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繼母后,我改造全家種田忙 第5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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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仙官語塞。 但轉(zhuǎn)念一想,老師如今不在了,這個小師弟還得靠自己教育,又對劉季生出幾分額外的寬容。 他懶得和他計較,示意石頭把銀子給劉季。 拿到錢,劉季一整個爆開心,連帶著老師去世的傷心都沖淡了。 不過手里熱乎沒一會兒,馬上識趣上交給娘子。 秦瑤滿意的點點頭,大方給了他一塊兒小銀錠,囑咐:“你省著點花?!?/br> 劉季喜出望外:“好!” 并向好兄弟盧曉鳳使了個眼色,回頭大哥請你喝酒! 給盧曉鳳激動得臉都紅了。 不過這一天一夜沒合眼,他也熬累了。 向他們京城大名鼎鼎的神童.大儒弟子.老相爺?shù)膶氊惛泶?大哥的小師兄齊仙官,一本正經(jīng)行了一禮,告辭! 齊仙官看著盧曉鳳遠去的背影,好奇問:“這人是誰?倒是個有情有義的?!?/br> 劉季解釋:“我好兄弟盧曉鳳,京兆府尹的是他伯父?!?/br> 齊仙官記憶力超群,一回想,就知道是誰了——京都有名的紈绔子弟,一家子都在啃老啃兄弟! 可剛剛他看那人也不像是這等不靠譜的啊。 而且他還來給老師送殯,聽大郎說,昨晚還幫忙守了一晚上的靈。 這么看來,這些紈绔子弟倒也并不全是壞的。 “他讀書怎么樣?”齊仙官問。 劉季嘖嘖搖頭,“那真是不咋地,連個童生都不是?!备饶歉遣钸h了。 要不他怎么能當(dāng)大哥呢! 齊仙官看他那得意樣兒,深感自己教化之路任重道遠。 齊仙官讓護衛(wèi)們都返回莊子上去,只留下石頭,跟著秦瑤一家回了寬正坊。 葬禮上的東西還留在院里沒收拾,觸景生情,眾人情緒再次低落下來。 不過生活還得往前看。 秦瑤擼起衣袖,大喊一聲:“拆!” 眾人紛紛響應(yīng),合力將家中一應(yīng)布置全部清理下來,院里又恢復(fù)了往常的樣子。 只是來到劉季書房,看到那架孤零零??吭趬叺哪据喴?,齊仙官難受得有些喘不過氣。 少年立在這間老師最后生活過的地方,久久沉默。 劉季一拍腦袋,“差點忘了準(zhǔn)備紙扎輪椅,這下可好,老師萬一在下面沒得用可怎么辦?” 陷入悲傷無法自拔,突然被人拔出來的齊仙官幽怨轉(zhuǎn)頭,好教養(yǎng)也繃不住,沒忍住喝道: “石頭!把他給我叉出去!” 石頭:“來了!” 劉季忙求饒:“開個玩笑而已,小師兄何必認(rèn)真。” 齊仙官卻不想理他,房門一關(guān),光明正大霸占了劉季的書房。 劉季還想去推門,被秦瑤叫住。 “你消停會兒吧,吃飯了?!?/br> 秦瑤把劉季抓走,這個沒眼色的家伙,沒看到人家齊仙官都快要哭出來了? 每個人都有不想被別人看見的脆弱一面,秦瑤尊重并理解。 劉季撓了撓頭,是哦,他是已經(jīng)哭夠了,小師兄還沒釋放過呢。 “那晚飯?”劉季擔(dān)心問。 小師兄還長身體呢,孩子可不能餓著呀。 秦瑤:“咱們先吃,吃完我讓大郎去給他送。” 同齡人,更好溝通。 劉季放心了。 他已經(jīng)聞到飯菜的香氣。 是葬禮席上的剩菜,香得要命。 迫不及待的沖進了飯廳,大喊:“開飯開飯!” 秦瑤無奈搖頭,有這人在,她真的很難悲傷。 第764章 必勝之仗 一天天的冷了。 百里家的祭祖儀式卻并沒有因為豐王的死有所影響。 聲勢浩大的祭祖儀式如期舉行。 