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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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訣并不難找,夜色深沉,整個營地的火熄了一半,除了巡視的侍衛(wèi),倒沒有幾個人還如此悠哉地坐在外面。 章訣正靠坐在臨近篝火旁的一張矮椅上,手上拿著一張羊皮圖,身側(cè)的長桌上凌亂擺著幾壺酒和碗盞。 邵景申慢悠悠走了過去,慵懶地坐在長桌另一側(cè)的凳子上。 兩個人都沒有先開口的意思,章訣甚至連眼皮都沒抬,目光還落在圖紙上,像是沒察覺到旁邊多了個人。 邵景申盯著熊熊燃著的焰火,在心里默數(shù)著時間,辛慈應(yīng)該要跑了。 兩人心懷各異地沉默坐著。 “此次歸京拖延半月有余,朝中已亂作一團(tuán),暗言涌動?!闭略E丟開羊皮卷,滿臉擔(dān)憂,“雖說沒有直接挑明到陛下面前,但你居功自傲,新貴示威,滿朝臣子都在私下議論,連邵府的看門小廝都知道了,陛下手底下那群捉風(fēng)捕影的內(nèi)監(jiān)又怎能不知?!?/br> “又是我大哥哥的手筆吧?!鄙劬吧贻p笑了一聲,不是很在意,“先前滿津那次,我不過受了點傷耽誤了幾日,他就等不及去言傳我的死訊,差點棺木都要下地了,這次倒是換了個聰明點的噱頭。” “不論他如何在背后點火,你這次的確過了點?!闭略E嘆了口氣,繼續(xù)道:“黎川那邊我已經(jīng)替你善后了,明早回京面圣,你自己看著辦。” “嗯。”邵景申漫不經(jīng)心應(yīng)了一聲,面前的烈焰跳動,滾滾熱浪卷席著周遭的空氣,火光映紅了他半邊臉,他隨手端起桌上沒喝完的酒盞,手一揮,透明的液體撒進(jìn)火堆,火苗騰的一下竄高,干柴燒的劈啪作響。 邵景申盯著眼前赤紅的焰火沉思。 辛慈跑了沒有。 章訣看著他,嘴張了幾次,本不想管別人私事的,可他實在忍不住,“不是說只是回去看看嗎?把人帶回來算怎么回事,況且如今的局面并不適合你帶她過來,多一個人……” “是嗎?”邵景申側(cè)頭打斷他,嘴角含笑,可眼底一絲笑意也沒有,“可我覺得還是帶的太晚了,當(dāng)初被你騙回來的時候就該帶著了。” “你可是讓我足足錯失了近兩年啊?!鄙劬吧暾Z氣里滿是遺憾,要是早就把辛慈帶過來,哪里還會有盧順什么事,那大婚上新郎官一角就該是他的了。 章訣看著他完全不聽勸的樣子,有些無奈:“你……唉,你對辛姑娘什么心思我多少知道,但是她倒是只把你當(dāng)?shù)艿芸窗?,剛剛……?/br> 章訣頓了頓,繼續(xù)道:“我原以為你不會那么離經(jīng)叛道,如今看來還真是小瞧你了,她怎么說都養(yǎng)你一場,你做的事情確實混賬……” 邵景申安靜地聽完,冷哼了一聲,“我以恩報恩有什么不對?她想嫁人,與其嫁些鄉(xiāng)野村夫,不如嫁給我,起碼我能保證我對她的心意絕不會變,我此生都會愛她護(hù)她,給她所有我能給的?!?/br> “我和她并非親生姐弟,你們所在意的人倫背德更是無稽之談,”邵景申說著站起了身,他不愿與章訣爭論這些沒有意義的東西,回去看看辛慈才是要緊事,“總之,她留在我身邊才是最好的歸宿,你要是沒其他話要說了,那我就先睡了?!?/br> 章訣揮了揮手趕他走,又拿起羊皮卷擋住臉,他竟然心里生起了一絲愧疚。 放近了來說,是他放邵景申回了知州,結(jié)果他居然回去干了那種混賬事。放遠(yuǎn)了說,當(dāng)初也是他想救邵景申卻意外讓邵景申遇見了辛慈,或許他才是導(dǎo)致辛慈現(xiàn)如今處境的罪魁禍?zhǔn)装?nbsp; 。 他長嘆一口氣,真的作孽啊。 邵景申快步回到營帳,拉開厚重的帳幕,辛慈并沒有如他預(yù)料那般逃跑,而是乖巧安靜地坐在凳子上。 他倒是有些欣喜,辛慈居然沒有跑,他給了那么好的機會竟然不知道珍惜。 看來今晚是沒理由再碰她了。 