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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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他剛說完外賣就到了。 兩個人的電話依舊沒有掛斷,較勁一般,好像誰先掛誰就輸了。 “你什么時候回來啊?” “下鄉(xiāng)是四月中旬結(jié)束,我回來的話應(yīng)該要到五月份了?!?、 “???”姜既月有點(diǎn)失落。 “怎么?就這么想我?”陸綏聽到后嘴角止不住上揚(yáng)。 姜既月總不能直接把生日驚喜告訴他吧,連忙應(yīng)和:“對對對,你早點(diǎn)回來。”最好在四月二十七號前。 “先吃飯吧?!?/br> “不要被我發(fā)現(xiàn)你不用輪椅?!?/br> “知道啦?!?/br> 一日一日,一周一周。 這邊的落日熔于地平,也便知道那邊的霓虹閃爍升起。 他偶爾瞥見窗臺縫隙的一朵野花,便會想到那日黃裙發(fā)絲中夾的幾許花瓣。 門前怕人的野貓也好像那個張牙舞爪隨時會給你一爪子保護(hù)食物的姜小貓。 如果她在,或許會一邊念叨一邊丟下小魚干道:“去去,給你吃還這么兇。” 想到這里他翹起的嘴角是藏不住的得意。 姜既月順著小狗的毛,嫌棄道:“小邋遢,這毛都打結(jié)了?!?/br> 一連幾日她都沒功夫管這只小狗。 閑暇的功夫全分給了陸綏那只狗。 此刻看向它的眼神里多了幾分愧疚,咩咩也是個人精,聽到這句話立刻用前肢扒拉姜既月的褲腿表示不滿。 “好啦,好啦,現(xiàn)在就帶你去?!?/br> 姜既月帶它去了上次的那個寵物店。 去寵物店要經(jīng)過一層男裝區(qū)。櫥窗里展示的運(yùn)動型模特甚至沒有一張具體的臉,她都能鬼使神差得聯(lián)想到陸綏穿上的樣子。沒有片刻的思索就刷卡買下。 可能只有這種沖動消費(fèi)才能克制住想見他的心。 一回生二回熟,這次它明顯比上次還要乖。 店長笑著打趣道:“也可能是它為了在女孩子面前表現(xiàn)得勇敢一點(diǎn)。” 姜既月看見了一旁被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小比格,眼睛都亮了。這只比格不管是體型還是毛色都和咩咩特別像,如果不是那一團(tuán)蓬松的毛發(fā)和前襟墜著白色小珍珠的圍兜,她都分不清兩只小狗的區(qū)別。 姜既月好奇發(fā)問:“它的主人呢?” 店長回答道:“它主人沒準(zhǔn)就在樓上逛街,把它扔這兒叫我們好好打扮一下?!?/br> 話里話外暗示出這個主人有些不太著調(diào)兒。 姜既月繼續(xù)問道:“這只狗怎么和我家的長得這么像?” “這么說來是有點(diǎn)像?!钡觊L手中微微顫抖的小狗,已經(jīng)吹干像一個宣軟蓬松小蛋糕。 把兩只狗放在一起對比那就更像了。 它好像有一點(diǎn)抗拒,也可能是害羞,姜既月立馬跑到柜臺前沖卡:“店長,請把它剪成店里最俊的小帥狗?!?/br> 等咩咩的毛都修理好后變得愈加眉清目秀,放在那只小狗邊上也毫不遜色。 姜既月沒著急回家,她很好奇這只小狗的主人是誰。 沒過多久寵物店便走進(jìn)一位氣質(zhì)姣好的女人。 她的臉很熟悉,眉目溫柔。 店長笑臉相迎:“夫人,都打扮好了?!?/br> “唉?為什么要給它戴這個珍珠的,它可是小男子漢?!北pB(yǎng)甚好的手慢慢抬起那塊一看便知貴價的圍兜。 店長滿臉疑惑:“它不是母的嗎?”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還是姜既月作為中間人說了一句:“它應(yīng)該是女孩子?!?/br> “什么?”那位夫人先是震驚隨后臉色通紅,面帶慍色但卻不讓人覺得兇。 姜既月想起來了,這就是之前那個選到同一件衣服的夫人,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原本去超市的計劃也被擱置了。 她氣憤地?fù)芰穗娫挘骸澳憬o我解釋解釋,為什么狗在你家放了一段日子就從公的變成母的了?” “陸綏,你最好說實(shí)話!” “陸綏?” 一道聲音吸引了在場的兩個人,以及電話那頭的人。 對面漫不經(jīng)心地笑道:“媽,你發(fā)現(xiàn)的是不是有點(diǎn)晚了?!?/br> 梁女士懶得和他掰扯,直接掛斷了。 姜既月聽到熟悉的聲音原本八分的猜想也算是落地了十成十,都來不及生氣、緊張、懊惱,肢體率先作出反應(yīng)。 她臉上乖順的笑,同甜美的聲音一齊出現(xiàn)。 “阿姨您好,我是陸綏的女朋友?!?/br> “或許我知道這件事情的因果?!?/br> 第72章 紅磨坊的西班牙舞者 兩個人移步到隔壁的咖啡廳。 梁女士的臉上還保持著剛才的震驚, 與此同時多了幾分喜出望外。 姜既月把她是如何成為狗主人又是如何成為陸綏女朋友的事一五一十地?fù)?jù)實(shí)說明。 梁女士最初是滿臉疑惑到后來逐漸釋然最后萬分欣喜。 她激動地問道:“所以你就是當(dāng)初甩了他的那個小女朋友?” 姜既月尷尬地弱弱應(yīng)聲:“嗯?!?/br> “所以那個讓他中途回國茶飯不思、夜不能寐,最后還臭不要臉、死皮賴臉追求的人,就是你?” 姜既月的整張臉早已漲得通紅, 回答道:“是的。” 她羞愧難當(dāng),手指緊緊地攥緊衣服下擺,高考打鈴前的時間都沒此刻難熬。 下唇都快被她咬出血了,眼下只能暗暗在心里記下一筆:要不是陸綏如此肆意妄為的偷梁換柱行為, 自己不至于在未來婆婆面前抬不起頭, 導(dǎo)致初印象稀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