只是到祭祖當(dāng)日,皇上也是沒能撐起精神來主持。 圣后與禮部商議后,打算做一次突破舊制的事。 由太子祭天,皇后祭地。 天為陽地為陰,女子本屬陰,皇后又是一國之母,萬千婦女之首,往日天地皆由男子祭祀,其實并不符合天地陰陽之道法。 禮部眾官員被說服,又有國師問卜得到地母首肯。 祭祖儀式來到祭祀大地這一流程時,便一改從前舊制,由圣后帶領(lǐng)宗親命婦,軍中有杰出戰(zhàn)績的女將軍們,負(fù)責(zé)祭祀地母。 這一個小小的改變,看似是皇上病重不能出席的無奈之舉,但卻在無形之中,打破了女子不許入祠堂祭拜的規(guī)矩。 至少,現(xiàn)在女子若是不能進祠堂祭拜先祖,女子們可以大聲用圣后祭祀地母的舉動給與那些老頑固們沉重一擊。 莫非他們還能與皇家做對嗎? 普通人家,自然不敢的。 維系家族繁榮,女子亦有功勞,如何進不得祠堂! 民間百姓們或許對這個小改變沒什么感覺,畢竟鄉(xiāng)下人家顧著填飽肚子都難,誰還管得了女人男人進祠堂? 但在京都那些老門閥里,卻掀起一場狠狠反對后宮干政的大風(fēng)波。 看到跪在明殿外那一堆要向皇上上書彈劾自己的老登們,徐文卿只想拿把剪子將他們的舌頭全部剪下來。 話那么多,不如都去當(dāng)啞巴。 從前就是他們這幫人奪走了她即將得到的王位,扶了百里滄這個胸?zé)o大志的小男人自立為王。 今日又是他們,想置她于死地! 女人做王,他們就那么害怕嗎? 當(dāng)然是怕的,畢竟這些人對女人從來沒多少寬容。 以己度人,自然覺得女人對他們也不會寬容。 徐文卿把守明殿大門,以吵擾圣上養(yǎng)病的理由,讓宮人給他們一人發(fā)了塊兒抹布,叫他們把嘴堵住。 若有不從者,管你是什么國公侯爺伯爺,通通叉出去杖十棍! 皇宮重地,豈容得他們放肆? 一時間,紫微宮內(nèi)傳來的哀嚎聲、辱罵聲,不絕于耳。 住在河對岸的百姓們,每天都能看到有人豎著進宮,橫著被抬出來。 當(dāng)然,也有許多識時務(wù)的,立馬就撤了,免遭這趟皮rou之苦。 不過他們自作聰明,既然皇上見不到,那他們就去找太子。 太子殿下講理,肯定能為他們做主。 然而,登門第一天,就失望而歸。 太子殿下只見有政務(wù)稟報的官員,其余閑雜人等,通通不見。 有人蒙混過去,成功見到太子殿下,也只得了一句篤定的:“本宮不善政務(wù),母后愿意指點左右,是本宮之幸運?!?/br> “爾等若再妄議國母,就不要怪本宮不顧往日舊情!” 說完這話,太子便把西域傳來的軍情拿出來遞給他們看。 讓他們有這閑心彈劾皇后,不如多找?guī)酌嗄陮⒉?,前去西域平亂。 一眾老登,頓時啞了聲音。 家里孩子都是寶貝,誰舍得送上戰(zhàn)場去? 而且離過年就兩三月了,這要是去了西域,除夕定不能團圓。 相比之下,長公主府已讓駙馬領(lǐng)了“擒西大將軍”職,即刻向西域出發(fā)。 兩者之間的區(qū)別,一目了然。誰打下來的江山誰心疼。 ...... 邊疆又打仗了,不過是一場必勝之仗。 國內(nèi)百姓們甚至還沒適應(yīng)開戰(zhàn)的消息,戰(zhàn)斗便已結(jié)束。 這次是西域羌族皇族內(nèi)部分裂,大皇子主張繼續(xù)保持著與盛國的附屬關(guān)系。 但二皇子卻主張獨立,以為先祖父報仇為由,聯(lián)合了中部幾個小國,一起攻入盛國設(shè)置在西域的都護府,意圖東進。 大皇子眼看情況不妙,立即秘密派人前來,將二皇子反了的事告知盛國王廷,以求盛國出兵平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