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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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方良滿臉震驚的看了自家指揮使一眼,心里忍不住嘖了一聲。 不是吧,剛才還在心里說自家指揮使實在是太沒有經(jīng)驗,木木呆呆的不懂得女孩子的心思,也不知道怎么對女孩子好。 現(xiàn)在指揮使就這么快就開竅了啊? 他們在義烏倒是的確是有個案子,就是之前有個御史牽扯進了私鹽案,在義烏又鬧出了人命,如今他們需要去將人給押解回來。 可是問題是,這樣的案子用不著他去吧? 他好歹也是個千戶了。 他詫異的張了張嘴,但是一等到衛(wèi)敏齋看過來就立即點頭如搗蒜:“對了對了,朱姑娘,反正我們也要去,不如一道上路吧?到時候彼此也好有個照應(yīng)。” 朱元不是傻子,立即就知道了衛(wèi)敏齋的用意。 她這一次上路,若是不那么走運的話,或許還真的會遇上麻煩丟了性命。 不管怎么說,有方良他們在,的確是能夠少掉許多的麻煩。 她點了點頭,并沒有過多猶豫就答應(yīng)了下來,并且跟衛(wèi)敏齋道:“謝謝。” 衛(wèi)敏齋搖頭,出了門便跟方良叮囑:“回去收拾收拾東西,盡早動身,一路上多多照看朱姑娘。” 方良哪里還用得上自家侯爺著重吩咐,馬上便拍著胸脯答應(yīng)下來:“侯爺您放心吧,不用您說我也知道,我保證一定安安全全的把朱姑娘送到浙江她外祖父那里的。” 衛(wèi)敏齋正要點頭,便聽見迎面錦常揚聲喊了一聲:“不必了!我來就是了!” 方良皺了皺眉,不是很高興的看著迎面走過來的錦常:“你怎么來了?” 錦??粗惨粯記]好氣,哼了一聲:“我當(dāng)然是為了朱元姑娘的事來的了,我明天會陪著朱姑娘一道去浙江的,怎么,方大人也一道去嗎?” 方良在心里忍不住罵了一聲。 錦常怎么跟個蒼蠅似地,哪兒都有他。 衛(wèi)敏齋倒是沒什么旁的反應(yīng),只是點了點頭。 如果錦常也一道去,那自然就更好了。 錦常原本便是小將門出身,如今是羽林衛(wèi),任信王護衛(wèi),他的身份地位原本就能說明一些事情,他跟在朱元身邊,朱元這一路多少也安全些。 因此衛(wèi)敏齋只是道:“既然如此,那你們便要同行了。朱姑娘在里面,你有事的話,便進去吧?!?/br> 錦常也的確是有事來找朱元說的,再說在衛(wèi)敏齋跟前也不敢太過分,因此行了個禮,就急忙拍了朱家的門,進去找朱元了。 楊玉清正在廊下跟叔晨伯晨商量船的事兒,見了他來便問:“錦常,是不是王爺派你來的?” 第779章 夜客 錦常應(yīng)了一聲,見楊玉清轉(zhuǎn)身要進去通報朱元,就急忙阻止了:“別告訴朱姑娘了,我就是過來說一聲,讓你們明天等等我,殿下說不必驚動朱姑娘了,她這兩天事情多,恐怕都沒有休息好?!?/br> 遇上這種事,不過休息不好那也是正常的。 楊玉清就嘆了一聲氣,別說是朱元了,就連他現(xiàn)在心里也很是擔(dān)心,畢竟他從山上認識的生死之交全都在浙江,尹吉川和楊藹然也就罷了,他們都是人精當(dāng)中的人精,武功又好,可向問天,他知道向問天最是粗疏大意的人了。 而且向問天心眼不多,最是耿直,只怕遇上什么事他是頭一個沖在前頭的,這次送消息回來,并沒有尹吉川和向問天的消息。 他想起這些就連飯都吃不下。 因此他見錦常這么說,便也搖頭道:“既然如此,那我送你出去吧,才剛衛(wèi)指揮使來過,姑娘也是剛剛才回來,到現(xiàn)在連晚飯也沒用……” 錦??人粤艘宦?,既然恰好楊玉清提起來,他便也順嘴問:“剛才衛(wèi)指揮使來是做什么的?我聽方良的意思,竟是方良也要跟著去?” 楊玉清自然而然的肯定了這個說法,反正沒什么好瞞的,明天一出發(fā)不就知道了么:“是啊,方大人說是要去義烏辦個案子,因此便順路跟我們同行,有他一路走,也的確是方便許多的?!?