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度為后:王爺,請(qǐng)自重! 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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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萸搖頭:“這紅玉好好的,怎么就知道你有布防圖了?你又是怎么與她起了事端的。這一樁樁的事,你就不覺著奇怪么?” “娘娘的意思是?” “只怕是女王早已洞悉這宋玉在思館里插了人,如今的事兒,不過是她推波助瀾,放任著紅玉自個(gè)暴露出來。宋玉早就是她眼中釘,將我放在思館,本身就是她設(shè)下的一個(gè)局,為的也不過是假以時(shí)日要拿下宋玉。”茱萸悠悠說道。 “莫不是,我這事兒也暴露了?”喜兒不免多想了一番。 茱萸道:“那也未必,若是熱朵已然知曉這南疆內(nèi)的大鉞暗衛(wèi),照著她的作派,該是早就滅了你們了,哪里還留得到現(xiàn)下,只怕是她疲于應(yīng)付宋玉,還顧不上這些。你可知,鬼伯現(xiàn)下住的地方,可安好?” 喜兒回道:“倒是說不上,鬼伯神出鬼沒,從來都不暴露自個(gè)的行蹤。都是他找的我們,從來沒有我們找他。能直接對(duì)的上話的,怕就只有萬歲爺了。” “哦?!?/br> 茱萸輕應(yīng)了一聲,思忖半響,又道:“這圖你是否原是想交給鬼伯帶出去的?” “是了,娘娘聰慧,正是想著能否托人捎去,呈于御前,想來是有大助益的?!毕矁旱馈?/br> “過些時(shí)日,這熱朵有意要帶我去一趟天山邊,那時(shí)候朱朱也不在這思館里頭,想來你們行動(dòng)也能方便一些。既然你是這樣的身份,我還是不要將你討到身邊為妙。現(xiàn)下這樣,想來是最穩(wěn)妥的?!避镙撬紤]道。 正說著,卻聽見外頭有人來稟:“啟稟夫人,六王妃來訪。” 茱萸一聽,忙對(duì)著喜兒交代了幾句,便攆了她從后門出去,又對(duì)著銅鏡理了理衣冠,方才開了門。 初見香黎王妃,只見著花容裊娜,玉質(zhì)娉婷。髻橫一片烏云,眉掃半彎新月。玉足半露,不勝情。玉筍纖纖,翠袖半籠無限意。 茱萸笑著,算是見了禮。香黎王妃連眉頭也不抬一下,只是徑直入了屋內(nèi),自顧自落了座。 “夫人,你好大的威風(fēng)呀?!毕憷枰怀隹?,就是一聲責(zé)問。 茱萸曉得,她說的是紅玉之死,卻仍裝著糊涂:“也不知王妃所謂何事,我倒是真糊涂了。” 香黎道:“我也是個(gè)直性子的人,即便是在女王面前也是說一不二的,自然與你們鉞國人繞圈子不同些。才進(jìn)門,就聽見說思館死了侍婢,這可是建館以來頭一樁,可不得,就來問一問夫人了。” 茱萸笑道:“王妃言重了,不過是手下的婢女犯了事,自個(gè)一時(shí)想不開,便尋了短見,倒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兒,沒想著,王妃還關(guān)心這些?!?/br> 香黎起了身,拍案道:“這可是女王身邊的侍婢,卻死在了王爺?shù)乃拣^里頭,你倒是說說,我該如何同女王交代才好?這事兒說大了,可就不是一條人命的事兒了?!?/br> 茱萸淡淡笑了一聲:“女王既是把她賜下來服侍我,那就算是我手下的人。這好賴,也不過是我們私底下的事兒,王妃這樣說,倒是有些無理了?!?/br> 2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不定始知圓(一) 香黎咄咄逼人道;“如今都出了人命了,怎么就是你私底下的事兒了?