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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在柯學(xué)游戲成為三個上司的心腹大患 第209節(jié)

    兩儀繪川悄悄呼一口氣,她之前一直擔(dān)心自己行事不謹(jǐn)慎, 會牽連到降谷零?,F(xiàn)在至少不用懷著這樣的擔(dān)憂。

    并且,以暫居為目的前來降谷零的安全屋,她也是第一次。

    別說以暫居為目的了,她基本就沒去別人的私密居所。上一次到降谷零的安全屋, 她連波爾多紅這個代號都還沒有, 單純和公安上司談工作,坐一下午就走了。

    大概是之前有身為游戲玩家的認(rèn)識, 因此在下意識遠(yuǎn)離真實npc的私人生活。

    習(xí)慣的住所也確實會帶來安全感, 新的住處,新的格局, 都讓人難免遲疑。

    如果降谷零沒有開口邀請,她大概永遠(yuǎn)不會有“我要不要住他屋里”的想法。

    降谷零放好行李箱,走過來,看著她有些怔忪思索的神情,沒有多說什么,只靜靜牽住她的手。

    陌生的地方,只有他是熟悉的。

    兩儀繪川長呼一口氣,伸出左臂抱住降谷零,頭抵在他的肩上。

    溫?zé)岬纳碥|,親密的接觸,有助于迅速穩(wěn)定情緒。

    在降谷零用雙臂摟住她時,她定下神,問道:“四個房間,一個書房一個主臥,還有兩個房間是做什么用的?”

    降谷零也沒問她為什么不去自己逛一逛,只認(rèn)真道:“一個是簡單健身用的房間,還有一間客房——客房就空著,行李箱里的衣服放主臥,我們平常也一起睡主臥,可以嗎?”

    “唔……可以啊。”

    兩儀繪川想起了她的房子里,二樓客房和三樓主臥的衣柜里都有他的衣服,洗漱間擺著他的洗漱工具,陽臺上兩個人的衣服一起掛著晾曬,主臥大床上兩個人躺在一個被窩里。

    不知不覺間,降谷零已經(jīng)把她的個人空間侵占殆盡。

    ……哭笑不得,但嘴角誠實地愉快上揚。

    已經(jīng)達(dá)成同居的事實,還要尋求同居的許可,不愧是零。

    .

    安全屋的屋內(nèi)其實沒什么不安全的,不安全的地方往往在屋外。

    最簡單、也是今晚就可以上手的部分,是檢查安全屋附近的地形和監(jiān)控。

    但當(dāng)擁抱變成坐在沙發(fā)上的吻,細(xì)密纏綿,繾綣到難以割舍,避免在她右肩膀施力的前提下,幾乎黏到一起,要很艱難才能讓理智占上風(fēng),決定出門看看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降谷零還在審查期,工作量減少,哪里會有加班電話?她對電話內(nèi)的事項有些擔(dān)憂,猶豫著,還是從他懷中離開,回避電話內(nèi)容。

    工作經(jīng)常會有保密內(nèi)容,即使是同居者也不能理直氣壯在旁邊聽。

    降谷零呼出一口熱氣,拿出手機看了眼后,輕輕把她拉回懷里:“可以聽,是賓加的事?!?/br>
    兩儀繪川就不再推拒,靠在降谷零結(jié)實的小麥色臂彎里,豎起耳朵聽。

    電話里的人聲音有一點熟悉,兩儀繪川在記憶里翻了翻,記起來,是有馬那個賭馬公安的聲音。

    ……這個倒霉蛋挨了她一記沒輕沒重的麻醉槍,現(xiàn)在還能匯報工作,看樣子沒受到大影響,真是太好了。

    有馬匯報的聲音帶著社畜加班的疲憊,但精氣神總體很足。

    有馬匯報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

    一位名叫工藤新一的孩子報警,口齒清晰地說明有一伙不良人士身上攜帶有槍支,偽裝成為保險推銷員,在他家附近轉(zhuǎn)悠。經(jīng)搜查一科警察抓捕歸案后問詢得知,事情和最近覆滅的黑衣組織成員康帕利有關(guān),案件和嫌疑人因此皆移交到公安。

    第二件事。

    和先前被抓住的一撥人一樣,這一批人同樣是賓加的朋友雇來的人。這兩撥人都承認(rèn),自己手上有康帕利的安全屋地址,還有她的照片,按照賓加朋友的雇傭要求,在附近尋找她的蹤跡。

    降谷零沉吟片刻,低頭小聲說道:“應(yīng)該是你在組織渠道購買的安全屋地址泄露了。”

    兩儀繪川點了點頭:“組織覆滅后,給組織成員做假身份的源頭渠道一起被清理。我的安全屋都是用這些假身份買的,組織里不會留下這些一次性假身份的記錄,但源頭那邊估計有存檔備份,并且被泄露出去。假身份、連著假身份買的安全屋都因此被順藤摸瓜了?!?/br>
    降谷零沉吟道:“賓加和他朋友的關(guān)系看樣子很不錯。”

    兩儀繪川笑著坐直身體,用自己被吻得殷紅潤澤的嘴唇安靜碰觸他的,然后重新靠回他手臂圈出的懷抱中,開始報地址。

    她有十幾處安全屋,賓加的朋友可能在各個點都有雇人找她,甚至很可能親身上陣。公安把這十幾處掃下來,說不定能直接抓住賓加的朋友。

    現(xiàn)在還在為組織辦事的人,和秋后的螞蚱根本沒有區(qū)別。

    但她確實暫時不方便出門,畢竟肩膀受傷戰(zhàn)力削減,又是晚上,外頭說不定有人正在黑暗的角落持槍找她。

    今晚,她也只能動動嘴皮子,報一下地址。

    幸好自己把技能點點到400點,這一次被狙擊槍的后坐力制裁時,肩膀的疼痛感比上一次輕多了,零的手法也很好,感覺淤青和心都一起完全被揉散,明天就能重新活蹦亂跳。

    至于現(xiàn)在……

    電話那頭的有馬已經(jīng)把地址都記好,確認(rèn)無誤,定好搜尋計劃,掛斷電話。

    似乎是可以繼續(xù)享受二人世界的時間。

    降谷零猶豫片刻后,還是低頭貼上她的額頭,歉疚道:“今天是你過來住的第一天,我應(yīng)該和你待在一起的……但是,對不起,我想去找找朗姆,詢問一下賓加的那個朋友有可能是誰。還要用上一些常規(guī)查證手段,能從假身份查到房屋住址的地方不多,我打算今晚一起查查。”

    兩儀繪川皺起眉頭:“感覺不是一個晚上能完成的工作量……”

    降谷零更不好意思了,用鼻尖蹭著她的,用黏黏糊糊的語氣道歉:“所以,今晚可能就不回來了,真的實在抱歉?!?/br>
    根本就是明示自己要熬夜,兩儀繪川笑著咬牙,強調(diào)道:“你完全可以不回來,也不用為這種事道歉。但你在外面也要保證至少一個半小時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