/br> 錦衣衛(wèi)出門辦案,只要有一塊腰牌,不管是地方官還是驛館,總是要給幾分面子的,這樣對朱家人來說,實在是一件很好的事了。 錦常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衛(wèi)指揮使倒是挺狡猾的,前頭說著算了,不強求了,可是后腳就跟著送人送東西,上趕著幫忙。 這哪里是算了,分明就是以退為進嘛。 不過面上他可沒露出來。 畢竟方良那廝可十分會做人,看他很快就跟季晨混熟了就知道了,他可不能輸給方良,到時候給朱姑娘添堵,讓朱姑娘惱了殿下。 錦常在心里琢磨個不住,等到楊玉清喊了他一聲才后知后覺的回過神來,啊了一聲就道:“對了,我得先回去了,跟我父母說一聲,你也趕緊回去休息吧,咱們明兒見?!?/br> 楊玉清也已經(jīng)送他出了門了,聞言便回了一聲,便轉(zhuǎn)頭回家,才剛進了門,就聽見院門又被拍響了,不由得便有些哭笑不得,以為是錦常這個冒冒失失的又丟了什么東西,也不讓門房重新出來了,自己上前開了門,原本他以為是錦常的,等到一看見站在門口的竟然是眼生的人,不由得便怔住了,客氣的問:“閣下是?” “敢問這可是惠寧縣主府上?!”來人是一個四十左右的媳婦子,穿著體面,頭上還帶著金簪,看著便知道是個大戶人家的婆子,她身邊領(lǐng)著幾個丫頭和伺候的人,氣喘吁吁的,顯然是急著趕過來的,一見了楊玉清也顧不得其他的,便問朱元的下落。 楊玉清就有些奇怪,跟家里有關(guān)系的大戶人家也就那么幾家,他們派人來向來都是派相熟的人來的,這個體面的mama看著不是普通人家出來的,排場也不小,可是臉卻面生的很,他一時便有些遲疑:“你們是?” “我們是慶和伯府上的,請問惠寧縣主在不在?是李家姑娘引薦我們來的。”媳婦子有些著急,擦了一把頭上的汗,面上帶著焦急和忐忑。 李家姑娘楊玉清倒是知道,跟朱元有關(guān)系且最近關(guān)系還不錯的李家姑娘,應(yīng)當(dāng)就是李侍郎府上的李媛了。 她引薦來的,且人家還是慶和伯府的,那就不能怠慢,楊玉清應(yīng)了一聲,便將人請了進來,讓門房領(lǐng)著她們?nèi)セ◤d,自己去了后院給朱元報信。 蘇付氏正跟朱元討論付家的事,聽見說這么晚還有人來找,而且還是慶和伯府的人,一時之間竟然還有些揪心。 她現(xiàn)在是草木皆兵了。 畢竟付家這件事擺明了是有人在背后算計搗鬼,可他們卻根本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后裝神弄鬼,誰知道現(xiàn)在來找朱元的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這京城真是到處都是陷阱,一個不小心走錯了一步都可能丟了性命。 朱元見她如同驚弓之鳥,便低聲安慰了她幾句,出來吩咐綠衣去煮安神湯讓蘇付氏喝,才下了臺階。 綠衣一面答應(yīng),一面便很是疑惑:“姑娘,咱們家跟慶和伯府可向來沒什么關(guān)系,怎么慶和伯府來人找上門來了?再說了,慶和伯府不是就是跟吳家很熟的那家嗎?” 當(dāng)初吳家的人找朱元麻煩朱元差點兒死在吳家的時候,綠衣可是記得的,慶和伯府一直都跟在吳家背后收拾爛攤子。 朱元自己也不知道慶和伯府的人來做什么,但是人來都來了,而且是打著李家的名號來的,就不能拒之于門外,明天就要走了,要是今天晚上出了些什么岔子,那才真是影響付家的事。 因此她搖了搖頭,快步到了花廳。 花廳里那個mama已經(jīng)等的望眼欲穿,一見了朱元進來,立即便站了起來,疾走了幾步到了朱元跟前。 等到了朱元跟前,她又想起規(guī)矩來,朱元已然是縣主了,她急忙跪在了地上行了大禮。 朱元沒什么心思行這些虛禮,揮手叫了人起來,便問她的來意。 那個mama跪在地上卻沒起來,很是著急的報了門戶:“縣主,我們是慶和伯府上的,我姓劉,家里都叫我劉家的,縣主,請借一步說話?!?/br> 朱元看了楊玉清一眼,楊玉清便會意,將丫頭都遣了下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劉mama跟她帶來的幾個丫頭,并沒有其他人了,朱元便對著劉mama揚了揚下巴:“劉mama,不瞞你說,我們府上如今也有諸多事,若是有什么事,你就直說罷?!?