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書迷正在閱讀:越界gl、笨蛋omega綁定回檔系統(tǒng)、江寧客、真少爺他就不回豪門、囚于永夜、低回、第三種關(guān)系、(柯南同人)在柯學(xué)游戲成為三個上司的心腹大患、秋燥、我的廢棄石油小鎮(zhèn)成了新一線
比自己的手好用,比昂貴的小玩具更好用。 動情后充血的yinchun變得飽滿豐潤,肥嘟嘟的唇rou反復(fù)磨蹭大腿。它們都很軟,因為軟,可以相互擠壓,互相包容。 開啟的rou唇將腿rou銜在其中裹夾,陰蒂反而成了這之中最為硬挺的存在。那里太敏感了,平時夾一夾腿都會生出強烈的反應(yīng)。更不要說…被這樣反復(fù)的磨蹉。 陰蒂內(nèi)探出幾乎不見的rou芽,濕潤的水液一層層得淋在腿上,被反復(fù)地蹭啊蹭。 房間周圍很靜,只能聽到細(xì)細(xì)的蟬叫聲,偶爾燭火也會發(fā)出被風(fēng)吹動的抗議。這片寂靜中,只有碾磨碰撞的聲音那么真實又明確。 黏膜碰撞的聲音很色,水液過多的情況下,這種聲音會被無限放大。以前宋南音自慰時并沒有這么多水,自然也沒覺得多羞恥??蛇@會兒…屋子寂靜,整個房間,似乎就只剩下了這種聲音。 自己…zuoai的聲音。 “嗯…好多…有點…不好意思。”宋南音紅著臉,小聲說。明知道柳昭然聽不見,還像是挽尊一樣低語。她一只手扶著柳昭然的手揉弄rufang,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地?fù)嶂硪贿叀?/br> 太大了,不扶著的話,動起來搖晃得很煩。 宋南音想著,喘息凌亂而湍急。她覺得腰有些酸軟了,可打心里一點都不想停下。 這種感覺很舒服,自己的凌亂guntang,對上的卻是柳昭然的圣潔冰涼。就如宋南音想的那樣,她在進(jìn)行一場非自我存在的獨角戲。 柳昭然給出重要的一部分,卻置身事外。這是自慰,也是zuoai。 yinchun在磨蹭中充血,顏色變得炙熱而嬌艷,像是將要盛開的花骨朵,其中溢滿了沸騰的花蜜。明明只是在自娛自樂,宋南音卻深陷欲望之中。 “嗯…柳小姐,唔…好舒服…我想快點… 想…想再快點?!彼文弦糨p哼著,聲音起伏不定,忽高忽低。她將腿大分開,身體微微向前傾,方便將摩擦的動作拉到極限。 每一次從膝蓋前的幾厘往下滑,臀瓣先蹭過膝蓋,再接下來,是濕潤的xue口。 蠕動著,吮吸著。 xue口吸著膝蓋,留下潮濕的水液,再由陰蒂壓下來。硬挺的rou核極近所能的與堅硬的膝蓋骨磨蹉,互不相讓之間,激起震蕩骨骸的快意。 宋南音磨蹉地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她知道自己要到了,這份高潮,遠(yuǎn)比她用手指磨蹉陰蒂要來得更強烈,也更有刺激感。 檀木質(zhì)的大床被壓得作響,床幃上搖曳的人影和樹枝凌亂交錯。蝕骨的癢意順著后腰蔓開,宋南音繃緊了小腹,松開握著胸部的手撐在床側(cè),以維持身體平衡。 她眼角掛了一滴淚珠,腰身欺負(fù)磨蹉,狠狠將陰蒂撞向會令自己神魂顛倒的位置。膝蓋骨的硬度還是略勝一籌,紅腫的rou蒂被擠弄著,蜜xue也滲出guntang的汁水。 它們剛涌出就被宋南音用yinchun蹭過,燙人的溫度被她自己品嘗,又熱又濕。 身體在高潮后逐漸平復(fù),享受余韻的同時,宋南音身子一軟,直接躺在柳昭然身上。她吸取著對方身上淡淡的愈創(chuàng)木香,總覺得這個味道很熟悉,好聞的同時,讓自己覺得安心又想逗留更久。 如果是以往,經(jīng)歷過這么激烈的高潮,宋南音肯定是倒頭就睡。可這會兒她想起,自己好像忘了給柳昭然擦掉腿上的那什么。再怎么說,也是自己留下的,總不能不擦吧? 這么想著,宋南音再困倦也爬起來,準(zhǔn)備把柳昭然腿上的濕跡擦干凈。她懶得再去弄熱水,干脆就拿著剛才涼掉的毛巾,把柳昭然膝蓋擦了擦,完全沒發(fā)現(xiàn)對方身上因為忽然遇冷生出的小疙瘩。 擦干凈后,宋南音揉了揉發(fā)酸的腰,重新躺回床上,干脆把柳昭然當(dāng)成了抱枕,摟著她呼呼大睡。 自然也沒發(fā)現(xiàn),被她擁著的人,緊緊蹙起眉頭。 治愈·3柳昭然是醒著的,就算身體無法動彈,但意識卻清醒的可怕。她記得自己因為突發(fā)的怪病忽然昏迷,而后母親驚慌的找來無數(shù)個大夫,卻都對自己的病癥束手無策。 在剛開始無法動彈的幾天,柳昭然聽得最多的就是母親聲淚俱下的哭訴和挽留,還有一個個大夫過來送了希望,在把脈之后又帶來新的絕望。 自己后半生,便要像個活死人般躺在這里了嗎?明明她什么都聽得見,意識也清楚,卻連眨眼這樣簡單的動作都無法做到了。 這樣的假設(shè)讓柳昭然感到恐慌,與其這般活著,倒不如死了才好。 許是有誰聽到她的心念,這之后,柳昭然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她能感覺到的觸感也越發(fā)淺薄。很多時候,她的意識也是不清楚的,只片刻才能感受到外界的聲音和觸碰。 如果就這樣死掉,到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她這樣想著,而后,母親便為自己取了妻子。 一個她連模樣都沒見過,甚至不知姓名的女子。柳昭然明白這法子是沖喜,她對此嗤之以鼻,覺得母親定是也沒了辦法,只能用這種不切實際的法子來挽救自己。 可奇怪的是,這女子來了之后,自己清醒的時候竟然逐漸變多了。那女子經(jīng)常會說些奇怪的話,什么手雞(手機),殿腦(電腦),還有一些柳昭然無法聽清楚的怪異用語。 不只是如此,她還經(jīng)常會做些莫名其妙的事來,偶爾給自己喂些奇怪的糖水。每當(dāng)喝下那些糖水,柳昭然都會有短暫的極度清醒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