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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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硯辭喝了兩口粥,就放下勺子,有一搭無一搭的繼續(xù)看著施繾。 可能是從前想在他面前呈現(xiàn)一種淑女斯文的形象,才會比較注意吃相。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是那種關(guān)系,如此一來,她也就更放得開。 甚至想著,薛硯辭最好對她這樣嫌棄,對她就連發(fā)情的欲.望也沒有了,那才會斷的干干凈凈。 “剛才你看見誰了,那么慌張?” 薛硯辭倒是對她此刻的吃相沒什么意見,隨意換了個話題。 施繾頓了頓,搖搖頭:“沒誰,可能是我看錯了?!?/br> 薛硯辭也就是那么隨口一問。 反正現(xiàn)在他在這里,誰還能有膽子怎么樣? 中途,有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年輕女孩推著車進(jìn)來。 推車總共三層,擺滿了花,還有大大小小的毛絨玩偶,非常夢幻。 路過一個個餐桌的時候,有人叫住她。 一位穿西裝的男人,掏錢買了一束,送給對面桌的女朋友。 女朋友頓時就笑靨燦爛,比花還好看。 眼看著那個推車賣花的女孩要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 施繾將擦嘴的紙巾扔在一邊,拿起旁邊的包。 跟薛硯辭說了一句:“走吧,我吃撐了,想消化消化食。” 薛硯辭抬頭看了她一眼,沒說話,起身去結(jié)賬了。 施繾站在餐廳門口。 沒一會,薛硯辭也走了出來。 她轉(zhuǎn)頭什么都沒說,抬腳走到了街上。 洶洶涌涌的人流,朝著他們撲面而來。 薛硯辭回頭,看了一眼推車?yán)锏孽r花。 他討厭花。 第69章 不想讓她蹬鼻子上臉 施繾和薛硯辭一前一后。 今天是她生日,可他根本不知道,她的事,他從來不記得。 他知道1月19日是什么日子,可他從來沒提過。 他不想讓她有什么不切實(shí)際的聯(lián)想,更不想讓她蹬鼻子上臉。 薛硯辭就是這么一個人。 只有他拿捏別人的份。 別人要是想看穿他,或是利用軟肋,踩在他頭上,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也不會給任何人這樣的機(jī)會。 除了上次,在荊州,兩人逛了商場,這還是第一次在其他城市,一起走在街上。 從認(rèn)識開始,兩人日常做最多的事,都離不開床。 從前他也以為,除了上床之外,和她是無事可做的。 薛硯辭快走幾步,和施繾并肩。 忽然不遠(yuǎn)處沖過來一個玩滑板的小男孩。 他下意識的伸手把她拽了過來。 “小心點(diǎn)!”他語氣挺不耐煩的。 施繾抬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小男孩過去后,兩個人就手牽手的走在潮汕的街頭。 薛祝兩家剛退婚沒多久,風(fēng)波未消,薛硯辭現(xiàn)在身邊出現(xiàn)什么女人,都容易引起關(guān)注。 施繾正想著,自己也該和薛硯辭保持距離,一轉(zhuǎn)頭,就看到有路人朝他們舉起了手機(jī)。 施繾看到了,迅速甩開薛硯辭的手,和他朝著相反的方向走。 薛硯看了一眼對著他們舉手機(jī)的路人。 路人后背脊直冒汗,尷尬的將手機(jī)收起來,朝著薛硯辭笑笑。 薛硯辭抬腳朝那個路人走過去。 路人嚇得后退兩步。 常年身居高位的人,氣場逼人,自帶一種不怒自威的權(quán)威感,與蕓蕓眾生的普通人輕易就區(qū)分開來。 “你、你好……”路人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 薛硯辭朝他淡淡一笑,溫和禮貌的說道:“一萬塊,把你手機(jī)里剛才拍到的照片賣給我?!?/br> 路人:“……” …… 施繾沒和薛硯辭說再見,打了一輛車,就回去了酒店。 反正他也經(jīng)常天南地北的出差,可能這次就出差到了和她演出的同一個城市。 對于和他這一次的偶遇,她只當(dāng)成是意外,沒有多想。 施繾想洗個澡。 可她太累了,躺在床上就不愛動。 手機(jī)忽然響了。 她拿起來看了一眼,是舒由儀打來的,說正在樓下夜市買烤串,問她有沒有什么想吃的,給她帶上來。 施繾剛才和薛硯辭在外面吃飯,現(xiàn)在有點(diǎn)口渴,就和舒由儀說,讓她給自己帶一杯楊桃汁上來。 說完就掛了電話。 她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想著自己今晚生日,還有兩個小時,就要過去了。 又是新的一年。 時光,歲月。 她正胡思亂想著,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施繾以為是舒由儀回來了,迷迷糊糊的起床去開門。 見到站在門外的那個人時,她大吃一驚,差一點(diǎn)就尖叫出聲:“你!……翟開津?!” 剛才在演出結(jié)束的時候,她好像就在觀眾席間看見他了。 這段時間,施繾陸陸續(xù)續(xù)看到關(guān)于他的消息,都不是什么好事。 龐大的債務(wù),接連倒閉的公司,對翟開津來說如同一夜間的大廈傾頹,如今的他仿佛過街老鼠。 “怎么?施老師,看見我不開心嗎?” 翟開津比從前瘦了不少,眼底都是黑眼圈,整個人看上去如同一頭暴躁的困獸。 可他還在沖她笑。 施繾從他的笑容里嗅聞到危險(xiǎn)的氣息。 她立刻就要關(guān)門! 可翟開津的力氣又是何等的大。 他砰一聲,將面前的門用力頂住。 再使勁一推! 施繾整個人就向后仰,跌坐在了地上。 第70章 就是要?dú)Я耸├`! 翟開津整個人的戾氣很重。 一個人一旦被逼到走投無路,就會投鼠忌器,撕開一切假象的面具,露出最真實(shí)的底色。 就像此刻的翟開津,陰狠怨毒的表情盡顯。 他順手關(guān)上身后的門:“我已經(jīng)跟了你一路。” 看見薛硯辭和施繾在一起吃飯,看見兩人飯后走在步行街上,手牽手。 就是這兩個人,一步一步,將他害到這個地步。 翟開津現(xiàn)在就想,就算死,他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他畏懼薛硯辭,自然還是要拿施繾開刀! “你進(jìn)來干什么,滾出去!”施繾心里也怕,但她還是強(qiáng)撐著,不想在他面前露怯。 可翟開津已經(jīng)三步并兩步,將施繾從地上一把拎起來,扔在了床上,緊接著就朝她撲了過去。 施繾的頭上全都是汗。 她用盡全力阻擋著翟開津,嗓子都快喊啞了。 她枕頭下就是手機(jī),胡亂的掙扎中,按了幾個鍵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