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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又美又嬌,豈有做妾之理 第108節(jié)

    他不是瞎子,看得出來謝安對茵茵的心思。

    以前不珍惜,現(xiàn)在才來示好,已經(jīng)晚了!

    謝鈺眼里有藏不住的驕傲,謝安看著只覺得火從心起。

    他明明警告過的,不準(zhǔn)謝鈺靠近文茵!

    惱怒過后,就是無力。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娶了王樂薇,又有什么資格阻攔謝鈺?

    失魂落魄地坐在空地上,看柳文茵為謝鈺處理傷口。

    沒有包扎的紗布,她就把謝鈺的里衣割成布條,再替他細(xì)細(xì)包扎。

    那么私密的東西,她居然碰了……

    謝安自虐似地看著柳文茵的一舉一動(dòng),越看,心里就越苦。

    以前,她關(guān)心的對象是他,他們的生活里沒有謝鈺存在的痕跡,現(xiàn)在一切都變了。

    見謝安的視線落在柳文茵身上,謝鈺故意“嘶”了一聲。

    “茵茵,疼。”

    他的表情太過夸張,柳文茵被逗笑了。

    不過還是配合地湊過去,輕輕呵氣,“有沒有好點(diǎn)?”

    就像一片羽毛輕輕地拂了過去,謝鈺渾身的肌rou都繃緊了,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異常,只是低低地嗯了一聲。

    柳文茵正在處理他背后的傷口,藥粉撒上去,他的肌rou又繃緊了幾分,連忙湊過去再吹了幾口氣。

    安慰道:“馬上就好了?!?/br>
    “嗯?!?/br>
    這種小伎倆充滿了孩子氣,哪怕知道謝鈺是故意的,謝安也上鉤了。

    看到文茵關(guān)心別的男人,比挨刀子還讓他難受。

    不能對柳文茵撒氣,只能咬牙切齒地問謝鈺:“你不是武將嗎,還怕皮rou傷?”

    柳文茵淡淡瞥了他一眼,“武將也是人?!?/br>
    謝安心里更酸了。

    “茵茵,我也受傷了?!?/br>
    第123章 說清楚

    謝安語氣受傷,但眼神里的期盼做不得假,暗暗祈求她能心軟一次。

    柳文茵道:“這里沒有大夫,也沒有伺候的下人,謝大人,您要是需要包扎就自己動(dòng)手?!?/br>
    “為什么他可以得到你的關(guān)心,而我就不可以?”

    “我們都是謝家人,如果你心里有恨,為什么把謝鈺排除在外?”

    “他憑什么!”

    謝安情緒失控,眼尾快速地泛起一抹紅,過去的十多年,他才是和文茵最親近的那個(gè)人。

    謝鈺到底算什么?

    憑什么能得到文茵的心!

    “你們不一樣?!?/br>
    “哪里不一樣?”

    “他待我真誠,沒有利用,而我也喜歡他,在我心里他就是特別的?!?/br>
    謝鈺臉上露出個(gè)笑容,立馬表態(tài),“我也喜歡茵茵?!?/br>
    以前的他就是想得太多,才會(huì)失去了最佳機(jī)會(huì),往后他不會(huì)再退縮了。

    聽到謝鈺的表白,柳文茵羞紅了臉,低著頭繼續(xù)幫他包扎傷口,借此掩去臉上的羞赧。

    他們之間氣氛融洽,容不得第三個(gè)人。

    謝安覺得自己好像一塊無關(guān)緊要的石頭,得不到文茵的半點(diǎn)關(guān)心。

    以前不是這樣的。

    愣愣看著手臂上的傷口,謝安問:“陳景亭殺人不眨眼,如果事情暴露,你們有想過后果嗎?”

    柳文茵回,“這是我們自己的事,用不著你cao心?!?/br>
    謝安苦笑,“茵茵,我只是擔(dān)心你?!?/br>
    “如果沒有二哥,我早就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才說擔(dān)心未免太晚了點(diǎn)?如果你真為我們好,那就請你保守秘密。”

    謝安不敢問柳文茵經(jīng)歷了什么,喃喃自語,“你覺得我會(huì)出去大肆宣揚(yáng)?”

    “人心難測?!?/br>
    謝安心如刀割,以前文茵最信任的人就是他。

    落差太大,他真的很難接受。

    視線里,柳文茵幫謝鈺包扎好了傷口,在他身邊坐下,謝鈺自然自然地?cái)堉募绨?,要她好好休息,保存體力。

    謝安眼神破碎,所有人都在往前走,只有他還留在原地,幻想有朝一日文茵能回頭看看他。

    他所求不多,為什么她連一個(gè)眼神,都不愿施舍給他?

