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本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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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已經(jīng)化不開了。 桌案上一片水痕,有淚、有墨,也有從又爾xue內(nèi)堵不住泄出的精水,混作一團(tuán),早已模糊了筆下的字。 又爾哭著,顫著,筆尖一點(diǎn)一點(diǎn)抖著落下。 仍舊是沒寫完,身后那根性器就頂?shù)盟芭浚哌罅藘陕?,洇開的墨暈成團(tuán),留下一道臟污的墨跡。 她又寫錯(cuò)了。 又要重來。 又爾僵著身子,等著冷笑或諷刺襲來。 ——身后的少年沒有開口。 性器埋在身子里不動了。 商厭忽然垂首,伏在又爾頸邊,長長的發(fā)絲落下來,掃過少女鎖骨的那一點(diǎn)水跡,黏在一塊。 甜膩的氣味已悄然溢出。 坤澤的信素,禁藥之下壓著的,藏著的,如今在妒意與情緒失控的縫隙中悄然釋放—— 一種近乎膩人的甜香,腐爛的熟果香和甜酒混合,裹著森然的妒火,從商厭后頸滲出。 兩人靜靜的,誰都沒有先開口。 貼著貼著,一時(shí)間,熱意好似透過相貼的肌膚,燒在了兩個(gè)人身上。 灼熱、紊亂,一團(tuán)快要燃燒的火,逼著人每一個(gè)毛孔都脹起來。 商厭感知到了。 清清楚楚地,聞到了自己身上那股甜得令人想嘔的味道。 是他壓不住的。 但是—— 怎么會? 午后才吃了藥。 一碗苦到令人作嘔的湯劑還在胃里翻騰,那藥味尚未散去,唇齒之間尚殘留著點(diǎn)澀苦 這種情況,不該出現(xiàn)的。 可現(xiàn)在,馥郁甜膩的信素,卻像潮水一樣漫了出來,從后頸滲出,散發(fā),從喘息里一口一口充斥在空中。 不該這樣的。 這味道不屬于他此刻妒意占據(jù)清白腦子的一部分。 屬于坤澤的本能。 壓也壓不住了。 那香氣像是發(fā)了難,在商厭后頸之下瘋長。 起初是熱。 后來,是空。 坤澤的胸腔破了個(gè)口,往外瀉著每一寸情緒,瀉著妒意、委屈、和說不出口的貪戀。 ——焦躁。 骨頭都在叫囂——眼前的少女。 從骨髓開始渴求,腰側(cè),肩胛,從脊柱一路向下,像被什么guntang的東西熬得快要融開。 但更為荒謬的是—— 又爾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她只是在發(fā)抖。 一聲不吭地掉眼淚,像一只嚇壞了的小獸,被壓在他懷里,卻不知道他此刻早已把所有情緒浸在她身上。 快要發(fā)情了。 為她。 ——這只愚蠢的狐貍。 ...... 商厭躁得快瘋了。 ...... 又爾發(fā)覺商厭不對勁,是在他把臉貼到她耳邊,輕輕舔舐她頸側(cè)的時(shí)候。 并沒有慣常的壓迫感。 反而有點(diǎn)不安。 按理說,少爺說要罰她,就不該是這樣的——貼著她脖頸喘息的聲音很輕,卻也很快,氣息灼熱,噴灑在白膩的皮rou后頭,黏黏的,熱熱的,一下一下蹭得她直顫粟。 她感覺到,那雙素來冰冷的薄唇貼近了她的臉側(cè)。 他在舔吻她。 少爺......怎么會這么對她? 身后貼著的喘息聲一聲比一聲重,發(fā)絲逐漸潮濕。 “又爾……” 他喚她,“怎么不繼續(xù)寫了?” 又爾顫了顫指尖。 她終于從余光里看清了少爺?shù)哪槨?/br> 然后,她怔住了。 那是一張極艷的臉。 