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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囚于永夜在線閱讀 - 第38章

第38章

    吃完面條回房間沖了個澡,一晚上跌宕起伏的心情漸漸平靜下去。溫然吞了顆退燒藥,鉆到被子里閉上眼。

    作者有話說:

    然:確實鬧鬼,我這個窮鬼:d

    文案不長,建議再去看一眼,顧昀遲說話就這副死樣子,接受不了的還是不要看了,會被氣到。

    第18章 【金三角破裂現(xiàn)場】

    身體恢復(fù)之后溫然一如既往形單影只埋頭苦學(xué),只是再也不走那條路去坐地鐵。相比之下宋書昂的后遺癥要更嚴(yán)重一點,多次看著溫然欲言又止,終于有一天,他躊躇著問出口:“你怎么會和他……”

    不清楚宋書昂到底誤會了什么,又聯(lián)想到了哪種地步,溫然總不可能向他和盤托出,唯有一言以蔽之:“說來話長……”

    “好吧?!彼螘毫髀冻鲆唤z同情,“祝你平安?!?/br>
    膽戰(zhàn)心驚的期末考結(jié)束,休息了兩天就要準(zhǔn)備出發(fā)去夏令營。溫然的行李少得可憐,滿打滿算也只裝了小半個行李箱,他想到自己回國那天就是帶了這么些,已經(jīng)是全部身家了。

    樓下有動靜,溫然打開房門出去,是陳舒茴回來了,剛應(yīng)酬完,似乎有些醉。溫然下樓去扶她,芳姨連忙去煮醒酒湯。

    將陳舒茴扶回房間,她扔了包去衣帽間換睡衣。包就扔在沙發(fā)上,手機(jī)從里面滑出來掉落在地毯,溫然去撿,發(fā)現(xiàn)沒有鎖屏,消息欄里正彈出一條短信,發(fā)件人是‘劉經(jīng)理’,信息內(nèi)容只有兩個數(shù)字:10,3

    沒有多想,溫然將手機(jī)熄屏,陳舒茴換了睡衣出來又進(jìn)洗手間,對著鏡子挽發(fā),問:“考試怎么樣?”

    “感覺還可以?!睖厝恢?jǐn)慎地說。

    “別給我丟臉就行,還有夏令營,既然是顧董要你去,你就好好體驗,碰到機(jī)會就主動把握,別總窩在角落里?!?/br>
    溫然違心地點點頭:“嗯?!?/br>
    陳舒茴涂上卸妝膏:“聽說夏令營的費用要二十多萬,不過顧家那邊已經(jīng)幫你交了,不知道顧昀遲去不去?!?/br>
    被價格震撼到,溫然緩了兩秒,才說:“他不去。”

    “你怎么知道?!标愂孳钔O率洲D(zhuǎn)頭看他,“你們聊過?”

    “上次……有碰到,我就問他了?!?/br>
    “難得他在外面也會理你。”陳舒茴擦干臉后拆了張面膜,“不去就不去吧,誰又能管得了他。”

    “公司……還是很忙嗎?”

    “這你就不用cao心了?!标愂孳钭叱鰜碜缴嘲l(fā)上,掃了溫然一眼,又說,“不過總歸也是有你的一份力,沒讓我太失望?!?/br>
    這已經(jīng)算是夸獎,溫然有點意外。他對陳舒茴長久地懷著一份十分復(fù)雜的感情,小心的,討好的,期待的,難以原諒她讓自己經(jīng)歷痛苦的手術(shù),將自己視為棋子,有過片刻怨懟,卻又渴望獲得她的認(rèn)同、肯定,因為只有那樣他才會短暫地?fù)碛幸粋€mama。

    才會覺得自己對溫家所給予他的面包、名義上的家人創(chuàng)造出了力所能及的價值與回報。

    “應(yīng)該的……只要晟典的情況能重新好起來。”

    陳舒茴卻看著手機(jī)輕嗤一聲:“晟典?一個破殼子而已,倒了也好?!?/br>
    溫然一頓,愕然僵住,晟典是溫家?guī)状睦鄯e,是溫寧淵放棄了理想來維系繼承的家業(yè),陳舒茴曾也為了它而終止藝術(shù)生涯,勉力支撐——溫然一直以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晟典可以復(fù)榮。

    “但總要做好樣子給顧家看,想從柏清那兒得到好處,還是用晟典這個名頭最光明正大?!?/br>
    所以現(xiàn)在的晟典只是用來套取資源的軀殼,溫然張了張嘴,正要說什么,房門被敲了敲,芳姨端著醒酒湯站在門口:“太太,喝口湯再睡吧。”

    “好,放著吧?!?/br>
    如果不是喝醉了,陳舒茴不可能跟他聊這些,溫然反應(yīng)過來,說:“那我先回房間了?!?/br>
    “嗯,明天自己聯(lián)系司機(jī)送你去機(jī)場?!?/br>
    “好的?!?/br>
    回到房間,溫然將行李箱合上,手機(jī)響了一下,他拿起來看。

    周疇老師:溫然,聽說你已經(jīng)回首都,身體好些了嗎?

    是溫然的鋼琴老師,也曾是陳舒茴在首都樂團(tuán)的前輩,后來由于身體原因退出了樂團(tuán),出國療養(yǎng),剛好在同一城市,便被陳舒茴請來教鋼琴。

    溫然猶豫一下,鼓起勇氣回復(fù):我現(xiàn)在很好,老師,可以給您打語音嗎?

    周疇:可以。

    打了語音過去,立即被接通,溫然說:“老師晚上好,您現(xiàn)在身體怎么樣?”

    那頭傳來和藹的女音:“一切都好,今晚在餐廳吃飯,見有人彈琴,背影像你,所以來問候?!?/br>
    “謝謝您關(guān)心,我回首都有段時間了,過得很習(xí)慣?!?/br>
    “畢竟你從小就是在首都長大的?!敝墚犘Φ?,“你也算是一波三折,小時候生病被帶出國,好不容易平安過了幾年,十幾歲時又住院好久,希望之后要健健康康的?!?/br>
    小時候生病出國的是真溫然,而十幾歲住院被植入腺體的是假溫然。溫然緊握這個秘密,盡可能自若地回答:“是啊,希望以后不要再生病了。”停頓一下,他問,“老師,您還記得那首十九日極夜嗎?”

    “啊……記得,我寫的琴譜,你學(xué)得很快很好,還和我說,喜歡這首曲子?!?/br>
    “是的,我也是突然想起來,就想問問您,這首曲子有沒有什么特殊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