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又美又嬌,豈有做妾之理 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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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崇那人是個好色之徒,陳景亭只要想到他會用齷齪的眼神看柳文茵,就控制不住殺人的沖動。 所以才毫無準(zhǔn)備地去了北院。 后來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他來不及做別的安排,就連這條命也是青柏等人拼死才保住的。 陳景亭在幽州城里有處隱蔽的落腳點(diǎn),那日他身受重傷,不知道還能不能活下來,身后又有窮追不舍的追兵,為了保存最后的實力,才選擇了那條路。 等度過難關(guān),他自然不會待在原地等人找上門來。 于是,在冬雪姐妹出城以后,他就回了自己的落腳點(diǎn)。 “世子爺,青柏等人的尸骨我們已經(jīng)尋回,葬在了城外的山上,至于他們的家人,也按照您的吩咐給了銀錢,若無意外,他們這輩子都不用為生計發(fā)愁。” 那日死了很多人,陳侯又在氣頭上,只要是和陳景亭有關(guān)系的,都被扔去了亂葬崗。 包括東院里死掉的丫鬟、婆子、小廝,無一幸免。 陳景亭的人費(fèi)了很大的力氣,才避開陳侯的眼線,替那些人收殮了尸骨。 見陳景亭表情如常,那人又繼續(xù)說:“世子爺,侯爺下了命令,要把您全須全尾地帶回侯府,這幾日外頭的人還在找您,有侯爺?shù)娜?,也有旁支和云家的人,后者怕是還沒死心,想渾水摸魚,您看您要不要先離開幽州,避避風(fēng)頭?正好朝廷和幽州要開戰(zhàn)了,先讓他們斗去,說不定您能坐收漁翁之利呢?!?/br> 陳景亭眼里泛著寒霜,“漁翁之利?誰能保證后面沒有黃雀?” 母親的死,他已經(jīng)忍耐了無數(shù)年,現(xiàn)在就連青柏等人也是死在了那人的手里,新仇舊恨,他豈能再等? 陳景亭想起了柳文茵說過的話,敵人權(quán)勢太盛,那就想辦法讓他丟了最倚仗的東西。 以卵擊石,硬碰硬,這是最蠢的法子。 摸索著掛在腰間的藥囊,陳景亭眼里出現(xiàn)了細(xì)碎的溫柔,“你親自出城一趟,替我去傳個話。” 那人附耳過來,眼神里出現(xiàn)了震驚,“世子爺,您真要這么做?” “為國為民,有何問題?” “沒,沒問題,屬下這就去辦?!逼讨箅x開了書房。 陳景亭踱步到窗邊,這一次他不會再為了私仇,而牽連無辜的人。 他會學(xué)著做個“好人”,到了那時,柳文茵會對他另眼相待嗎? 第183章 污點(diǎn) 陳侯只要一想到云氏對他做的事情,就恨不得把人救活,再好生折磨一番。 他對云氏那么好,好到不顧一切,可云氏卻在背后算計他,這讓他怎么接受得了? 陳侯心里的氣還沒發(fā)泄出去,云夫人死了,他只能暫時把情緒壓制下來。 大戰(zhàn)在即,陳侯一邊部署兵力,一邊等著漠北各部的消息。 輿圖之上,幽州位于都城北方,而西北方向,漫長的邊、境線之外便是游牧民族的地盤,只要呈包圍之勢合力攻打下去,定能拿下幾座城池。 既然要開戰(zhàn),那就必須撕下一塊rou,才不枉他隱忍了這么多年。 這種緊要關(guān)頭,陳侯不想再鬧出別的幺蛾子,所以才沒對云家人出手。 把云氏的尸體丟回云家,是為了警告他們,云家倚仗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他們最好安分一些,夾起尾巴做人。 否則,沒有云家的好果子吃。 沒想到那些人被養(yǎng)大了野心,居然敢來侯府鬧事,還敢討要說法。 陳侯被氣笑了,眼里的戾氣怎么都壓制不住,“看樣子是本侯給了他們太多的好臉色,以至于他們忘了,沒有本侯的偏袒,他們什么都不是,既然想自尋死路,那就成全他們。” “來人,把藥拿來!” 云夫人尋來的絕嗣藥,成分已經(jīng)被府醫(yī)琢磨了出來,陳侯命人配制了兩瓶,就是要用在云家人身上。 拿著瓷白的瓶子,陳侯眼里出現(xiàn)了怨恨,如果云氏不算計他,他不僅會對云氏的所作所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還會繼續(xù)寵愛她,看在她的面子上,不管云家人再怎么鬧騰,他也不會真的懲治他們。 既然云氏先背叛了他們的感情,背叛了他,那么就不能怪他心狠手辣了。 可惜云氏沒撐下來,不然讓她親眼見證云家人吃下絕嗣藥的場景,也不知她會是什么反應(yīng)? 想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一切,陳侯心里有痛快,但更多的是怨。 他的所作所為,都是被云氏逼的! 幽州內(nèi)憂外患,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云氏。 如果不是為了她,他不會偏袒云家,不偏袒云家,就不會有那么多人與他生了嫌隙,甚至陳副將的背叛,也是和云家有關(guān)系的。 在陳副將的眼里,估計他就是替云家賣命的傻子! 還有景亭,如果沒有云氏挑撥離間,他不會對親兒子不聞不問,以至于讓景亭養(yǎng)成了刁鉆的性子,就知道和他對著干。 