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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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白洲知道她受了氣報復(fù),可這次真的將他惹怒了:“葉晚棠,你說謊冤枉人也有個限度。” 他呵退下人,面帶菜色:“你讓廚房折騰,我忍了,但這樣敗壞我的名譽對你有什么好處?就算報仇也該有個度,怎能如此胡來?!?/br> “這才哪到哪兒,是你們先沒限度的,之前你伙同蘇芷瑤冤枉我懷孕,忘記了?” 葉晚棠呵呵:“你現(xiàn)在覺得委屈了?那當初我呢?” “因為你無法懷孕,我也不想毀了那個女孩子,所以沒法等同冤枉你懷孕或者偷人,便換個法子。” “但到頭來,你只是丟人而已,我當初可不止丟人,我是差點丟命?!?/br> 葉晚棠冷笑:“比起你對我做的,這才只是開胃菜,你就受不了?還說要補償我,你就嘴說說嗎?” 燕白洲臉色青白交加,卻無力反駁,最后只能警告下人不要傳出去。 可將軍府這些下人,根子里就是壞的,哪里能攔住。 于是第二天,燕白洲在外面養(yǎng)外室,還是小倌兒外室的消息便傳開了,說得有鼻子有臉,傳著傳著,甚至連名字都有了。 到了晚上,已經(jīng)有人找到燕白洲養(yǎng)的小倌兒了。 燕白洲被氣得差點吐血,想找葉晚棠,葉晚棠卻出府不在家。 她出府是去忙正事,當然也是因為想聽外面的熱鬧。 等回家天色已晚,燕白洲久等葉晚棠不到,氣得喝了些酒。 倒是方便聽風確認燕白洲的身體情況。 趁著燕白洲喝醉,聽風派去的小廝,男扮女裝嬌滴滴的上演勾搭戲碼,甚至勇猛的去摸了好幾下。 燕白洲怒斥不已,小廝看沒反應(yīng),急忙退了。 葉晚棠回去的時候,燕白洲正氣惱找膽大妄為的丫鬟,完全忽視了罪魁禍首小廝,什么也沒查到。 葉晚棠確認消息后放心了。 燕白洲委屈耍酒瘋,葉晚棠理都沒理,唐家家大業(yè)大,管理賬目忙得很。 忙到凌晨,沐浴完要休息,看到床頭她的委屈錄,便翻了翻,這一翻便不干了。 “不行,今天報復(fù)的還不夠,不能讓他混過去?!?/br> 還有時間讓燕白洲醉酒,就是被虐得還不夠,他必須每天處在水深火熱中才行。 “還好還沒過夜?!?/br> 燕白洲喝了酒,睡得正香,門忽然被踹開了。 “誰?” 驚醒的燕白洲看到葉晚棠才叫了一聲“晚棠”,便又挨了一巴掌。 “你怎么又打我?” 每日不打一巴掌都過不去了嗎? “我忽然想起來,當初我做甜湯給你,蘇芷瑤自己亂跑把我撞倒,你卻說我故意傷害蘇芷瑤,心思惡毒,全然不管甜湯全落到我身上,蘇芷瑤只手背上濺了幾滴?!?/br> 葉晚棠想起這件事就來氣,返身將聽雪手里早就準備好的茶水,‘嘩’的一下,全潑到燕白洲身上。 那茶水很燙,燕白洲被燙得慘叫。 “葉晚棠!” “當初我也是被這般燙的?!?/br> 今日份的報復(fù)完成,葉晚棠轉(zhuǎn)身就走。 燕白洲卻挽留:“打也打了,燙了燙了,和我聊聊,背后之人查得如何?我問過母親,她死活不開口,我查過,又沒頭緒?!?/br> 這些巴掌潑水,因為都是曾經(jīng)實打?qū)崒Σ黄鹑~晚棠,他可以受著。 但來了就別想走了,他也得看到一點希望。 燕白洲攔住葉晚棠后,一邊說著,一邊故意脫下被她潑濕的外裳,當著她的面用手帕擦拭,越擦白色心衣反而越發(fā)貼在身上,露出精壯胸膛的輪廓。 “哦。”葉晚棠反應(yīng)冷淡,只看著燕白洲的臉,燕白洲心跳加速,他用孩子留住她的想法依然沒改變。 他沒敢再直接撲上去,但讓她習慣確實可以的。 身體不自覺發(fā)熱,剛想說不要折磨他,以求她祈憐,卻忽然有些不對勁。 他心跳這樣快,身體也熱的,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身體便不會受控制,但……那處為什么沒反應(yīng)? 之前總是很容易便……隨便想一下,或者面對她便會,這次怎么這樣奇怪。 不止這次,還有方才,那膽大妄為的丫鬟亂摸亂來,他好像也沒什么反應(yīng)。 燕白洲臉色瞬間就變了,也顧不上在挽留葉晚棠。 