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又美又嬌,豈有做妾之理 第3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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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都是從娘親的肚子里蹦出來的,怎的就他不同,居然是爹生的! 可趙mama明明說過,他在娘肚子里的時候很活潑…… 小家伙不由得猜想,難道他是一會兒在娘的肚子里,一會兒在爹的肚子里? 扭身趴在陳景亭的膝蓋上,摸他的腹部,“爹,原來我還待過你的肚子?!?/br> 柳文茵沒忍住,樂出聲,“快跟你爹說,辛苦了。” 小石頭照做,看著陳景亭的眼神里滿是孺慕之情,認(rèn)認(rèn)真真道:“爹,辛苦你了?!?/br> 柳文茵更樂了,飯廳里的趙mama等人也被逗笑,紛紛低頭捂住了嘴。 陳景亭尷尬不已,這傻小子,胡說八道什么呢? 把小家伙的手從腹部拿開,“是爹和娘一起生了你?!?/br> 小家伙點(diǎn)頭如小雞啄米,“我知道的,我一會兒在娘肚子里,一會兒在爹肚子里,我鉆來鉆去,很活潑!” 陳景亭:“……” 這小子,到底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 生怕兒子出去鬧笑話,陳景亭跟他解釋,“你只待過你娘的肚子,她為你吃了很多苦,懷你的時候腰很疼,生你的時候更是受了大罪,爹沒做什么,只是把你種了下去?!?/br> 柳文茵在某些時候是含蓄的,臉突然變得火辣辣的,嗔陳景亭,“你跟他說這些做甚?” “他早晚會知道,怕什么?” 柳文茵也答不上來,就是覺得不好意思,特別是還有一屋子的丫鬟候在一旁,更羞臊了。 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隨手拿起碗,盛了一碗湯放在陳景亭跟前,“這湯燉了一天了,嘗嘗看味道如何?” 陳景亭嘴角含笑,夫人就是臉皮薄,一手?jǐn)堉鴥鹤有⌒〉募绨颍皇帜弥鴾讎L夫人親手盛的湯。 小石頭還在問:“爹,你是怎么種我的,像種樹一樣,埋在土里嗎?” 陳景亭耳根子燒了起來,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 “那我是樹苗嗎?” 陳景亭搖頭,不懂小家伙的腦袋里在想什么。 小石頭驚呼,“原來我是一顆種子!” 話落,就聽見頭頂爆發(fā)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嗆咳聲。 小石頭被嚇了一跳,連忙伸手去拍父親的后背,手臂不夠長,還特意繞了一圈,小手抓著圓凳扶手,踮著腳尖,去拍父親的后背。 一邊拍,一邊笑得燦爛,“娘,我爹好笨啊?!?/br> 柳文茵哭笑不得,連忙給陳景亭遞手帕,“都說食不言,寢不語,非要在這種時候拌嘴,這下好了吧?” 陳景亭咳得面色發(fā)紅,自覺狼狽,手往后一伸把小家伙撈來前面,“你小子就是欠打,一天到晚凈胡言亂語……” 被按趴在腿上的小石頭撲騰得像案板上的魚,伸手去夠柳文茵,“娘,救我……” 眼見著小家伙的短腿要蹬到了飯桌,柳文茵連忙把人抱回來,呵斥他們父子二人,“還吃不吃飯了?” 陳景亭哼哼,“他說話沒羞沒臊?!?/br> 柳文茵:“……” 小石頭大聲道:“以后你嗆著,我再也不給你拍背了!” 陳景亭嘖了一聲,正要開口說話呢,就接收到了夫人帶有警告意味的視線。 