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問題所在，小扎，他接近了我的兒子，而我不知道史密斯究竟從他身上得到了什么?！?/br>
    ……

    “阿嚏！”

    灰綠色頭發(fā)的青年打了個噴嚏，他抽了張紙巾簡單擦拭一下。

    “感冒了嗎？”薩沙關(guān)切地問。

    “不，我沒有，疾病還沒有到打倒我的時刻，應(yīng)該是有人在說我的事情，而且說得很深入。光注視著他們，我為此得到感應(yīng)。”

    “我也能察覺到嗎？”

    “以后會的，一般來說，念出司辰的全名有得到他注視的可能，天命之人通常沒有這么敏感的感官。但也有例外，比如我們燈之道路會在被提到很長一段時間的全名，或者被深入討論的時候有所預(yù)感，我們不擅長戰(zhàn)斗，不擅長開鎖，但我們有星辰的指引，瞳中之扉為我們照明驅(qū)暗，點亮路途。”赫曼耐心解釋。

    “燈……好像跟我不太一樣?！?/br>
    “每條準(zhǔn)則涉及到范疇都不一樣，你也能做到我做不到的事情?！?/br>
    薩沙聽完露出了微笑。

    “你是認(rèn)真的嗎，現(xiàn)在可是大半夜，哪來的太陽，還不如說你只是單純的著涼感冒了?！苯苌糁欢尉嚯x朝他拋來一盒牛奶。

    “不是只有太陽的光才算光的。”赫曼認(rèn)真地反駁，同時抬手接住它。

    “薩沙，喝牛奶，然后到睡覺的時間了?！苯苌o薩沙的是已經(jīng)插好吸管的牛奶。

    “好的，杰森?！迸⒐怨越舆^，“那你們忙，我先去睡了?！?/br>
    等薩沙洗漱好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后，赫曼問杰森：“你準(zhǔn)備在紐約留多久，哥譚那邊的事情你不可能放下的?！?/br>
    “我有時候喜歡你的這種直白，但有時候真的會討厭它。對，我肯定要回哥譚的，不過不是現(xiàn)在。那群家伙現(xiàn)在用電話還能使喚地動，夜巡交給史蒂芬妮了，她會幫我踢不聽話的混蛋的屁股。”黑發(fā)青年坐在沙發(fā)上，把牛奶盒拋起來，再接住。

    “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有人深入討論我的事情?！?/br>
    “你的意思是，你剛剛跟薩沙說的是真的?！苯苌樕系男θ菹Я?。

    “是的，深入討論，杰森，這換句話來說，討論我的人了解我，了解無形之術(shù)和密教，但是并不是天命之人，對方不懂名字對于燈之天命之人的意義。這樣的對象我能想到的也不過五指之?dāng)?shù)。考慮到我們剛從哪里過來，我想這個答案可能不用占卜就能得出?！?/br>
    灰綠色頭發(fā)的青年此時并沒有穿著那件白大褂，他在家里一向不穿成那樣。簡單的白襯衫，沒有領(lǐng)結(jié)，沒有領(lǐng)帶，袖子被邊到小臂的一半處，看上去非常居家。

    “我不想瞞你，但我，我們在紐約有個計劃，如果蝙蝠俠關(guān)注太多，并且聯(lián)系了史塔克，或者尼克·弗瑞的話，可能會造成一些困難。我需要制造影響，還有神盾局里的某個東西。”

    “這是必須的？”黑發(fā)青年沉默了一會，問道。

    “必須的?！焙章匾钥隙ǖ拇饛?fù)。

    “告訴我，我還能幫到你什么？”

    “我一開始制定的，跟你一起的探險目標(biāo)是斯特拉思科因，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先去探查一下他，然后等我從紐約離開，我通知你，我們在那所城市匯合?！焙章α艘幌?，“這會顯得我很混蛋嗎，那么我會為此道歉?！?/br>
    “斯特拉思科因，我對他有點印象，他是福西特市人，對吧?！苯苌残α?。

    “你知道，道歉也不會減少混蛋的程度，不過幸運的是我不覺得你夠混蛋?！?/br>
    【作者有話說】

     

    守夜人即是瞳中扉。他為愿者，也為不愿者點亮路途。他總是我們第一個祈求的司辰。他光輝燦爛。

    追求解明泄露自更猛烈處的光芒。

    追求知識、力量、美貌或者復(fù)仇，又或許，不過是想了解隱藏在世界表皮之下的色彩。

    被改變的胃口很可能會迫使你做出令人憎惡的行為，但你的大業(yè)絕對不能停下。

    第36章 閑聊，電腦，單干

    “所以你就這么回來了？！”

    金發(fā)的姑娘在他身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guī)湍愀愣艘寡?，搞定了蝙蝠，你就這么從紐約回來了！回來之后就開始夜巡？而且還沒告訴我！要不是遇到一個小幫派頭頭跟我說嘿攪局者, 我前兩天看見紅頭罩了, 你能不能多留幾天先別走, 雖然你打人比較狠, 但我還想要我的小命！”史蒂芬妮模仿街頭混混的口吻模仿地活靈活現(xiàn), 隨后金發(fā)姑娘瞪了他一眼, “小混混都知道你回來了我居然還！不！知！道！”

    “他們就該得到點教訓(xùn)，你知道我已經(jīng)回來了，那么你可以回去夜巡了，犯罪巷是我的地盤, 交給我就行?！?/br>
    “杰森！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問題！”

    “不然呢？”杰森聳聳肩, 不以為意，“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不能指望他一直繞著你轉(zhuǎn)吧。”

    “你連我搞定那群販毒的二把手的時候的手段都接受不了，赫曼那邊就更別提了。你不會以為他之前給企鵝人打工的時候什么都沒干過吧, 如果赫曼真的摸魚的話企鵝人怎么可能這么喜歡他？說到這事我就有點想吐, 企鵝人對他已經(jīng)辭職的好手下顯然依依不舍, 剛才還指責(zé)我挖他墻角。真受不了。”說完他還嘖了一聲。

    “對了, 史蒂芬妮，你跟黑面具說什么了, 讓他有了我跟替代品搶女朋友的錯覺，嗯？我可以向我的多莉發(fā)誓我絕對沒有這個想法?！倍嗬蚴墙苌罱浅Ｏ矚g的槍之一, 他有很多心愛的寶貝熱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