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又美又嬌,豈有做妾之理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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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嘴皮有點(diǎn)干,還很體貼地給人遞水袋,“喝點(diǎn)水吧?!?/br> 柳文茵無奈道:“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固執(zhí)?” “現(xiàn)在開始了解也不晚。” 謝鈺沒看柳文茵,沒人知道說出這句話的時(shí)候,他的手心冒了多少汗。 也只有在柳文茵面前,他才會這么緊張,就怕自己說錯(cuò)話,做錯(cuò)事,把她惹生氣了。 無措的人不止謝鈺一個(gè)。 柳文茵眼神有一瞬間的慌亂,拿著水袋的手不由得握緊。 最后為了掩飾情緒,對著水袋喝了一口,完了才發(fā)現(xiàn)不妥,更加慌亂了。 謝鈺像是沒發(fā)現(xiàn)她的別扭,把水袋重新放好,“餓不餓?” “不餓?!?/br> “不餓也吃點(diǎn)?!?/br> 謝鈺拿出干糧,柳文茵都不知道他身上怎么會有這么多東西。 餅子又干又硬,謝鈺在上面淋了點(diǎn)水,烤過以后變軟了,才拿給柳文茵吃。 柳文茵雖然是孤女,但在吃食這方面,她從來沒被虧待過。 這會兒拿著餅子,突然就有逃亡的味道了。 和謝鈺一人分了一半,一邊小口小口地吃,一邊思考著接下來該何去何從。 最后,柳文茵說:“我們在一起很危險(xiǎn),分開會好一些,至少不會全軍覆沒?!?/br> 謝鈺搖頭,“雖然危險(xiǎn),但我心安。” 隨后語氣輕松道:“你是不是怕了,所以想甩開我?以前不是膽子很大嗎,都敢爬樹掏鳥窩。” “那不一樣?!?/br> “都一樣的?!?/br> 謝鈺偏過頭,火光跳躍,照亮了半邊側(cè)臉,他的眼神剛毅堅(jiān)韌,很容易就能讓人心生信賴。 抬手摸了摸柳文茵的頭,“什么都不用想,有二哥在呢?!?/br> “乖?!?/br> 謝鈺的語氣里滿是寵溺,眼神里帶著堅(jiān)決,他不會拋下她。 柳文茵捏了捏披風(fēng),思緒卻不受控制地翻涌起來。 情緒一有波動(dòng),她就控制不了落淚的沖動(dòng)。 想問謝鈺為什么對她這么好? 她沒有過人之處,也沒什么才華,哪里值得他以命相護(hù)? 但她不敢問。 就怕得到的答案,是她承受不起的。 眼眶濕潤,柳文茵低著頭,不想讓謝鈺看到她哭。 不想讓他擔(dān)心。 也怕惹人心煩。 此刻的柳文茵脆弱又無助,謝鈺差點(diǎn)失控,要把她抱在懷里安撫。 手在半空頓了頓,最后只是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柳文茵靠著他。 “先休息一會兒,明早還要趕路?!?/br> 等雪停,這個(gè)地方會被人找到,他們只能換落腳點(diǎn)。 最重要的是,得去給她置辦御寒的衣物、鞋履,不然陳家人沒找到他們,文茵都要被折騰病了。 謝鈺心中忐忑,就怕柳文茵會拒絕他。 肩膀微沉,柳文茵閉著眼靠在那兒,“我要睡了,你別說話?!?/br> 再說話,她真有可能哭出聲。 柳文茵討厭死哭哭啼啼的自己了,可有些反應(yīng)她控制不了。 只能埋頭當(dāng)鵪鶉,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 破屋里突然就安靜了下來,只有火光跳躍發(fā)出的噼啪聲。 謝鈺一動(dòng)也不敢動(dòng),跟個(gè)木樁子似的坐在那里。 生怕柳文茵睡得不舒服,還故意把胳膊抬高,方便她靠著。 閉著眼睛的柳文茵睫毛顫抖了一下,沒有睜眼,也沒有挪動(dòng)。 不知過了多久,等到呼吸聲變得均勻綿長,謝鈺才敢低頭去看柳文茵。 