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
頸脖傳來的疼痛,讓辛慈感到害怕,雙手被禁錮無法逃脫,她只能扭身掙扎。 這一番扭動,并沒有任何實際意義,反而讓邵景申更加興奮,原本跪在她兩側的雙膝收了力氣,下半身緊貼住了她的雙腿。 觸碰的一瞬間,辛慈感受到了一根灼熱的棒體正死死壓在了她的小腹,棍棒的主人甚至惡意挺胯,粗大的柱身磨蹭著她的小腹。 辛慈嚇的停止扭動,睜大眼睛驚恐地盯著邵景申,“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知道啊,”邵景申從她的頸脖間抬起頭,朝她露出一個單純無害的笑容,“jiejie想洞房花燭夜,我在滿足jiejie?!?/br> 說罷,挺了挺腰,yinjing在柔暖的小腹摩擦,興奮的又大了一圈。 看著辛慈震驚的眼神,邵景申忍不住去親她的嘴,又香又軟的,他伸出舌頭去勾她的小舌,卻被狠狠咬了一口。 辛慈一點沒留情的咬下去,下一秒在嘴里蔓延出血腥味之前,一只大手鉗住了她的嘴,她被迫松開牙關。 即使被咬一口,邵景申也一點也沒想放過她,滲著血的舌頭仍在她的嘴里吮舔著,毫無章法的侵略她的嘴。 雙手被禁錮著,現在嘴也被迫張著接受他的胡攪蠻纏,辛慈羞恥地漲紅了臉,閉緊了眼,可眼淚還是不受控地一滴一滴滾落。 一頓胡亂啃咬,身上的人終于起身。 雙手的禁錮消失,辛慈以為邵景申終于肯停止胡鬧,一睜眼卻看見他正快速脫掉喜袍,露出精壯的身體。 以及下身正高高昂頭的粗大yinjing。 見他又要向自己撲來,辛慈也不顧形象了,立馬手腳并用地想往床下跑。 邵景申大手一伸,拽住辛慈的小腿,把人往自己懷里拖,“跑什么,jiejie,還沒開始呢。” 辛慈身上的頭飾早在掙扎中掉落,連喜服也松散開來,邵景申盯著紅色布料見若隱若現的白嫩身軀,喉結滾動。 從前和辛慈生活在小茅草屋里時,辛慈并不像其他女子般在意禮節(jié),一到天熱,辛慈在家便會穿短衫短褲,那白嫩的腿和手臂,就明晃晃的在眼前晃動,讓他錯不開眼,甚至勃起。 而如今辛慈就在身下,如若他晚一步回來,那么她就該在別人身下承歡了。 邵景申根本受不了往下想,有些粗暴的扯開辛慈的喜服,一截被束胸裹著的白嫩rufang展露。 “混蛋,你滾開!滾開!”肌膚的暴露,辛慈一瞬間明白邵景申是要和她來真的。 一手扯住衣服蓋住自己,另一只手用力推他,雙腳往他身上胡亂的踢。 這樣的舉動在邵景申眼里好比調情,一腳又一腳踹在他身上不痛不癢,反而讓他性欲大增,想快快把硬到發(fā)疼的yinjing插入辛慈的xiaoxue里。 辛慈的不肯配合,讓他無法進展下一步,只能扯下喜服上的綁帶,把辛慈的雙手捆起來套在床頭的矮柱上。 壓住亂動的雙腿,邵景申扯下束胸,一對圓潤飽滿的rufang跳出,脫離了溫暖的胸衣,兩顆櫻桃般的rutou微微挺立。 邵景申哪里受得了這樣的視覺刺激,修長的手指立馬輕撫上去,揉捏著一只嫩乳,嘴也自覺湊了過去含住另一只。 女子的身體,這是邵景申第一次如此直接觸碰,又香又軟,rufang在手里被揉搓軟捏,挺立著的rutou在手心磨蹭,激起一絲癢意。 “嗯……”辛慈忍不住悶哼,她也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玩弄身體,感到羞恥憤怒的同時,身體竟生出一種古怪的空虛感,xue里也不禁流出水。 聽見女人細小的呻吟,邵景申更加賣力舔弄,舌頭勾著rutou打轉舔舐,手指輕碾著另一只,一雙白嫩嫩的奶子在他手里變形,暈起紅暈。 “別…不要舔了…”在男人賣力的侍弄下,身體早就違背了主人的意愿,涌起的快感讓辛慈覺得失控,連阻止的聲音也變得嬌媚起來。 “你明明也很舒服,不是嗎?”邵景申的手從奶子上移開,緊貼著肌膚一路向下,隔著薄薄的褻褲摸到了雙腿間的濕潤。“這都濕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