到嘴的話及時咽了回去,“湯很好喝?!?/br> 見他識趣,柳文茵拍了拍兒子的后背,“快坐回去用飯,看在你爹生辰的份上,就別跟他計(jì)較了?!?/br> 小石頭是柳文茵一手帶大的,最聽她的話,乖乖地坐了回去,笑瞇瞇道:“娘做的菜最好吃,我要吃很多很多?!?/br> 一邊說,一邊比劃,把柳文茵逗笑了起來。 在生小石頭之前,柳文茵是忐忑的,她沒做好當(dāng)母親的準(zhǔn)備,怕自己和陳景亭養(yǎng)不好孩子,好在磕磕絆絆還是走了過來。 如今覺得,有個孩子真不錯,雖然給她制造了很多驚嚇,也會讓她頭疼,但孩子帶給她的,更多的是幸福。 給小石頭也盛了小半碗湯。 小石頭站在飯桌邊,舉著那小半碗湯,神色嚴(yán)肅道:“爹要長命百歲?!?/br> 他比飯桌高不了多少,努力把手往陳景亭那邊伸,陳景亭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端著湯碗和他碰了一碰。 “借你吉言。” 小家伙認(rèn)真道:“等你老了,我會給你買拐杖,你別怕變老,要好好的?!?/br> 陳景亭忍俊不禁,“什么拐杖,別破壞你爹的形象。” 后又對柳文茵說:“就算到了七老八十,我也一樣抱得動你,別聽臭小子胡說。” 柳文茵打量著陳景亭,他的身材不是魁梧類型,但也高大挺拔,脫衣以后肌rou結(jié)實(shí),常年習(xí)武更是讓他的身體強(qiáng)健不已,她實(shí)在想象不出來,陳景亭老了,需要杵著拐杖的樣子。 陳景亭覺得夫人不說話,就是在懷疑他的實(shí)力,“你等著瞧,到時候我不僅能抱你,還能每天背你去爬山?!?/br> 柳文茵啞然失笑,“你這人,好勝心未免太重了?” 陳景亭沒有否認(rèn),“就是要有好勝心,才能一往無前,不然和廢材有何區(qū)別?” “那是淡泊從容,不爭不搶?!绷囊鸺m正道。 “娘,你不用去搶,你想要什么?我?guī)湍恪!?/br> 陳景亭給了他一個贊賞的眼神,“不愧是我兒子,像我!” 柳文茵:“……” 不由得懷疑,再過幾年,兒子會不會變成第二個小霸王? 第460章 陳景亭番外(64) 因?yàn)樾∈^的豪言壯語,次日天還沒亮,陳景亭就把他帶去了訓(xùn)練場。 作為繼承人,三歲開蒙、習(xí)武,正好合適。 只要孩子能堅(jiān)持下來,柳文茵沒有異議,他們的處境注定會充滿腥風(fēng)血雨,孩子有本事,以后若有變故,他才知道該如何保護(hù)自己。 慣子如殺子,這世道本就弱rou強(qiáng)食,除非孩子不適合學(xué)陳景亭安排的課程,否則,柳文茵不會阻止。 她的想法很簡單,累了可以休息,傷了可以治療,她當(dāng)然心疼孩子,但比起用心疼的旗號束縛孩子的手腳,她更愿意陪孩子一起,慢慢闖過每一道難關(guān)。 于是,小石頭習(xí)武,柳文茵就去學(xué)騎射,母子二人一起出發(fā)去訓(xùn)練場,各做各的事,完了又一起回東院,都沒陳景亭什么事了。 練武完畢,小石頭學(xué)別的功課,柳文茵也跟著學(xué)了一遍。 這么陪了孩子兩月,小石頭已然養(yǎng)成了習(xí)慣,心疼母親又要管家,又要陪他學(xué)本事,主動提出以后要自個兒去練武場,自個兒去找夫子進(jìn)學(xué)。 酸了兩個月的陳景亭第一時間同意,安排了暗衛(wèi),保護(hù)孩子的安全,便開始了放手的第一步。 孩子不在身邊,柳文茵空閑的時間突然多了起來,偶爾她會出門巡鋪?zhàn)?,如果時間充裕,還會順路去小月的繡坊看看。 小月在京城那么多年,見識過無數(shù)精美繡品,繡坊經(jīng)營得有聲有色,雖然不能讓她大富大貴,但比起在深宅大院里當(dāng)丫鬟,她的銀子多了,人也自由了。 