辛慈一動不動地坐著,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額角凌亂的發(fā)絲遮住了她的側(cè)臉。 邵景申看不清她的神情。 他放輕了腳步,緩緩走至她背后,彎下腰猛然把人摟進(jìn)懷里。 “?。 毙链人矔r驚呼出聲,被摟著的感覺過于熟悉,在被嚇的同時,她也意識到了是誰。 “你太不謹(jǐn)慎了?!鄙劬吧陱暮竺鎸⒛樫N上辛慈的臉,親昵地蹭了蹭,“要是來的是什么土匪流氓,你可就要被抓去當(dāng)壓寨夫人了?!?/br> 辛慈不經(jīng)意側(cè)開臉躲開,冷冷開口:“你和他們有區(qū)別嗎?” 邵景申笑了笑,作模作樣思慮了一番,側(cè)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也是,沒什么區(qū)別,畢竟我也想要你給我當(dāng)夫人呢?!?/br> 辛慈皺眉,用力掙開他環(huán)在自己胸前的手。 “怎么不睡?”邵景申收了力,把她摟的更緊了些,“是在等我嗎?” “沒有,我不想睡。”辛慈掙不開,索性放棄了,任他作為。 她確實不想睡,也不敢睡,和邵景申躺一張床上,風(fēng)險太高。 “今天一天你都沒休息,不累嗎?”邵景申輕聲問著,懷里的人香香的,他又癡迷地埋著她頸脖間輕嗅。 “不累?!?/br> “是嗎?”邵景申明顯不信她的話。 一天都在趕車,下午他躺在她腿上還睡了會兒,想拉她一起睡,她又不肯,強行拉她躺下,她又扭來扭去不愿意,最后還是爬起來坐了一下午。 晚上又去林子里做了一番,按平常多做幾次就累的倒頭就睡的體能,現(xiàn)在怎么也該困了。 辛慈在凳子上挪了一下,不肯去床上:“要睡你自己睡?!?/br> “那不行。”邵景申沒管辛慈的意愿,強行把她從椅子上橫抱起,往床邊走。 “不要!我真的不困!”辛慈蹬著腿反抗,“你自己去睡!” 走至床邊,邵景申把人放到床上,順勢傾身壓了下去,“不抱著你,我睡不著?!?/br> 辛慈剛撲騰起來半個身子,又被邵景申壓到身下,這張床并不大,一個人睡剛好,兩個人就有些擠了,但凡多翻個身就掉下床了。 邵景申壓著她,親了親她的臉,又順著脖子往下。 辛慈心里警鈴大作,立刻抓住他要親到自己胸口的腦袋,“在林子里做了,就不能在這做了!你答應(yīng)我的!” 邵景申頓了頓,親了下她的鎖骨,抬起頭來嘴角彎起,“說起來,剛剛你一個人待在這,居然沒逃跑,你這么乖,我自然是要獎勵你的?!?/br> “獎勵什么好呢?”邵景申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一只手摸上她的大腿,往大腿內(nèi)側(cè)摸去,“獎勵……舔xue一次?!?/br> “我不要!”辛慈一口拒絕,雙腿緊閉,把他的手擋在外面。 其實她是跑了的,不過沒跑幾步,她就開始擔(dān)心,萬一邵景申真的說一不二,因為她逃跑而殺了盧大哥,那她會后悔自責(zé)一輩子的,為了盧大哥的安危,她還是又走了回來。 辛慈看著他的笑臉,猜到他心情應(yīng)該不錯,繼續(xù)試圖和他講道理,“你說了不在這碰我的,你不能這么不講信用。” 邵景申撤回手,笑瞇瞇看著她,“好,不碰就不碰,那你乖一點睡覺?!?/br> “我不困……”辛慈留意著他的神情,他的臉色未變,臉上還是一副燦爛明媚的笑容,辛慈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還想爭辯兩句,“我真的不……唔……” 話還沒說完,嘴就被邵景申堵住。 邵景申的親吻大多數(shù)都是強勢又蠻狠的,辛慈并不喜歡這樣,下巴被掐住抬起,邵景申肆意啃咬她的唇,舌尖擠進(jìn)齒縫來回挑逗她的上顎,有野蠻刺進(jìn)想要更深入地接觸。 辛慈嗚嗚叫著,雙手捶打著試圖推開他。 邵景申并沒有太過分,很快就松開了她,摸了摸她被親紅的唇,眼角含笑威脅道:“現(xiàn)在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