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第2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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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寧沒法子,只好跑下樓。 她回來時,見外婆還是把酒拿了出來,竟是要給靳宴喝的。 “我喝飲料,你喝酒吧?!蓖馄艑绲?。 時寧張口要制止,靳宴給了她一個眼神,說:“我陪外婆喝兩杯,你在旁邊看著我們。” 外婆跟著附和。 時寧沒話說了。 外婆大概是太久不喝,一點點果酒下肚,話也變得更多。 靳宴很上道,老人家喝一小杯飲料,他就陪一杯白酒。 一頓飯下來,他眼角都暈開紅了。 氣氛正好,忽然,外婆搖搖晃晃地起身。 “您要拿什么?”時寧問。 老太太想了下,說了個位置,讓時寧取一只小紅盒子。 時寧不明情況,取了出來,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對款式很老的金戒指。 是……婚戒。 她立刻意識到了外婆的意思。 “寧寧?”外婆叫了一聲。 時寧只好硬著頭皮把東西拿出去,放在了桌上。 靳宴掃了眼首飾盒,眸色一頓,上頭的酒意散了大半。 外婆有點感慨地把盒子打開,說:“這可是我跟寧寧的外公結(jié)婚時打的戒指?!?/br> 第423章 不習慣戴戒指 客廳里,桌上砂鍋依舊冒著熱氣。 老人家絮絮叨叨地說著往昔回憶,沒有意識到,時寧跟靳宴之間冷了下來。 “這對戒指我一直收著,想著哪天寧寧結(jié)婚了,就傳給寧寧?!?/br> “外婆……” 時寧想要示意外婆不要說,可老人家已經(jīng)把東西推向了她和靳宴。 “現(xiàn)在,寧寧找到你了,我也就放心了。這對戒指就給你們吧,你們戴上,一輩子長長久久的?!?/br> 時寧沒喝酒,臉卻在發(fā)燙。 她不知道靳宴會怎么想,會不會覺得她是在借外婆向他催婚。 他們之間有過默契,不談婚姻。外婆的這一行為,靳宴要是算在她頭上,就算她越線了。 她咬了咬唇,打算把戒指拿過來。 不料,靳宴先一步伸出了手,將戒指連盒拿了過來,放在了他們之間。 他神色如常,看不出波動,從容地向老人家道謝。 “您放心,我會好好愛護寧寧?!?/br> 一聽他這話,外婆明顯激動,臉色紅潤了好幾分,連連給他添酒。 時寧卻默了下去。 從這里開始,她全程食不知味,想著該跟靳宴解釋兩句。 晚飯結(jié)束后,外婆終于露出疲態(tài),回了房間休息。 時寧送靳宴下樓,司機在樓下等著。 樓道里,倆人都沒說話。 快到樓下時,一個人從外面跑進來,差點撞上他們。 時寧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樊桃。 小姑娘應(yīng)該是上晚班回來,身上還是工作服,但臉色倉皇失措,嘴角還青了一塊。 時寧擔心她,本想問一句。 結(jié)果樊桃快速叫了聲“時寧姐”,然后從她身邊擦過,跑上了樓。 時寧的情緒被調(diào)開,對靳宴道:“你看到了嗎?她是不是受傷了?” 靳宴點頭。 他牽著她往外走,坐進了車里。 時寧還在想樊桃,說:“她不會有事吧?” 靳宴酒意上頭,略微頭暈。他的煩心事夠多了,實在對關(guān)心樊桃提不起興趣。 靠進座椅里,他仰起頭,解開襯衫領(lǐng)口的扣子,這才舒服地舒了口氣。 時寧見他不答,話頭卡了下。 靳宴緩過神,久聽不到她聲音,瞇著眸子看向她。 “在想什么?” 時寧看了看他,把口袋里的盒子拿了出來。 靳宴視線掠過,沒說話。 “外婆可能今晚喝多了,沒有別的意思?!睍r寧說。 靳宴點頭,“老人家是好心,我沒多想?!?/br> 聞言,時寧大大地松了口氣。 她開了盒子,看著里面的兩枚戒指,也有一點貪心,她是希望他戴上的,哪怕只是試試。 “這是很多年前的款式了?!彼S口說著。 “看著還可以?!?/br> 事實上,就是兩枚沒任何設(shè)計的金圈,厚實程度不同而已。 時寧把小的那枚拿了出來,戴在了無名指上。 “我這枚大小正合適……” 她抬起手給他看。 靳宴默了默,片刻后,點頭道:“挺好看的?!?/br> 時寧心頭失落,她扯了扯唇,視線從他搭在一旁的手上掃過。 靳宴說:“我不習慣戴戒指,工作不方便?!?/br> 時寧:“……” 她見過他戴戒指的,那次,她還懷疑他結(jié)婚了。 第424章 她也提了 商務(wù)車在樹下靜靜停著,外面安靜,里面更安靜。 時寧頓了半晌,將手上戒指摘了下來。 她故作鎮(zhèn)定,抿緊的唇瓣卻暴露了她失落的情緒。 靳宴沒法子,把人摟了過來。 “沒事……”時寧抬頭,擠出一個笑,“我……” 她聲音卡住,半途熄火,因為確實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靠微笑和深呼吸來勉強支撐顏面。 靳宴揉了揉她的頭發(fā),退了一步。 “等你住回家里,給我找一條鏈子,我穿成項鏈戴著?!?/br> “不用……” 時寧搖頭,“你不習慣就別戴了?!?/br> 男人捏了下她的臉,“我一說不戴,你都要哭了。” “……” 時寧垂眸,低聲否認:“沒有啊?!?/br> 靳宴將她摟進懷里,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外婆送禮物給我們,是想我們好好的,你這眼睛一紅,弄得我不知道怎么辦了?!?/br> 時寧咬緊了唇,聽到他這么說,心里是既委屈又懊惱。 他已經(jīng)讓步了,本來婚戒就不該出現(xiàn)在他們之間,是她違規(guī),不是他越線。 她靠在他肩頭,輕輕環(huán)上他脖子,不出聲。 靳宴幫她整理了下頭發(fā),開口道:“這兩天沒見你,晚上也不給我打電話,都在忙什么?” “我給你打了,你忙著都沒空敷衍我,說著話呢,忽然就沒聲兒了?!睍r寧說。 “有嗎?” “你不認賬,那我也沒辦法?!?/br> 靳宴失笑。 車內(nèi)氣氛和緩了些。 時寧也提了提唇角,往男人懷里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