連日的奔波,再加上對未來的憂慮,她可能一直沒睡好,眼底有淡淡的青黑。 今日還被陳景亭嚇了一遭,這會兒哪怕睡著了,看著也是很不安穩(wěn)。 謝鈺不想看到她憂愁的模樣,她應(yīng)該快快樂樂,無拘無束地活著。 可想起推她入火坑的是謝家,心里瞬間泛起了苦味。 他也是謝家人,文茵會不會怪他? 如果他表明心意,文茵會接受嗎? 睡著的柳文茵沒坐穩(wěn),身體往前傾了一下,謝鈺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順勢讓柳文茵枕著他的大腿,輕聲哄道:“睡吧,沒事了?!?/br> “二哥。” “嗯?” “謝謝你?!?/br> 外邊風(fēng)雪太大,護(hù)衛(wèi)把方圓幾里都找遍了,也沒找到柳文茵。 大雪抹去了所有痕跡,想要在短時(shí)間內(nèi)找到人更是難上加難。 李大人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驛站里不停地打轉(zhuǎn)。 如果一直找不到人,他不僅要丟官,還得丟命! 心火上涌,一腳踹翻了凳子,“伺候的人是誰,怎么沒在房里守著人?” 王mama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說話,但還是被喜婆指認(rèn)了出來。 “今日輪到她貼身照顧柳姑娘,聽說一到驛站,她自個(gè)兒就回屋泡腳去了?!?/br> 李大人眼神危險(xiǎn),“既然干不好本分的事,那就別怪本官不客氣了!” 喚來人,“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王mama以前在皇后宮里風(fēng)光得很,被發(fā)配來幽州伺候柳文茵已經(jīng)很不痛快了。 這會兒要被打板子,更是嚇得雙腿發(fā)軟,口不擇言道:“我是皇后娘娘的人,你們誰敢打我!” “我要給皇后娘娘去信!” 李大人正心煩得很,沒想到一個(gè)刁奴也敢拿京城里的人壓他,怒火燒得更加猛烈了。 “拖下去,重重地打!” 王mama來時(shí),王皇后叮囑過讓她盯著柳文茵的一言一行,情況允許的時(shí)候,就想辦法往京中遞信。 本以為只要陳家人不發(fā)難,就沒人敢為難她,包括柳文茵。 沒想到這才在幽州落腳就被打了板子,王mama叫天天不應(yīng),總覺得自己大概是要死在幽州了。 責(zé)罰了一個(gè)奴婢,也沒給事情帶來轉(zhuǎn)機(jī)。 喜婆生怕自己受牽連,于是給李大人出主意。 “陳家人沒見過柳姑娘,實(shí)在不行,您從丫鬟里面選個(gè)最俏的送過去,這里離京城那么遠(yuǎn),只要咱們不說,誰能分辨真假?” 第73章 愿意守著仇恨,隨他去! 兩波人馬回驛站稟告消息,結(jié)果都是風(fēng)雪太大,沒尋到蹤跡。 李大人心情沉重,沒說要不要采納喜婆的意見。 “繼續(xù)去尋?!?/br> 怕走漏了風(fēng)聲,這次李大人只派了一小隊(duì)護(hù)衛(wèi),沒再大張旗鼓地尋找。 這門親事至關(guān)重要,不然五公主事發(fā),皇上也不會選人替嫁。 無論如何,三日后新娘子必須進(jìn)陳府。 李大人不停地踱步,也不知劫匪是何身份。 會不會是陳家人? 如果真是陳家人,那他送個(gè)冒牌貨過去,豈不是要把事情鬧大鬧砸? 到了那時(shí),后果怕是和丟了新娘有過之,而無不及。 只這么一想,李大人的腦門上就出了一層冷汗。 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他不想冒險(xiǎn),只希望派出去的人能把柳文茵帶回來。 侯府。 青柏來回稟消息的時(shí)候,陳景亭正拿著一枚箭頭把玩。 因?yàn)槭芰酥貍譀]得到充足的睡眠,他看起來面無血色,多了幾分陰郁疏離之氣。 “人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