    他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做下了這些事,再怎么洗刷,也是不能抹去的。

    哪怕某天這世上最后一個知曉一切的人也死掉了,在他的心里、在午夜最紛亂的夢里,卻還是一遍遍提醒著他,曾經(jīng)的他是如何像自己那個父親一樣瘋狂。

    可如今他真的站在這里,被自己曾經(jīng)最信任的人扯下偽裝,將那些骯臟的、罪惡的部分扔到陽光下照個通明,還是會覺得恐慌,想要逃避,甚至還抱著一絲本能的掙扎。

    “我……”

    李瀟涵開口的聲音忽然變得低沉陰郁,沙啞無比:“我以前一面‘協(xié)助’那個不會正眼看自己一眼的父親做事,一面創(chuàng)辦了人類聯(lián)盟和里德爾空間,因為我想報復(fù)他。他想做又不敢做的,我就逼他一把,或者干脆替他做了,看他變得越來越瘋,卻還覺得這是他自己的能耐,我就覺得痛快、出氣?!?/br>
    他想起自己曾經(jīng)腐爛不堪的童年和少年生活,家里那種冷漠的、墳?zāi)顾频臍庀⒚刻旎\罩著他。那個死氣沉沉的母親,整日把自己束成一個精致華麗的木乃伊,沒有表情,也沒有感情,只是日復(fù)一日行尸走rou地活著,直到被病痛帶走,她那僵尸般的臉上才出現(xiàn)了一絲解脫。

    李瀟涵開始害怕,他怕被自己那個父親的冷暴力和置若罔聞逼成和母親同樣的下場,于是他不允許自己逃避、漠然下去。親生父親殘忍瘋狂,自己就要比他更甚。

    他知道母親死于一生被漠視與輕賤的痛苦,只是因為她在李牧祁心中是一個沒有用的、并且生下的兒子也同樣沒用、連傳宗接代的作用也失去的女人。

    作為父親,李牧祁甚至可以在命懸一線之時將親生兒子推出去當(dāng)做rou盾,心中毫無疼惜和歉疚。

    正因如此,如果瘋狂能讓他有實打?qū)嵈嬖谶^的感覺,即使是親手毀滅自己的父親,他也能夠在對方毀滅的那一瞬間,看到那雙眼中迸射出的驚恐和憤怒。

    ——那是關(guān)注、是不被漠視和忽視的感覺。

    李瀟涵看向水荔揚,說:“你可能不記得了,你的主刀手術(shù)是我進行的。當(dāng)然,你不會記得是誰給你做的手術(shù),但你卻是我最成功的作品——‘紅眼’,那個讓我父親都垂涎的殺人機器,你就像我做出的最偉大的藝術(shù)品一樣?!?/br>
    洛欽的臉沉了下去,然而水荔揚卻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皺著眉,對李瀟涵此刻這副神似李牧祁的表情感到詫異。

    他記得自己當(dāng)年第一次見到李瀟涵,雖然并不喜歡,但最深的印象是“他并不像他那個喪心病狂的父親”,舉手投足間都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但此時此刻,水荔揚恍惚覺得自己面前站著的是又一個李牧祁、一個從秦嶺深處的泥土里爬出來的怨魂,帶著渾身腐爛的皮rou和森森白骨沖他猙獰微笑。

    “我很喜歡這個作品,只是你后來很少殺人了,我覺得有點可惜?!崩顬t涵聳了聳肩,“你和洛欽在白塔鎮(zhèn)被雇傭兵追殺那次,就是我在給巨蜥通風(fēng)報信。但我不是想要你死,只是想看看,究竟什么程度的對手,才能逼出當(dāng)年那個巔峰時期的‘紅眼’?!?/br>
    “你到底是怎么跟我們在一起住這么多年的?”水荔揚忍不住問他,“你也安得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