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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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捂住半只眼睛,震驚得失聲:“天哪?!?/br> “居然……” 在燕白洲的嘶喊中,葉晚棠淡然開口:“之前白老夫人不承認(rèn)燃情酒,后來也抱著燕白洲當(dāng)死去的夫君?!?/br> 燕白洲越怕什么,她就越要說。 眾人嘩然。 結(jié)合眼下看到的情況,想象一下,一個個都有些繃不住了。 “葉晚棠你這毒婦,你住口!” 燕白洲嘶吼著,恨不能吃了葉晚棠,孫勝男鄙夷不已:“還有臉罵人毒婦,這世上最毒的就是你們母子了。” 聽雪看著進(jìn)展,不想讓大家看到更惡心的現(xiàn)場,將聽雨端來的水潑到了表妹身上。 那水渾濁且又腥臭味,不知是什么水,也虧得聽雨辛苦尋找。 聽雪倒完后和眾人解釋:“潑水便可解藥性。” 看著表妹的神色,眾人便了然。 “原來如此,我想起來了,當(dāng)初葉晚棠你也被白老夫人潑了水?!?/br> 葉晚棠無奈點頭:“是?!?/br> 孫勝男抿唇:“所以燃情酒是真的,當(dāng)初你便是被白老夫人下了燃情酒?!?/br> “是,所以錯將昱王當(dāng)成燕白洲死去的鬼魂?!?/br> 眾人了然,一切對上了,當(dāng)年的真相都明了。 “燃情酒……這東西也太可怕了,也不知從哪里來?!?/br> “我也不知,今日這一點,是當(dāng)初白老夫人遺留的,之后便再也沒有了,好在大家已經(jīng)親眼所見,我還了自己清白,也好在它沒有了,不會再害人?!?/br> 真有背后的人,今日過后也要坐不住了。 孫勝男嫌惡看了一眼燕白洲和表妹:“白老夫人為何要算害你?” 葉晚棠看向被耿忠按在地上,紅著眼死死看著她的燕白洲,淡淡道:“為了讓昱王替將軍府說話?!?/br> 虧得表妹搭臺,讓一切真相大白,徹底洗清她身上爬床的污名,從此天高任鳥飛,她可以清清白白的,自由的活下去了。 葉晚棠感觸頗多。 燕白洲掙扎著,不顧鮮血淋漓,竟然掙脫開耿忠站起來:“葉晚棠,你何必做到如此地步!” 葉晚棠剛想說她只是順著他們的戲唱下去,正常發(fā)揮罷了。 孫勝男卻忍不住呸了一聲,搶先開口:“可真是讓我長見識了,剛才就罵過你不要太無恥,你怎么還有臉開口?” “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燕白洲你是這樣一個不要臉的小人,實在是惡心惡毒,和白家一模一樣?!?/br> “一個大男人,要是我早找一塊豆腐撞死了,就你還在這唧唧歪歪,你還算不算個男人!” “你!”燕白洲再次被說惡心,而這次是來自一個陌生女子。 更重要的是,算不算個男人,再次戳中了燕白洲的死xue。 一時之間,他眼底都是殺氣。 裴渡看了耿忠一眼,耿忠開口:“不必浪費口舌,牽強附會的誣告游戲該結(jié)束了,將白家?guī)ё??!?/br> “表哥救我!” “白洲救我!” 白家人哀嚎求救,燕白洲猛地轉(zhuǎn)身呵斥:“閉嘴!” “剛才你們義正言辭,我還道你們是真的被冤枉,不知道那是御賜之物,結(jié)果你們根本沒有證據(jù),只是肆意攀咬,你們實在太讓我失望了!” 燕白洲看向葉晚棠:“晚棠,我真沒想到白家會有膽搶奪御賜之物?!?/br> 他兩句話,將所有人都說沉默了。 燕白洲這是徹底的破罐子破摔,徹底不要臉了? 剛才還滿臉殺氣,罵葉晚棠毒婦,轉(zhuǎn)眼又開始晚棠。 變臉太快,也更讓人不齒。 第123章 得不到的男人毀了他 白家人和表妹也被燕白洲的態(tài)度驚到,表妹看著劍眉入鬢,目若朗星的燕白洲,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這可是她從小喜歡的表哥,說是她心中的神也不為過。 她之前有多喜歡燕白洲,此刻就有都震驚他的翻臉。 當(dāng)初她調(diào)皮爬樹,不小心掉下來,是燕白洲接住了她,她去參加宴會被嘲諷欺負(fù),是燕白洲幫她。 