    被謝安盯著,柳文茵渾身不自在。

    心里還有些氣惱,這人都已經(jīng)娶妻了,怎么還是沒有自知之明?

    退一步來說,謝安不能娶她,她也不可能做妾,他執(zhí)著于這些事情,究竟有什么意義?

    撇開臉,忽視了他受傷的眼神。

    太陽已經(jīng)徹底落山,深山里多的是晝伏夜出的猛獸,夜間不能趕路,他們只能暫時(shí)留在山洞里。

    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謝鈺把剩下的傷藥丟給謝安,要不要用,是他自己的事情。

    柳文茵抬眸去看謝鈺,同時(shí)還悄悄地戳了戳他的腰,剛還和謝安斗氣,怎么一眨眼,又把好東西給他了?

    謝鈺用下巴蹭了蹭柳文茵的頭,“今天你受驚了,先歇一會(huì)兒吧?!?/br>
    他身上有傷,柳文茵不忍心他辛苦,拍了拍自己腿,示意他枕著,“你先休息,下半夜再換我?!?/br>
    “我身體好,無妨?!?/br>
    “不行?!?/br>
    看著他滿身的傷,柳文茵都要心疼死了,這會(huì)兒她什么都不想考慮,只想讓謝鈺好好休息。

    謝鈺在軍營里,什么苦都吃過。

    行軍打仗期間,躺地上睡覺都是常有的事。

    有時(shí)候剛闔眼,戰(zhàn)鼓就突然響起,哪怕再累也得第一時(shí)間拿起武器迎敵。

    這會(huì)兒被柳文茵關(guān)心著,心里有感動(dòng),也有幸福。

    “我真的不累。”

    “流了那么多血,必須休息。”柳文茵強(qiáng)迫他躺下休息。

    謝鈺后背受了傷,只能側(cè)躺著,嗅覺被女子的香氣填滿,一顆心撲通亂跳,腦子里也冒出無數(shù)個(gè)旖旎的念頭。

    抬手輕輕扶著柳文茵的腰,不敢用力,“腿麻了就跟我說?!?/br>
    “嗯?!?/br>
    難得有機(jī)會(huì)照顧謝鈺,柳文茵很有成就感,這證明她不是沒用的累贅。

    長指輕輕掃過謝鈺的側(cè)臉,幫他整理碎發(fā),又戳了戳他的臉頰,“真神奇?!?/br>
    謝鈺知道她在想什么,輕聲道:“以后有機(jī)會(huì),我讓人教你?!?/br>
    “嗯,快睡吧?!?/br>
    空氣安靜了下來,淺淺的呼吸聲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清晰落入在場每個(gè)人的耳中。

    謝安沒有處理傷口,只是捏著傷藥,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一遍遍地自我折磨。

    不過短短幾月,事情竟發(fā)展成了這個(gè)樣子,與文茵沒多少交集的謝鈺,成了她最依賴、最親近的男人。

    荒唐,又無力改變。

    這種感覺真是糟糕極了。

    柳文茵不是不知道謝安在看她,只是她和謝安沒什么好說的,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無視他。

    “茵茵,我們好好談?wù)??!?/br>
    “謝大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管出了什么事,都不會(huì)連累到你。”

    謝安語氣發(fā)苦,“我沒這么想?!?/br>
    既然開了頭,柳文茵也就沒了顧慮,倒不如一次說個(gè)清楚。

    “你既已娶妻,就不該再牽掛著別的女子,我是好是壞,都不是你該cao心的,這種自我感動(dòng)的深情,對我而言是困擾,對你的妻子而言是背叛?!?/br>
    “我無意插足你們夫妻,更不想成為你們不幸的源頭,我的事情你別管,同樣的,你和少夫人過得好不好,也和我無關(guān)?!?/br>
    “別再把無用的感情寄托在我身上,我現(xiàn)在心里只有鈺哥兒,等結(jié)束了這一切,我也只會(huì)和他在一起,你這般苦情的做派,傷的不僅是你夫人的心,還會(huì)給我們造成困擾?!?/br>
    “謝安,不要惹人嫌?!?/br>
    沉默許久,謝安才說:“家中長輩不會(huì)同意你們的事,長痛不如短痛,茵茵,你和他分開吧。”

    裝睡的謝鈺,正沉浸在喜悅之中呢,就被謝安破壞了好心情。

    坐直身體,認(rèn)真地說:“長輩不同意,我就想辦法讓他們同意,實(shí)在不行,我還可以出來自立門戶,反正我在不在家,對家族都沒有影響,家里有兄長一根頂梁柱就足夠了。”

    謝安身上壓了太多事情,他做不到謝鈺這么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