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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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執(zhí)玉簡明扼要的解釋了一番活死人的存在。 “難怪他們要在游樂場綁架小孩,原來是為了給血池提供養(yǎng)料?!狈綀?zhí)玉想到這個可能性,不禁膽寒,實在是太過變態(tài)。 “雷霍,文凱不止制造了0號實驗體,還有另一個實驗體在他手里!” 若葉瑾是0號的話,那么,父親被迫放棄的實驗體會不會叫做1號? 如果今天給葉瑾設下陷阱的人是文凱的話,那么1號實驗體應該也會出現(xiàn)在那里才對! “雷霍!我們再去搜一遍地下!” 第84章 哥哥 再次回到正在清掃的廢墟,夜色下強光燈照射著工作的機械手臂,它們正在將殘垣斷壁搬到一旁的空地上。此刻已經(jīng)進行到尾聲,露出一片巨大的空洞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舊遺址挖掘現(xiàn)場呢。”雷霍忍不住吐槽,“真的是無孔不入啊,看來首都星地方大了,想要藏人還真是容易。” 紙醉金迷的首都星已經(jīng)算得上是寸土寸金,佇立在此的療養(yǎng)院如此冷清空蕩也無人察覺不對勁。這塊地又是怎么被轉(zhuǎn)到私人名下的還需要好好查一查,拔出蘿卜帶出泥,一定有人此刻開始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 方執(zhí)玉等待著機械臂工作完畢,刺耳的聲音結束,他率先跳下深坑,憑著超強的五感順利找到只剩下殘片的營養(yǎng)盒子。他伸手在潮濕的地面上一抹,放到鼻下辨別,確實是曾經(jīng)聞到過的營養(yǎng)液味道。 他斷定:“實驗體曾經(jīng)在這里出現(xiàn)過?!?/br> “你怎么知道?”雷霍看了他一番cao作,還是不解。 方執(zhí)玉解釋:“我曾經(jīng)見過他,當時他一直被泡在營養(yǎng)液里,這地上的痕跡就是殘留的營養(yǎng)液。他還是一個胎兒,若不是有人帶走他,憑自己是不可能離開的。而且,沒有營養(yǎng)液的支撐,就像是早產(chǎn)兒一般,或許連自主呼吸都做不到。” 胎兒?雷霍大驚失色,同為研究員,文凱的變態(tài)程度已經(jīng)超出他的想象了。 “那這個實驗體豈不是廢了?” 方執(zhí)玉也無法準確回答,“你比我懂,我只知道從一開始見到他的時候,他就被養(yǎng)在液體里。脫離了營養(yǎng)液之后會發(fā)生什么,除了文凱可能也就只有你們這些研究員能夠知道了。我說的只是自己的猜測,并不是定論?!?/br> 雷霍撇嘴,“雖然都是研究員,但文凱的實驗體誰知道會不會是頑強類型呢?這我也說不準。”他站起來,叉著腰,環(huán)顧這大深坑,“現(xiàn)在既然確定這里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實驗體,那么把葉瑾帶走的人也可以確定就是文凱了?,F(xiàn)在這瘋子又失蹤了,說不定是他自己帶著實驗體跑了?!?/br> 此時,一個踉踉蹌蹌宛若喝醉的人正擠在擁擠的人流中,頭發(fā)亂糟糟仿佛被火燎過,他的身上沾滿黑色的煙灰和塵土,衣服也有燒焦的痕跡。懷里正緊緊用外套攏著什么,貼在他的胸膛上,時不時又低頭看懷中一眼。 路過的人聞到奇怪的味道,捂著鼻子往一旁躲,“什么味道,太臭了?!?/br> 在路人時不時投來的目光中,那人一步步朝更偏僻的地方走去,似乎是酒精麻痹了大腦,左腳踩到一塊松動的地磚,整個人重重地摔了下去。但他似乎很緊張懷里的東西,下意識地就傾斜了身子,整個肩膀著地,痛呼立刻響起。 “沒事吧?”有人上前來扶,可他卻不領情,撥開對方的手,勉強撐起來后又立刻悶頭朝前走。 這一次,他腳步加快,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道路盡頭。 好心人的同伴不免評價:“你看吧,我就說你不要去多管閑事,人家都不一定領情。” 那人的手還僵在原地,她眨眨眼,有些怔忪,好久才開口,“那人的懷里,好像抱的是一個嬰兒啊!” “怎么會!被這么一摔,如果是嬰兒的話難道不會哭嗎?應該是你看錯了,估計是個玩具娃娃吧。”同伴怔愣過后立刻反應過來,拍了她一下,“一定是看錯了!” “沒有,我絕對沒有看錯!睜著眼睛的!他是睜著眼睛的!” 有人聽到了他們對話,瞬間反應過來,“不會是偷小孩的吧?看他那鬼鬼祟祟的樣子,一看就不像是個好人!meimei,你確定你看到的是嬰兒嗎?” 女孩點頭:“是的!絕對是個嬰兒!” “快報警!” —— 害怕那人追著車牌找來,薩嵐在確認甩開后立刻就將車丟棄。經(jīng)由賽麗帶路,在曲折繁饒如迷宮的海港平民區(qū)躲過監(jiān)控攝像頭,來到熟悉的歪斜二層小樓。 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雖然市中心燈火通明,可這過得平靜的一片區(qū)域已經(jīng)早已進入夢鄉(xiāng)。 薩嵐跟在賽麗和哨兵身后爬上了房屋一側的樓梯,沒有驚動屋內(nèi)的阿姨。 種植著蔬菜的天臺,積水讓地面起了一層滑膩膩的青苔,薩嵐踩上去,差點滑到,還是哨兵扶了她一把。 “謝謝?!彼_嵐道謝,意料之中聽不到對方的回應。 大概只是下意識做出來的動作,借著昏黃的路燈,薩嵐只看見他眼里的空洞,沒有一絲情緒起伏。 原本應該已經(jīng)死去的人,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了呢? 說起四個小時前的驚險,薩嵐覺得這是自己二十五歲的人生以來最心悸的經(jīng)歷了。 原本按照以往的時間,她八點下了班后,直接就去興趣班接走學習格斗術的賽麗。大概是今日老師設置了小型的擂臺賽,賽麗一個人守擂臺守到了最后,不服氣的小孩子們一個個挑戰(zhàn)她,時間便拖得有些久。 lt;a href= title=祝余年 target=_blankgt;祝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