他說過,他只當(dāng)她是meimei,不能做妻子,卻會一直做她的好表哥。 “哈哈哈,好表哥,好表哥!” 那些回憶還是那樣美好,可現(xiàn)實卻如此殘忍。 她哈哈大笑,淚流滿面:“燕白洲,你害得我好苦,若非因為你,我為什么會嫉妒葉晚棠,我是替你委屈,才針對葉晚棠,結(jié)果你卻如此狠心,我殺了你,殺了你!” 仇恨讓表妹力氣大增,也可能是金吾衛(wèi)忽然腿軟,表妹竟然掙脫了金吾衛(wèi),直直沖著燕白洲撞去。 等金吾衛(wèi)的人將表妹拉開,只見燕白洲腹部插著一只簪子。 燕白洲低頭看了一眼,看到簪子所在的位置,臉上布滿仇恨:“貝戔人,敢害我!” “大夫,快叫大夫!”他滿臉驚恐大喊。 他本來就出現(xiàn)問題了,這一簪子下去,是不是徹底廢了? 葉晚棠:“……” 這是得不到他,就毀了他嗎? 她真沒想到表妹竟然會發(fā)揮這樣的作用。 聽雪看得忍不住拍手:“報應(yīng),這絕對是報應(yīng)。” 勇毅艱難圍上去,想帶燕白洲走,燕白洲卻一動不敢動:“別碰我!叫大夫,快叫大夫?!?/br> 看他那模樣,裴渡嫌棄:“帶走?!?/br> 本來耿忠還想讓燕白洲和白家同罪,看到這一出戲,樂呵呵走了。 若是廢了,這可比下大獄精彩多了。 作為閹人,他希望全世界的人都是閹人。 金吾衛(wèi)來得快,退得也快。 賓客四下看看,主人都被抓了,熱鬧也看完了,便也順勢離開。 怕葉晚棠走,燕白洲臉色慘白出聲:“葉晚棠,你別走?!?/br> 葉晚棠頓了一下,卻忽然看到裴渡的眼神,于是頭也不回走了,仿佛沒聽到燕白洲的聲音。 燕白洲眸色森然。 勇毅扶著燕白洲:“二爺,您何必一直拉著二夫人不放。” 勇毅真的怕了。 他作為旁觀者,也看得最清楚。 這都是燕白洲不和離鬧的,若是和離了,就沒這些事了,偏燕白洲死拉著葉晚棠,還優(yōu)柔寡斷自私自利。 “住口!” 大夫看過燕白洲后,只說看恢復(fù)情況,也無法斷定會不會影響燕白洲生育情況。 失血過多,又面臨斷子絕孫危險,燕白洲臉色慘白,一夜過去,整個人都老了好幾歲。 可他還不能歇下,不止白家一家人,白老夫人最終還是被帶走了。 白老夫人和白家人開始了狗咬狗的戲碼,最后成功兩敗俱傷。 白家人連帶著白老夫人都被判了流放。 說是流放,沒有死刑,但白老夫人的年紀(jì)身體,不過是變相的死刑罷了。 燕白洲不能讓白老夫人死,不止是因為母子情,更因為白老夫人死了,他便要告“丁憂”,守孝三年。 將軍府如今的情形,三年過后,更沒崛起的機會。 蘇芷瑤那邊的進(jìn)展順利,可能過不了多久便會有結(jié)果,到時便是他起復(fù)的好時機。 但若碰上白老夫人孝期,他便只能守孝在家。 機會轉(zhuǎn)瞬消失,到時候火器的便利便全會被崔君昱占據(jù),他那些付出希望也將付諸東流。 他不想大哥有爵位,只能靠自己。 白老夫人不能死,不能流放,本來路上就危險,白家人如今對白老夫人還恨之入骨,去了便是送死。 燕白洲大義凜然和燕白盛商議:“我們不能不管母親,母親之前是錯了,但我們不能不孝,一定要救出白老夫人。” 最后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找了不少戰(zhàn)死沙場的遺孤跪求,終于引起皇帝注意。 燕白洲還是聰明的,白老夫人最終逃過流放,但保住白老夫人的結(jié)果是,整個鎮(zhèn)國將軍府都被牽連。 皇帝明發(fā)旨意,斥責(zé)白老夫人:“…為一己私利,竟做出這等悖逆人倫之事,簡直人面獸心?!?/br> 鎮(zhèn)國大將軍戰(zhàn)死沙場,立下赫赫戰(zhàn)功,其遺孀流放不得善終,確實對不起鎮(zhèn)國大將軍在天之靈。 但鎮(zhèn)國將軍府上下也該為這件事知錯羞愧才是,白氏輩分最大,他們不好教導(dǎo),那皇帝便派禮部官員前來,每日為除了受害人葉晚棠以外的將軍府眾人,傳授做人之道,何為禮義廉恥。 禮部官員傳授一句,燕白洲白氏等人便要叩首重復(fù)一遍,聲音要響亮,要有所得,不得有怨恨。 這些人中也包括大房幾人,包括兩個孩子。 每每教授之時,將軍府都府門大開,引得無數(shù)人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