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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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一定,或許是左數(shù)右的第七個,或是第九個箱子。 煙攸寧猛地直起身子,坐了起來,有些絕望地想:太可惡了,完全睡不著,一點(diǎn)困意也沒有! 她懊惱地揉亂自己的頭發(fā),終于作出決定,爬起床,準(zhǔn)備先將扣子找到再說。 煙攸寧披上毛衣,打開儲藏室的燈。 這里放著煙攸寧幾乎所有東西,大大小小的箱子按照她喜歡的方式收納,或許只有煙攸寧本人知道每樣?xùn)|西都放在哪里——當(dāng)然,連她本人都不知道也不一定。 她根據(jù)自己的記憶數(shù)著箱子的位置,先找到了左數(shù)右第四個,放在自己的腿上打開。 里面裝著幾件貼身的衣服,以及幾雙邊緣被磨破了的舞蹈鞋。 鞋子雖然已經(jīng)破了,卻依然十分干凈整潔,看得出它的主人很愛惜它。 煙攸寧暗處其中一雙磨損程度最高的,將它捧在手心。 那是她收到的第一雙舞蹈鞋,是她mama買給她的生日禮物。 彼時煙攸寧年紀(jì)尚小,鞋子也是小小的兩只,如今在她手心小心翼翼地縮著,像是因?yàn)楸煌蝗槐┞对诠馓旎障?,有些局促不安?/br> 她曾經(jīng)踩著這雙舞鞋,接受過眾人的掌聲,在無數(shù)燈光下鞠躬,迎接自己期待的每一天。 煙攸寧無聲息地嘆了口氣,將舞鞋連同箱子一起,收到最下層自己看不見的地方,繼續(xù)找紐扣。 終于在整排箱子都被煙攸寧拿出來看過以后,總算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枚紐扣。 她將合適的紐扣拿到床頭,看了一眼在風(fēng)中搖晃的黑色外套,最終還是決定在外套風(fēng)干以后再進(jìn)行縫補(bǔ),躺回了自己的床上。 只是簡單找了一下東西的功夫,煙攸寧的背后已經(jīng)生出一層薄汗。 箱子本身并不沉重,只是煙攸寧沒有什么力氣,因此才格外艱難。 疲憊席卷了煙攸寧全身,她終于將那個女人拋之腦后,沉沉地進(jìn)入夢鄉(xiāng)。 作者有話說: 煙攸寧:生氣,但是好好看 黎蓁:(搖尾巴) 煙攸寧:生氣......生不起來??! 6、邀請 咚,咚,咚。 聲音由重到輕,黎蓁在它響起的第一時間就已經(jīng)被吵醒,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 敲門聲只有三下便停了,向來起床氣嚴(yán)重的女人艱難地將自己從床上拔起來,閉著眼睛,扶著墻,搖搖晃晃地往門口走。 “誰?”她喊了一聲,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 或許是敲錯門了,黎蓁想,自己這才搬進(jìn)來第一天,第一個早上,怎么會有人來上門拜訪? 總不是房東大叔來看自己這個“冤大頭”吧。 她伸了個懶腰,正想回到方才的美夢里,就聽門后的人說:“是我?!?/br> 黎蓁的眼睛幾乎是瞬間就瞪圓了,她著急地去擰門把手,急促的動作讓她的手指不小心磕了一下。黎蓁嘶了一聲,繼續(xù)用力擰它。 金屬制的方形把手上映著黎蓁雞窩頭似的發(fā),睡眼惺忪的模樣叫黎蓁恨不能馬上回頭,去洗手間給自己捯飭出一副齊整的樣子,但在此之前,得先將門外的人放進(jìn)來。 人心里越是急迫的時候越難做好事情,黎蓁著急地正擰、反擰了半晌,還是沒能打開。 她在里面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外頭卻是安安靜靜的,叫黎蓁害怕那人因?yàn)榈攘颂L時間,誤會自己不愿讓她進(jìn)來就走了,忙喊道:“門打不開!” 別走。 她使勁擰把手,急得幾乎是要落下淚來。 黎蓁不想開門的時候只能再看見那人離去的背影,她是個錯誤至極的人,那些她選擇了所謂正確道路時心里產(chǎn)生過的片刻后悔,不過是她從沒努力去追求過,黎蓁不想再因?yàn)樽约旱倪x擇而失去什么。 門外的人聽罷,語氣像是有些疑惑:“你是不是沒把鎖擰開?” 黎蓁微微抬頭,這才看見上方的門鎖。 好像,自己昨晚回家以后,為了安全起見,將門鎖反擰了一下。 焦心使人愚笨,她算是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黎蓁輕咳兩聲,終于成功把門打開。 煙攸寧孤身一人坐在輪椅上,腿上除了薄毯以外,還有黎蓁那件黑色的外套。 她的金發(fā)被整齊地梳在耳后,碧藍(lán)色的眼睛瞟了黎蓁一眼,很快別開了:“你的外套?!?/br> 暖烘烘的外套被黎蓁收進(jìn)懷里,混雜著洗衣液與留香珠的味道,看著窗外的雨,黎蓁很好奇它是怎么干的。 像是感覺到黎蓁的疑惑,煙攸寧很快接了一句:“后面要連下三天雨,光是曬著要放很久,我就扔烘干機(jī)里頭了?!?/br> 她辯解完,表情又有些一言難盡,像是有些懊惱。 黎蓁只能看到她半張側(cè)臉,“哦”了一聲以后,問道:“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這里?” 一股無言的沉默像霧一樣在兩個人之間彌漫開來。 該如何解釋,昨夜煙攸寧覺得自己后來說的話太莫名其妙,語氣又太沖,壞了別人的一番好心,于是乎在木門關(guān)上以后還是想追出去和人解釋。 結(jié)果,她一開門就看見黎蓁打開了隔壁那間經(jīng)久不開的房門,悶頭走了進(jìn)去。 既然住的這樣近,也就不著急今晚說了。何況她昨夜那樣,說多了反而錯多。 但是一大早被黎蓁這樣直白地問了,煙攸寧還是覺得有些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