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她命令我戴上它

    早晨的房間還帶著點微涼。

    木地板光滑乾凈，陽光從窗邊斜灑進來，在深色的床罩上鋪了一層金黃。

    真雪站在床邊，一動不動。她穿著白色襯衫、深藍百褶裙，標準到不能再標準的JK學(xué)生風(fēng)。襯衫的鈕扣扣得整齊，襪子拉得筆直，連劉海都不敢亂翹。

    因為白璃正在看她。

    「坐下來，把腿張開一點?！?/br>
    白璃的聲音很輕，語調(diào)卻不容抗拒。那不是建議，是命令——柔軟卻帶著絕對權(quán)力的語氣。

    真雪咬著唇，臉紅紅地坐在床邊，小腿并攏。

    她沒有動，或許是不敢。

    白璃歪著頭，眼神像在看一件她親手雕琢的藝術(shù)品。

    「你在猶豫什么？這不是你昨天答應(yīng)我的事嗎？」

    「我……我不是不愿意啦……只是……」

    「只是很害羞？」白璃笑了，走上前跪在她面前，一手輕輕拉開她的膝蓋，「那才好啊。你越害羞，我越想讓你照我說的做。」

    膝蓋被拉開了。裙子自然滑落，大腿內(nèi)側(cè)微微發(fā)抖。真雪咬著唇，不敢看她。

    白璃拿出了一個銀色的跳蛋，尾端連著透明細線，另一手里握著一只白色小巧的遙控器，幾乎可以偽裝成耳機盒。

    「這是新的，昨天剛到貨，還熱著呢。今天就讓你穿著它……出門?！?/br>
    「出、出門……？」真雪抬起頭，眼神顫了一下。

    「沒錯?！拱琢О烟胺旁谒壬希改憬裉煲阄胰ベI菜、繞個公園，再去便利店買晚餐。全程戴著它，而且……只能忍耐?！?/br>
    「……如果……我不小心……去了呢？」

    白璃笑了。那笑容像貓抓破窗簾的聲音，壞得讓人心臟發(fā)顫。

    「如果你在外面就去了，那今晚就不讓你碰床，只能跪著睡沙發(fā)?！?/br>
    「嗚……」

    「如果你撐到回家再去——那我會獎勵你一整夜的放縱?！?/br>
    她伸手，將跳蛋推進真雪的身體里。那是柔軟的震動硅膠材質(zhì)，推進去的時候微微膨脹，卡得剛剛好。

    「啊……嗯……好、好滿……」

    「真雪，你是我調(diào)教的好孩子，對吧？」白璃輕撫她的大腿，手指繞著繩子尾端，「今天的你，不是學(xué)生，是我的玩具。所以要記得——你的反應(yīng)，就是我的成就感?！?/br>
    真雪在出門前已經(jīng)去了第一次。

    當白璃第一次啟動遙控器，從弱震到強震只花了十秒，她整個人就抖得像過電。

    她雙腿夾得緊緊的，但根本無法壓制那波快感，只能埋著臉、全身僵硬地顫抖。嘴里止不住地溢出顫音。

    「啊……不、不行了……白璃我、嗚、嗚嗚嗚……我、我、我……去了……！」

    裙底濕了一片。連絲襪都貼在腿上，濕得透明。

    她哭了。不是因為不舒服，而是因為羞恥——還沒出門，她就先被玩壞了。

    白璃只是笑著，拿毛巾替她擦乾，然后遞上一張乾凈的內(nèi)褲，命令她：「再穿一次?！?/br>
    「什、什么……？」

    「重新戴上，從現(xiàn)在起才算正式開始。剛剛的失誤不算?！?/br>
    她貼在真雪耳邊低語：「你不是說喜歡被我控制嗎？那就給我忍住，直到我說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