你若是罰她、打她,那都是你管教奴才,本王妃自然不會(huì)插手??墒侨缃裨谶@里鬧出了命案,自然就不能坐視不理了。雖然女王將侍女賜給了你,可是這代表的是女王的臉面。你如此說來,倒是輕了女王的臉面?!?/br> 朱朱道:“如今是這紅玉偷盜在先,這事兒真要鬧起來,鬧到女王跟前,那也是能講理的。她畏罪自殺,倒也怪不得任何人?!?/br> 香黎沉聲道:“你不過是在她跟前伺候了一陣子,如今說話倒是向著外人了。也虧得女王,白疼了你一場(chǎng)?!?/br> 朱朱登時(shí)漲紅了臉,一時(shí)語塞住了。茱萸見狀,命人上了一壺茶:“六王妃,你人來了這會(huì)子,我倒是怠慢了,這才曉得上茶來,還請(qǐng)先吃口茶,潤潤嗓?!?/br> 香黎一把撣開茱萸手,眼見著茶水潑翻在地。茱萸因著身子不便,便吩咐了朱朱將茶碗拾起。 “王妃今兒個(gè)是準(zhǔn)備大鬧思館了是么?”茱萸笑問。 香黎冷哼了一聲:“是又如何?總歸這兒還是王爺?shù)牡貎骸N铱v然是說些什么,那也是決計(jì)該的。夫人反客為主的事兒,倒是不做為妙。” 茱萸起了身,伸手做了個(gè)請(qǐng)的姿態(tài):“既是王妃覺著看茱萸不過眼,那茱萸也無法,只得恭送王妃出館了。” 香黎眼兒睜得渾圓:“你敢!” “來人,送六王妃出思館?!?/br> 茱萸話說的并不重,聽在諸人耳中卻是擲地有聲。諸人面面相覷,也不敢輕舉妄動(dòng)。茱萸掃視了一番,將方才的茶碗摔碎在地:“請(qǐng)六王妃出思館!” 這時(shí)才有幾個(gè)小廝并著婢女圍在香黎身側(cè),異口同聲道:“王妃,請(qǐng)。” 香黎被夾在當(dāng)中,一時(shí)有些驚愕,想她乃是前朝宰相香塞鹟的獨(dú)女,自小便是萬千寵愛于一身,何曾受過這樣的氣來。即便是在王府里頭,又有誰敢在她跟前喘著大氣說大話。 香黎想著,只厲聲道:“今兒個(gè)我倒是要看看了,誰能將我請(qǐng)出思館去!本王妃今兒個(gè),便不走了!” 此時(shí),只聽著院外一聲鶯啼:“若是我請(qǐng)你出去呢!” 只見著熱朵一襲煙色長袍,帶著一幫侍衛(wèi)、宮女、內(nèi)侍等已是到了門前。 諸人見了,忙行了大禮:“參見女王?!?/br> 香黎這才緩過神來,忙也跪下禮拜道:“臣妾香黎,拜見女王?!?/br> 朱朱殷勤地搬來藤條座椅,伺候著熱朵落了座。熱朵環(huán)顧一番,便道:“我才到門口,就聽說了,說是思館出了人命是么?” 茱萸點(diǎn)頭,將前因后果,一概敘了個(gè)明白。熱朵心里明晰,因而說道:“香黎,你今兒個(gè)先回王府吧?!?/br> “可是女王……”香黎一時(shí)有些覺得委屈:“思館出了人命,我這王妃多少也要過問一些,不然怕是也要丟了女王臉面。” 熱朵道:“香黎,我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你如今是要違抗王命么?” 香黎垂首道:“臣妾不敢?!?/br> 熱朵使了個(gè)眼色,朱朱忙上前去,將香黎護(hù)送出去。香黎心下不甘,回身恨恨地望了茱萸一眼,緊咬著下唇。茱萸只是微微笑著,目送著她離去。 茱萸又在院中陪著熱朵坐了一會(huì),說了幾句閑話,底下的人早已把方才的碎碗收拾干凈了。 熱朵道:“常日在宮里頭,倒還不覺得人少,今兒個(gè)來思館,與你說這話,倒是覺得先前有些冷清了。都說是孤家寡人,如今看來倒是不假?!?/br> 茱萸笑笑:“女王何出此言,您心中懷的是南疆的百姓,自然與旁人不同?!?/br> 說話間,只見著熱朵身旁的侍衛(wèi)早已將一婢女押送過來。這婢女周遭看著都像是刑訊審問過了,茱萸心下也猜著個(gè)幾分,也不說話,只是在一旁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