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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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啊…黑心蓮…”下意識喊出個熟悉的名字,宋南音急喘了聲,殘存不多的余力都用來保持著不讓自己跌進(jìn)浴缸里。 久違的傾泄又快又多,可明明已經(jīng)到了高潮,小道具卻因為沒有收到指令,仍舊在不知疲倦的運作著。大抵是自動販賣機(jī)的東西總有些落伍,居然無法聲控。 宋南音眼角滲出淚水,她慌亂的扯著仍舊在震顫不止的道具,將它從自己脆弱的小零件上扯下去。因為拉扯得太急太用力,白嫩的小rou團(tuán)被扯得通紅,因為疼痛一下子癱軟下來。 淺淺的白色液體漂浮在水面上,宋南音吸了吸鼻子,將那個惱人的道具扔在地上。它全然不知道別人的憤怒,還在不知疲倦的嗡嗡作響。 這個破道具,難受死她了,一點都不好用。 宋南音委屈的抱著自己,在浴缸里怨念不已。 但至少,發(fā)情期的難受和燥熱因此得到了些許舒緩。宋南音把遙控器拿出來,將浴缸里的水放掉,開啟自動清潔模式,再把那個沒用的道具連帶遙控器一并扔了。 如果道具會喊冤,大抵會罵宋南音沒良心,才剛用過它,幾分鐘之后便棄如敝履。 做好這些,宋南音覺得后頸又有些燙了,離了涼水之后,燥渴也變得更為強(qiáng)烈。她隨意擦了擦身體,走到休息室的睡眠艙,躺在里面。 “你好,請問今天需要什么催眠幫助呢?” “放一些信息素吧?!?/br> “好的,請問需要模擬哪種omega信息素呢?” “就…青草煙香吧?!?/br> 宋南音有些別扭的吐出這句話,而后睡眠艙便沒了聲音,淡而熟悉的味道逐漸溢滿,盡管和記憶中的味道有些許偏差,但作為這時候的療慰,卻是有效的。 柳昭然… “大小姐,你還好嗎?”赫卡琳扶著柳昭然進(jìn)了屋,這里是柳昭然特意在2區(qū)買下的房子,離格蘭斯老宅很近,柳昭然來2區(qū)往往就會住在這里。 就算打了抑制劑,可omega的腺口仍舊處于極度活躍的狀態(tài),甚至將柳昭然后頸一大片肌膚染成了紅色。 身邊人的體溫很高,過于濃厚的信息素就連自己這個對信息素不敏感的beta都能聞得清清楚楚。 “沒事了,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處理?!?/br> 柳昭然睜開眼,恍惚得看了眼房間,發(fā)現(xiàn)是這里,她緩緩松了口氣。 “可是,大小姐你現(xiàn)在的情況很不好,我擔(dān)心…” “我沒事,只不過是發(fā)情期而已,又不是什么嚴(yán)重的問題,我很累了,想休息?!?/br> 柳昭然緊繃著雙腿,顯然是依靠最后的意識強(qiáng)撐。赫卡琳知道拗不過她,也必須要遵守命令,只能將人扶到沙發(fā)上,轉(zhuǎn)身離開。 “大小姐,我就在外面的車?yán)?,有什么事,你可以立刻呼叫我?!焙湛照f了什么,柳昭然只含糊應(yīng)了一句。在對方走后,她立刻褪去身上緊繃的禮服,讓身體處于最自然的狀態(tài)。 其實赫卡琳說的沒錯,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談不上好,但也并沒有壞到太嚴(yán)重的程度。 回到這個世界,體內(nèi)基因逐步適應(yīng)同化,柳昭然的發(fā)情期也逐漸恢復(fù)到正常omega的水平,甚至一次比一次更為強(qiáng)烈。 她不愿意找其他alpha,也不會去會館尋找那些用以撫慰的ai。大量的抑制劑讓身體有些不堪負(fù)荷,可柳昭然仍舊在強(qiáng)撐著。 她不愿和除了宋南音意外的人親近,就算是ai也不行。 好在,并不是沒辦法解決的。 柳昭然捂著酸疼的小腹,緩慢躺進(jìn)睡眠艙中。這是她托人買來的最新實驗款,模擬信息素不在話下,如果她想,甚至可以模擬出和宋南音極其相似的ai。 但這些,她都不需要。 睡眠艙前浮出全息屏幕,上面是極為清晰的畫面,是宋南音的照片,還有那個晚上,柳昭然利用自己的手機(jī),錄下的視頻。視頻里是宋南音沉浸情欲的臉,是她布滿抓痕的胸部和小腹。 這些,是柳昭然而今最好的“抑制劑”。 “南音,幫幫我?!?/br> 柳昭然抬起手,試圖撫上宋南音的臉,可真實的人,又怎么可能觸到影像。她知道的,所以停在了近在咫尺的地方。 她把睡眠艙內(nèi)的無菌盒打開,里面是人造腺體,也是柳昭然特意在溫室定制的,和小零件很像。 柳昭然閉著眼,緩緩分開腿,只這一會兒,她滴淌出的液體已經(jīng)打濕臀瓣下的位置。彈力海綿被浸濕,燥出濕霧,好在貼在身體的觸感并不是太難受。 挺起的“小零件”被納入體內(nèi),將燙人的欲望短暫撫平,柳昭然仰頭,發(fā)出一聲好似嘆溦般的輕吟。 漫步星空,無重漂流。 她浸在性欲的溫床里,濕潤,癱軟。 第92章 對大部分人而言,性往往是獲取快樂最簡單 也最廉價的方式。精神層面的快樂是最貴的,飽腹之欲也需要金錢來滿足。但性不一樣,高潮往往只需要一只手和自己的身體,就能讓人獲得短暫的歡悅。 在這個世界,滿足性欲并不是難事。高層人士有多種多樣的玩法,就算是稍微普通一些的人,也能在每個會館找到合適自己的ai和睡眠艙。 可這些,對柳昭然而言是很難的。 渴望宋南音,這份渴求總是能在發(fā)情期或是最脆弱的時候達(dá)到峰值。后頸的腺口灼灼發(fā)疼,泛著令人難以忍耐的熱度。像是有刀在割,也是有蟲子在爬,酸疼之余,又癢的讓人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