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書迷正在閱讀:越界gl、笨蛋omega綁定回檔系統(tǒng)、江寧客、真少爺他就不回豪門、囚于永夜、低回、第三種關(guān)系、(柯南同人)在柯學(xué)游戲成為三個上司的心腹大患、秋燥、我的廢棄石油小鎮(zhèn)成了新一線
等待音持續(xù)了一陣子,柳昭然眼里的希望也漸漸滅去,她不自知得攥著手,指甲在掌心劃出圓痕。短暫的幾秒鐘,柳昭然卻覺得仿佛有十多分鐘那么漫長。 在她快要放棄時,那邊終于接聽,柳昭然也像是忽然被抽走了力氣,緩慢跪在地上。 “南音,是我,你…你怎么走了?”柳昭然很少會這么小心翼翼,她輕聲問詢,害怕從宋南音口中聽到她最不愿接受的答案。 “終止了合同,我也沒什么必要再繼續(xù)住你那里了?!?/br> “可是…你說過會給我們彼此一個冷靜的時間,南音,我…” 柳昭然還想繼續(xù)說什么,電話那邊卻沒了聲音,繼而傳來的是一聲聲忙音。 通訊,被切斷了。 柳昭然看著黑掉的屏幕,終于嘗到自食惡果的滋味。 第65章 上班時間摸魚,茶水間是個不錯的好去處。畢竟坐在辦公室里不能堂堂正正擺爛,出來逛逛,在茶水間聊聊天喝杯咖啡,半個小時也就混過去了。 wcrr的茶水間很大,甚至還有專門可以制作咖啡的小隔間,是不少員工熱衷過來聊天的地方。所以,在這里也可以聽到各種各樣的八卦。 宋南音站在咖啡機前安靜的等待自己那杯煮好,心不在焉的聽著外間那些同事隨意提及的小道消息。偶爾,會有熟悉的名字飄進來。 什么張凱,柳昭然,包括羅寧的出現(xiàn)頻率也不低。宋南音在心里無聊的翻了個白眼,感慨果然只有感情那檔子破事才能激起人的探討欲望。但凡把主題換成工作,這些人都不會那么積極。 當然,自己也不會那么愛聽就是了。 宋南音在心里輕笑著,忽然發(fā)現(xiàn)聊天的聲音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細微的咳嗽聲。咳嗆明顯是帶著壓抑的,努力克制之下,還是咳出了聲音。 不是有人說過嘛,這個世界上,無法忍耐的東西就是愛情和咳嗽。前者,宋南音覺得荒謬又可笑,感覺根本不配出現(xiàn)在無法忍耐這四個字后面,但咳嗽確實是有些難忍啊,而且,這個咳嗽聲,還有些熟悉… “柳總監(jiān),你身體還沒好嗎?”這時候,寂靜被打破,聽著外面人的對話,宋南音才明白自己剛剛生出的熟悉感是源于哪里。 “已經(jīng)好些了,現(xiàn)在打算接一些熱水喝藥?!绷讶惠p聲說著,嗓音確實是比以往沙啞很多,中途還止不住咳嗽幾聲。其實,宋南音是知道的,柳昭然前天給她發(fā)了消息,說是身體不舒服發(fā)了高燒。 那會兒宋南音正借住在柴玥家里,忍受著柴玥的好奇心和八卦,解釋著自己和柳昭然怎么就忽然“分手”了。因為沒辦法,宋南音只能把兩個人炮友的關(guān)系解釋清楚。 既然只是炮友,那么結(jié)束就是結(jié)束了,不需要什么特別的原因。 所以,柳昭然生病與否,也都和自己無關(guān)。 這么想著,咖啡終于好了,宋南音端著自己的咖啡走出隔間,不免要和外面的人碰上。幾個人不知道宋南音在里面,紛紛回憶起自己剛才有沒有說宋南音的壞話,表情顯得有些滑稽。 宋南音站在隊伍末尾,打算再接一杯熱水留著一會兒喝,這時候,柳昭然卻主動轉(zhuǎn)過身來看她。 “宋組長,你先吧,我沒有那么急?!绷讶惠p聲說著,笑容還是溫柔又無懈可擊。宋南音蹙眉看她,覺得柳昭然這廝又變得和以前一樣討厭了。 明知道自己不想和她多說,不想再和她產(chǎn)生多余的糾葛,卻又偏偏來招惹自己。宋南音冷著臉,既然柳昭然說讓她先,她也不客氣,直接越過柳昭然接了杯熱水,隨后也不多說一句話,轉(zhuǎn)身就走。 看著她的反應(yīng),柳昭然有些失落的垂下眸子。周遭的同事看著這幕,互相交換了眼神。 宋組長和柳總監(jiān)關(guān)系不好這事,果然是真的啊。 宋南音知道自己這樣做或許不妥,但面對柳昭然,她至今也沒辦法做到冷靜。回了辦公室,宋南音低頭抿著咖啡,過了會兒,手機果然亮起,是柳昭然發(fā)來的消息。 內(nèi)容是一張照片,冒著熱氣的水,還有退燒藥。過了會兒,又是一句話發(fā)來。 “南音,我身體不舒服,很想你?!?/br> 好了,這下子連裝模作樣都省了,直接開始賣慘。宋南音懶得多看一眼,直接將手機屏幕關(guān)掉。但不可否認,她的心多少被柳昭然這個黑心蓮攪動了幾下,使得本就不平靜的心湖漣漪四起。 宋南音從柳昭然那里搬走已經(jīng)有幾天了,這些天,兩個人在公司會見面,但多數(shù)情況下柳昭然不會貿(mào)然和自己說話,宋南音也選擇“不熟”的關(guān)系,權(quán)當兩個人就是公司同事。 晚上,宋南音偶爾會想起柳昭然,想起這大半年來擁有的“荒唐”。宋南音自認不是什么生活大起大落的人,于她而言,獨自一個人生活到現(xiàn)在,或許已經(jīng)和大部分人的生活軌跡都不同了。 身體異變,被柳昭然發(fā)現(xiàn),又和她同居發(fā)生關(guān)系,直到現(xiàn)在的喜歡。每一件事聽上去都有些不可思議,可把這些變化放在生活的點滴中,加在一起卻也不過是短短的半年多。 那個晚上,宋南音第一次聽到柳昭然的真心,可宋南音發(fā)現(xiàn),自己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明明是夢寐以求的喜歡,從柳昭然口中對自己說出來,但是這份喜歡未免來得太晚,也來得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