小月一直記得文茵的恩情,每次繡坊出了驚艷的繡品,都會送去侯府供文茵賞玩。 文茵拒絕了幾次,東西前腳才退回去,后腳小月又會托青柏送到她跟前,如此你來我往了幾次,柳文茵也不跟她客氣了,每次有東西送來,就讓銀心收下,等逢年過節(jié)再給小月回禮。 城里的貴婦人知道小月和侯夫人關(guān)系好,也樂得去她的繡坊照顧生意,一開始是想借此機(jī)會巴結(jié)侯夫人,后來發(fā)現(xiàn)這小店里的繡品精美別致,有些樣式她們在幽州見都沒見過,慢慢地,光顧的人改了心態(tài),就算不能巴結(jié)柳文茵,時不時也要去店里逛一逛,要是遇到新樣式,還會順手買下來。 小月的繡坊生意太好,同行想打壓她,可一聽她曾經(jīng)是侯夫人跟前的大丫鬟,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這里是幽州,侯爺是最有話語權(quán)的人,而傳言又說侯爺懼內(nèi),誰要是得罪了侯夫人,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幽州城越來越繁華,陳景亭手里的權(quán)力也越來越集中,但他始終不敢松懈。 無權(quán)無勢,他就沒法保護(hù)文茵和孩子,而有了權(quán)勢,又會被上位者猜忌,這條路不好走,但為了自己的妻兒,再苦再累陳景亭都會堅(jiān)持下去。 這日柳文茵巡完鋪?zhàn)踊馗妿讉€丫頭圍著棵成人腿粗的樹,驚呼著世子爺小心,定睛一看,自家調(diào)皮搗蛋的兒子吊在了樹上,雙手緊緊地抱著樹干,上不去,下不來,越接近頂端,樹枝越細(xì),樹干都被小石頭壓彎了。 柳文茵心都提了起來,連忙吩咐護(hù)衛(wèi)把他抱下來,卻被趙mama告知,“小世子非要上樹掏鳥窩,侯爺罰他在樹上待著。” 柳文茵詫異,“他不是出城了嗎?” “剛回府不久,正要去外頭尋您呢,就看到小世子搗蛋,這不,就被罰了。” 聽到她們說話,陳景亭走了出來,“別管他,讓他長個教訓(xùn)。” 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柳文茵可以對孩子放手,但如今兒子跟頑猴似的掛在樹上,她豈能安心? “你趕緊把他弄下來?!?/br> 有了靠山,小石頭哇哇哭了起來,“我下不去……” 陳景亭問他,“還敢不敢偷偷爬樹了?” “我練武了……”在小家伙看來,練了武就可以無所不能,爬樹就是件區(qū)區(qū)小事。 陳景亭不緊不慢踱步到樹下,“那你自己下來?!?/br> 小石頭再怎么身手靈活,也不過是三歲小孩,低頭一看地面離得那么遠(yuǎn),更不敢下樹了。 再次哭著重復(fù),“我下不去……” “方才不是很神氣嗎,怎的如今又哭鼻子,陳旭,你知不知羞的?” “我不知……” 陳景亭:“……” 此刻,小石頭只想下地,見哭沒用,開始奶兇奶兇地威脅,“爹,你要是不救我下去,我就不當(dāng)你兒子了。” 柳文茵嘴角抽了抽,這小子,真不是在激怒陳景亭嗎? 偏頭一看,男人的表情果然黑沉沉的,“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拿過掛燈籠的桿子,掛鉤對著小家伙的衣袋,就這么把人叉了下來。 小石頭覺得下樹的姿勢丟人,這次是真的哭了起來。 抱著柳文茵的腿控訴,“我爹明明可以把我抱下來,為什么要用竹竿叉我?要是傳了出去,我以后怎么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