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兩夜
非極光季節(jié)的赫爾辛基的機場冷清空曠,顯得行李箱輪子滾動的聲音都很明顯。 打車回酒店的路上陳熙不算用手在他腿上作亂,他抓著她手腕不肯她亂摸。 留著白色胡子白人司機看一眼后視鏡里親密的兩人,詢問他們是否是情侶,陳熙否定說“不,我們是兄妹”讓他尷尬得不再開口。 薛斐然沉默看著窗外。 飛機上他們差點做了,陳熙纏著他脖子坐在他身上,商務(wù)艙的座位有遮蔽簾,也足夠?qū)挸?,陳熙坐在他身上,摸得他jiba把褲襠頂出明顯輪廓她都不肯罷休。最后薛斐然臉紅著妥協(xié)說回酒店做她才滿意地舔了舔他嘴唇。 他們住在市中心有幾十年歷史的老酒店,房間里的窗戶剛好眺望到幾百米外的赫爾辛基大教堂。 薛斐然拎著大包小包的午餐回來時,陳熙躺在酒店潔白的床上,長長的睫毛平靜地耷拉著,已經(jīng)睡著了。 飛行太久的航班,難免讓人覺得累過頭。 薛斐然躡手躡腳去拉上窗簾,窗外明晃晃的陽光刺得他眼睛痛。 這個天氣,他們能見到極光嗎? 窗簾一拉,所有白晝隔絕在外,這個房間就成了薛斐然的永夜。 他走到床邊,蹲下身細細看著陳熙的睡顏。 蒼白的臉頰,細細的眉毛,他竟覺得陳熙似乎真的和他有些像。血緣的紐帶纏繞著他們倆,說不清是甜蜜還是痛苦。 薛斐然只覺得看著陳熙的臉,他的心就軟軟的。 他低下頭,在陳熙的額頭上落下輕輕的一吻。 —————— 陳熙對這些花崗石和穹頂沒有任何興趣。 芬蘭的人少,地方也小,逛了半天實在沒什么意思。 赫爾辛基大教堂里人多些,有遇到虔誠的信徒,也有遇到對她點頭微笑的旅客。 在她看來都沒什么意思。 他們在赫爾辛基只待了兩天。逛了一天,睡了一天。 字面意義上的睡。 潔白的大床上,兩具年輕的身體交纏在一起。 陳熙躺在床上,被身上少年cao弄的動作帶得小腿一晃一晃,薛斐然低著頭,貪心地要把meimei的腿分得更開,手指陷進她大腿軟rou里,發(fā)了狠往深處撞。 那里面好熱、好緊,裹吸得薛斐然腦子里什么也想不了,小腹整齊碼放的腹肌松松緊緊,jiba只想一直插在里頭,巴不得就這么cao下去,直到死在她身上。 薛斐然兩手撐在她兩側(cè),jiba在她的身體里進進出出,yin液把床單都濕透。 他癡迷地看著她高潮時與往日不同的嬌媚神色,舔遍她身上每一塊軟rou,腦袋拱著她胸脯,要放慢了速度慢慢磨。 薛斐然學精了,知道不能讓陳熙休息。她一有精力就要調(diào)逗他,說一些哥哥愛caomeimei的話來,一定要逗到他臉紅著咬她肩膀才肯罷休。 這個時節(jié)芬蘭的白天很長,黑夜像偶爾串門的鄰居,沒一會兒就走了。 原本要休息的薛斐然沒忍住,在浴室里又臉紅著硬了。陳熙被薛斐然壓著在洗手盆邊后入,鏡子里映著薛斐然那張矜貴的臉,此刻那臉上滿是情欲。 爆發(fā)前他哼哼著,失控地叫著“射了,要射了”,握著她的腰一邊cao一邊射,jingye噗呲噗呲射在套里,最后迷迷糊糊撥開陳熙的頭發(fā)一遍遍親她的后頸。 那副樣子,和從前陳熙看到的純善疏離沒什么關(guān)系了。 陳熙轉(zhuǎn)過頭,掰過他的臉親下去。 她實在太喜歡他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