葉晚棠看到他臉色變了,大概是察覺自己異常了。 她走了,正好讓他自己查看情況吧。 燕白洲心神不寧,沒看到葉晚棠眼底的戲謔。 葉晚棠才出門,他便立刻低頭,最后甚至摸了幾下,都沒反應(yīng)。 之前觸碰了,只要想著她,很快便會…… “怎么回事……怎么可能?” 葉晚棠站在門口,聽了一耳朵燕白洲崩潰不敢置信的聲音才走。 “真是可憐。”不是閹人,卻還不如閹人了。 葉晚棠腳步跳躍,回去后一夜好夢,夢里都是燕白洲崩潰大哭的模樣。 而現(xiàn)實中,燕白洲這一夜確實差點崩潰大哭。 他一夜未眠,便是特殊的小黃書都看了,但依然沒用。 他整個人都不好了,最后后半夜甚至去了青樓。 他沒敢找府里的丫鬟,怕傳入葉晚棠耳中,便掩人耳目甚至還變裝前去青樓,專門點了個雛。 他也并非真想做點什么,就只是想確認自己的情況,只要能起來就好。 可那女子未著寸縷,甚至貼身來刺激他了,依然無用。 他那處,依然和死了一樣。 那青樓女子看他的目光都變了,怎么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真是晦氣。 燕白洲離開青樓的時候,心死了,整個人都絕望了。 明明之前和葉晚棠還好好的,怎么忽然就不好了?是被人害了下藥了?還是……老天爺?shù)膱髴?yīng)? 燕白洲越想越絕望,當天便喬裝打扮成樵夫,帶著斗笠,去醫(yī)館看病了。 去的是擅長看男子的大夫,大夫把脈仔細看過后:“沒什么毛病。” “怎么可能沒毛病,我都……不行了?!毖喟字弈パ?,隨后強調(diào):“但我以前是可以的,就現(xiàn)在忽然不行了,我以前很勇的?!?/br> 大夫習以為常:“好漢不提當年勇,現(xiàn)在才重要,目前看不出什么,先你開點藥吃了試試。” 年紀輕輕的,挺有資本,可惜花花架子。 燕白洲不放心,可換了兩三大夫都是差不多的結(jié)果。 他,燕白洲,年方二十,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卻忽然就不行了。 無兒無女甚至都還沒洞房,還是個雛,在從沒碰過女子的情況下,他措不及防的就忽然不行了。 還妄想著用孩子留住葉晚棠,現(xiàn)在他拿什么留? 燕白洲天打雷劈,逐漸陰暗扭曲。 第115章 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能同年同月同日不行 對男人來說,傳宗接代大于天,行不行的比命都重要。 更何況燕白洲這樣驕傲的人。 受到的沖擊太大,于是將軍府的下人,最近兩天都發(fā)現(xiàn),他們家二爺好像瘋了。 紅著眼好像隨時會咬人。 女子他看不順眼就算了,畢竟二夫人都說他養(yǎng)小倌兒外室。 本以為只是謠傳,但二爺最近變得確實奇怪,小廝他看不順眼,管家他看不順眼,護衛(wèi)他也看不順眼,偶爾還會陰惻惻盯著你的下三寸。 這下,所有人都緊張了,難道不是謠傳,二爺真是對男人有什么想法? 而且二爺沒病沒災(zāi)的,卻忽然悄悄吃藥。 下人們傳著傳著,說什么話都有,結(jié)合之前葉晚棠胡說八道的好男風傳言,進化出一個很有魔性的結(jié)論:二爺他其實敵視所有比他大的人,看到便想毀之。 男人在這方面都是自信,絕不示弱的,于是所有下人小廝見到燕白洲都警惕著,生怕被他嫉妒毀之。 燕白洲沉浸在悲痛絕望中,還要繼續(xù)吃藥,一時沒顧上這些謠言。 倒是葉晚棠聽到了,頓時啼笑皆非。 “這都什么跟什么?” 果然傳言傳著傳著,便會面目全非,就如同上輩子,有關(guān)她的傳言也越來越可笑那般。 聽到燕白洲又悄悄去看病了,葉晚棠這一天,多吃了一碗飯。 燕白洲最近都不怎么吃府里的殘羹冷飯了,出去吃正常膳食,整個人卻憔悴了,rou眼可見的焦躁,仿佛天都要塌了,看他的絕望程渡,比她要和離強太多了。 燕白洲真正從心里上受折磨了。 “真好?!彼钤摚陷呑颖晃勖飸言?,可比他絕望多了。 燕白洲發(fā)現(xiàn)自己有問題了,崔君昱呢? 崔君昱會不會發(fā)現(xiàn)? 葉晚棠多方位打聽了一下,確認崔君昱也發(fā)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