/br> 慶和伯府這么晚來人,怎么看怎么不對,他們兩家素來沒有往來,仔細算起來的話,還曾經(jīng)因為吳家的事情算是結(jié)過仇的。 第780章 重婚 她沒什么心思去應(yīng)付這些人,如果不是怕會耽誤明天的行程,慶和伯府又是靠了李家的面子,她也不會見這些人。 所以劉mama若是識趣,就盡量快些把事情講清楚,否則的話,也不必多說什么了。 劉mama早就知道朱元的脾氣,倒不是因為了解或是查探過,而是朱元的名聲實在是鬧的太大了,她的事跡恐怕京城上層人家就沒有不知道的。 這位姑娘能夠給母親報仇,能夠從這樣的事里頭脫身還被封縣主,怎么可能是善茬兒,因此朱元態(tài)度冷淡,她也不當(dāng)回事,見朱元讓她開門見山,也片刻不敢耽誤的跪在地上:“回縣主的話,不敢耽擱縣主太長時間,只是有一件事事關(guān)縣主,所以我們家不敢擅自下決定,所以想來問問縣主,大家也好彼此清楚明白,不至于引發(fā)誤會?!?/br> 什么清楚明白? 楊玉清被弄糊涂了,他們兩家可從來都沒什么關(guān)系,何來什么誤會? 今天朱家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很是疲憊了,楊玉清便催促道:“劉mama,你就直說吧,到底是什么事?” 劉mama吸了口氣:“敢問縣主,令堂可是出自臺州參將付家?” 怎么忽然扯上了付家? 朱元詫然朝她看去,目光一時復(fù)雜。 連楊玉清也激動起來,看了朱元一眼,上前了兩步催促她:“我們姑娘的母親的確是出自付家,這又如何?” 付氏的事鬧的不算小,救母記里雖然是化名,可是誰不知道里頭的主角兒是付家的女兒。 慶和伯府拿這件事做了個開頭,是什么意思? 她目光落在那個劉mama身上,見她穿戴不俗,且談吐不錯,言之有物,步步為營,就知道必定是家里有頭有臉的婆子。 慶和伯府派這樣的人來…… 她坐在椅子里接過了茶,目光仍舊放在劉mama身上。 劉mama本來是想著自己拋出了餌,朱元肯定是要忍不住咬鉤的,可沒想到朱元竟然這么沉得住氣,目光里帶著審視硬是久久不開口,一副不吃她拖延時間賣弄關(guān)子這一套的意思,只好主動開口道:“縣主,那您可知道付家公子定了親?” 付莊? 朱元心里一動,面上卻仍舊不動聲色的點頭:“是啊,我表兄上次進京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說過了,承蒙鄒總督看重,已經(jīng)跟鄒總督的千金定下了親事,不知道貴府為什么打聽這個?” 事出反常必有妖。 慶和伯府雖然不如長公主府和那些老牌公侯伯府,可是卻也是自認為勛貴的人家,成日里擺著牌面,等閑是不會紆尊降貴跟她這樣無依無靠只有名分上好聽的縣主來往的。 這么久了,救母記之后,她也收過不少帖子,卻從來沒收到過慶和伯府這些老牌勛貴家的帖子就能看出些東西。 這一次慶和伯府深夜來訪,而且還言語中多有試探之意,扭扭捏捏的提起付家,又提起親事,怎么看都知道不對勁。 雖然朱元不大耐煩應(yīng)付慶和伯府。 但是如果事關(guān)付家和鄒家的話,那就又不一樣了。 劉mama嘆了一聲氣,試探著問:“那不知,縣主可知道鄒總督家,給尊兄定的是哪位姑娘?” 這話越說越是奇怪了,楊玉清有些不耐煩,冷冷的催促她:“你就直說,到底是為什么來的?什么哪位姑娘?到底是什么事?” 朱元也笑了一聲,見劉mama遮遮掩掩的很是為難的樣子,便挑眉道:“mama既然來了,就是打算跟我們家說清楚的意思,有什么話便直說吧,若是你們有什么想問的,也總得把事情跟我們說清楚,總不能我們被蒙在鼓里吧?” 誰都別把誰當(dāng)傻子。 劉mama就知道從朱元這里若是不說實話是絕對套不著話的,心里嘆息了一聲朱元難纏,但是還是怕朱元惱了,急忙就道:“回縣主,不瞞您說,我們公子自幼就跟鄒家定下了親事……” 眾人都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