眼尾泛著艷紅,唇色潮濕,睫毛也重重垂著,整張臉艷得近乎病態(tài)。 漂亮極了。 坤澤的皮膚本就白,如今面頰泛起艷紅,雙唇紅得仿佛剛飲過血,極艷的濕氣。 像妖精一樣,眼尾那一點(diǎn)微顫的暗光,仿佛能引人墮下去。 又爾呼吸都滯住了。 她雖笨,卻也不傻。 哪怕再遲鈍,此刻也覺出點(diǎn)不對來。 瞪大眼睛,怔怔地望著商厭,喉頭發(fā)緊,筆忘了拿穩(wěn),只是傻傻地……看著他。 似乎是看見了一件她不該看見的事物。 呆,懵。 而就在這一瞬。 商厭睜開了眼。 兩人目光撞上。 又爾眼睛里,那還未來得及遮掩的愕然、困惑和一點(diǎn)本能的退縮,毫無保留地印進(jìn)商厭的瞳孔。 ....... ——她憑什么露出那種眼神? 嚇到的,憐憫的…… 好像他是個(gè)瘋子,是個(gè)被情欲支配的怪物。 商厭胸口猛地起伏了一下,指尖在又爾的肩胛處緊了緊,臉湊得更近,近得幾乎要貼進(jìn)她的身體里去—— ——她是在可憐自己嗎? 商厭幾乎快笑了出來,那張艷麗的臉扭曲得有點(diǎn)狠。 他垂下眼睫,下一瞬,那原本柔軟的唇蜻蜓點(diǎn)水般親了親又爾的眼角,舔去一滴淚。 低低道:“如此看來,狐貍,你還真是不想寫我的名字。” “不、不是的,我真的、真的有很認(rèn)真去寫……” “認(rèn)真?”商厭偏頭,薄唇幾乎貼在又爾的下唇上,“那你為什么要哭?哭得手都在抖?!?/br> “是不是還在想著別人?” 沒有再等回答,商厭的手已掐住又爾的腰窩,將她整個(gè)人往后拽了一下,按在懷里,粗大的roubang往逼xue里捅進(jìn)—— “啊——” 毛筆掉落在案上。 商厭扣著又爾的手腕,重新握住她被墨弄臟的手,將支毛筆再次塞入她指縫間,身下動作厲害,聲音卻輕柔得厲害:“別哭了,乖。” “寫了這么多遍都寫不好,二哥自然也不會怪你?!?/br> “只是,既然你寫不好,那就一邊寫、一邊……記牢點(diǎn)?!?/br> 話音未落,性器便已緩緩地、一下一下地在又爾體內(nèi)抽插起來。 不似之前那樣瘋、那樣狠。 這種緩慢延長的快感致使又爾哭得更斷斷續(xù)續(xù),筆尖一抖再抖,落下的墨跡花成了一灘水,她試圖想用袖口擦干,可身上什么都沒穿,只得縮著手腕,委屈地繼續(xù)寫。 “二哥......我……我要是寫得好……你就……你就不生氣了,好不好……” 商厭扣著她的腰,低頭吻了一口她后頸那處被自己咬紅的痕跡,“我哪有生氣?我哪敢生你的氣?” 挺入的動作驟然加重。 “寫一個(gè)錯(cuò)一個(gè),”商厭的嗓音低了兩分,“你是不是不想認(rèn)我這個(gè)二哥?” “是不是心里還想著那裴璟?” “又爾,你覺得我不如他?” 說到這句時(shí),坤澤的聲音帶了點(diǎn)咬牙切齒的意味,分明是笑著的,卻有種從喉嚨深處磨出的妒忌。 又爾手上一軟,筆再度滑出紙面,整張宣紙徹底染滿墨。 “我沒有!我、我沒有……” 搖頭,喘氣,嗓音發(fā)顫。 “我從來沒覺得……二哥你不如裴......裴璟......” “嗯?沒有?”商厭動作不停,掐著少女的乳rou揉了一把,“你在裴璟面前撒嬌,沖他笑,日日喊別的男人哥哥——在我這兒倒好,讓你喊我一聲二哥都費(fèi)勁,見了我就哭......” “又爾,你是不是從心底就覺得我比不上那偽君子?” “你是覺得我瘋?覺得我狠心?” “還是覺得……我不配讓你寫我的名字?” 最后一句問出口時(shí),坤澤那張妖艷的整張臉已經(jīng)全然貼在又爾耳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