要是有個好的繼承人,幽州內(nèi)部的情況會比現(xiàn)在好很多。 所有人齊心協(xié)力,何愁大業(yè)不成? 一個云氏惹出這么多的麻煩,他還沒怎么著,她就想先下手為強(qiáng),沒把她碎尸萬段,都是他念舊情! 陳侯霍然起身,大步往外走,“把人帶來前院,既然他們想要交代,那本侯就滿足他們!” 短短幾日,侯府里就出了這么多的幺蛾子,有話語權(quán)的主子們死的死,傷的傷,別說是那些姨娘庶女,就連陳芳菲和陳芳若姐妹也不敢往陳侯跟前湊。 就怕惹了父親不快,父親會把怨恨發(fā)泄在她們身上。 以前仗著陳侯的寵愛,兩姐妹沒少在背地里說陳景亭的不是,覺得他不知好歹,霸占了繼承人的位置,還敢對她們娘親甩臉色。 可現(xiàn)在被父親厭惡的人變成了她們,兩姐妹才知道,被放棄的人再怎么聽話也是沒用的,還不如叛逆一些,至少自個兒能活得痛快。 陳景亭是繼承人,擁有的東西不是陳芳菲兩姐妹能比的,她們不能像陳景亭一樣隨心所欲,更不能頂撞父親。 兩姐妹心里都清楚,離了陳家,她們是活不下去的。 看明白了自身的處境,兩姐妹也就沒試圖喚起陳侯的父愛。 聽聞云家人來侯府討要說法,陳芳菲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要是他們?nèi)桥烁赣H,父親會不會遷怒她和芳若? 就像當(dāng)初的陳景亭一般。 只因為他的親生母親不是父親心里的那個人,就被父親嫌棄到那種地步,前幾日甚至還派人追殺他。 要不是母親做的糊涂事暴露了出來,這會兒的陳景亭,估計已經(jīng)被逼入絕境,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陳芳菲心里不安,便派人去前院打探情況。 云夫人雖然不在了,但只要陳侯沒發(fā)話,她們兩姐妹就還是侯府里最尊貴的嫡女。 下人不能不聽主子的吩咐,于是,小丫鬟硬著頭皮去了前院。 前院里,云家人看到陳侯就開始擺岳家的譜。 “侯爺雖有爵位在身,但也不能隨意羞辱人,云珠和云崇的事我們已經(jīng)不計較了,為何侯爺還是不放過我們?今日我云家遭此羞辱,您必須得給我們個說法!” 說話的人是云夫人的兄長,抬著下巴,眼神不躲不避,姿態(tài)放得很高。 陳侯冷哼,到底是他心大,才會把這些人養(yǎng)成目中無人的模樣。 也幸好云氏暴露得早,不然以后陳家的一切,怕是要便宜這些人了。 “看樣子云氏做了什么,你們是一點(diǎn)都不知道,本侯原本想放你們一馬,但你們不識趣,那就怨不得我了?!?/br> “侯爺,你這是何意?” 陳侯把藥瓶丟給護(hù)衛(wèi)首領(lǐng),“云氏弄到的好東西,用在你們云家人身上,才不枉費(fèi)她的一片好意。” “這是何物?”云家人紛紛露出不安的神色。 陳侯的眼神更加冰冷,“吃了不就知道了?!?/br> “侯爺,就算是小妹犯了錯,你也不能隨意遷怒旁人啊!” 云家人的嘴臉讓陳侯感到惡心,“云氏讓我?guī)头瞿銈兊臅r候,你們怎的不知道拒絕?好處你們拿,罪孽卻不愿意一起承擔(dān),要是讓云氏知道了,也不知道她在地底下能不能安心?!?/br> “侯爺,我們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哪來的罪孽?” 陳侯煩躁地皺眉,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云家人這么慫? 若不是事情暴露,他還得花真金白銀養(yǎng)著這群慫包,想想就憋屈。 既然有機(jī)會出口惡氣,他還等什么? 不管云家人怎么反抗,絕嗣藥最后還是進(jìn)了他們的肚子。 “這是云氏為你們尋來的絕嗣藥,藥效好,而且還沒破解之法,你們有今日全拜她所賜,得念著她的好,回去就把人好生安葬了,牌位供奉在祠堂,讓列祖列宗都知道云氏干了什么好事?!?/br> 視線掃了一圈,“一家人就得同甘共苦,本侯會派人把藥送到府上,放心,這藥要多少有多少,你們家的男女老少,不管是本家的,還是旁支的都有份,回去等著吧?!?/br> 云家人傻眼了,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 讓人斷子絕孫,這是最歹毒的手段…… 努力地?fù)钢ぷ友郏氚阉幫枧鰜?,但于事無補(bǔ),那東西已經(jīng)進(jìn)肚子了。 想到云家要絕后,一直躲在后頭不說話的云老爺哭了出來。 他的初衷是和陳侯談判,為云家謀好處,沒想到陳侯翻臉不認(rèn)人,竟然對他們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這還是人嗎? 分明就是畜生! 云家要是真的絕了后,他如何跟列祖列宗交代? 刀子捅到了自己身上,一心貪圖利益的人終于清醒了過來。 在幽州,陳侯就是最有權(quán)勢的人。 得罪他,那就是自找死路。 他們云家并非世家大族,只是家里的女兒被陳侯看上了,后來的路才越走越順。 順到不管他們提出什么要求,陳侯都會盡力滿足,以至于他們忘了誰才是幽州的主人,竟敢做出這種糊涂事。 “侯爺,我們知道錯了!求您饒了云氏子孫!” “家里的幼童都是無辜的,求侯爺饒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