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 老子才是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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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丞問了對面孩子老半天也是沒聽到他開口說一句話,他這暴脾氣毅然決然的爆發(fā)了,直接靠近他,拉著他rourou的臉蛋,兇著臉開口:“喂……小子別騙我,你老子怎么可能是銀月? 某小孩瞪著閃爍妖異光芒的琉璃眸眼,直勾勾的盯著夏侯丞,有要把他看穿的感覺,同時他又在心里反駁某人的話:什么叫他老子怎么可能是銀月,他老子本來就不是,老子才是銀月! 沒錯,這個小屁孩就是銀月,雖然這件事是那么的難以讓人置信,但卻真的成了事實(shí)。 那日他從洞內(nèi)跨出,身體便突然的絞痛起來,中間發(fā)生了什么他都不曾知道。 他只記得他在瀟暮弄藥方的時候醒來了,然后發(fā)瘋般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抽了瀟暮一鞭,隨即他便暈的不醒人事。 醒來,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了夏侯丞的懷里,本想一掌打死他,沒想到伸出的那只手不僅沒有力氣可言,而且手還小的嚇人。 他傻了,傻了好久好久,深思所有的記憶,唯一能想到就是前任教主死的那一刻的話。 當(dāng)時他真沒有注意,更何況他根本沒有時間去注意這些,這樣想自己現(xiàn)在成了這副模樣,難道真的跟現(xiàn)在所練的‘陰陽’有關(guān)嗎?可為什么練了三年才會有現(xiàn)在這種現(xiàn)象? 挖破腦袋的琢磨,可還是沒有一點(diǎn)頭緒,所以他打算鉆出夏侯丞的懷里,去看看自己到底變成什么模樣了,誰能想到這家伙竟然醒了,他本不想理他,誰知他太得寸進(jìn)尺,仗著自己身高馬大招惹他,任誰都該生氣了。 所以,銀月就趁著他揪著自己臉的空蕩抬腳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胯間。 “啊……”若大的廂房里,只聽到夏侯丞突然的嗷嚎慘叫著,俊美的面龐整個的都扭曲了,修長的雙手護(hù)著胯部的某處倒在榻間,就差打滾了。 銀月見此還不解恨,站起的小身板氣哼哼的朝夏侯丞走去,當(dāng)身子定格在他身邊的同時,抬腳照著他的臉就是一陣亂踹。 與其說是泄恨,還不如說是他發(fā)泄心中的郁結(jié)之氣,誰從二十歲風(fēng)華的樣子突然變成一個七歲的孩童,就會覺得氣塞和郁悶吧,更何況,他是魔教之首。 夏侯丞黑著一張俊美之面,一手抓著銀月的小腳腕一手捂著自己的跨處,干瞪著朝他行兇的小家伙,厲吼:“喂!夠了!別以為你是銀月的種老子不敢教訓(xùn)你!” 銀月一聽他說這話就來氣,偏偏被他抓住的那只腳根本抽不回來,加之他又不能告訴他自己是銀月,不然以這人對自己的仇恨程度別說是活命了,估計(jì)就連尸體也會被他割成塊了吧! 這副身體什么時候會變回來都不知道,就以他現(xiàn)在這等模樣回了鬼魅,也只是刀俎上的rou。 看來……這里成了他在變回來之前唯一活路的地方了。 “怎么不鬧了?”夏侯丞感覺手下掙扎的那只小腳丫安靜了心來,心里得意了一把,說實(shí)話,這世界很難有他搞不定的人,當(dāng)然銀月除外,那個變態(tài)他從不把他當(dāng)人看。 等本尊變回來再殺了你!銀月在心里回答他,冷著小巧的面孔,尖銳的眸眼里道出了非真實(shí)年紀(jì)的冷然之息。 夏侯丞松開了銀月的腳,坐起來身子,正巧看到對面那張笑臉,不由的嘖嘴:“哎呦喂……瞧瞧這小眼神,說你不是銀月的種,老子真的可以去做太監(jiān)了。” 銀月忍了,為了活命他什么都做過,夏侯丞的這點(diǎn)話算什么,不過他真的想一掌打死他!看到他那張囂張的臉就不由的來氣。 “再瞪!再瞪打你屁股!”夏侯丞是說做就做,一把把銀月抓到自己的腿上讓他趴在上面,自己則拉開他的衣褲,接著便是‘啪啪啪’落在屁股上的響亮幾掌。 沒有了武功,身體又變得這么脆弱不堪,夏侯丞的這幾掌也著實(shí)的有勁,真是痛的他眸眼中的淚不由自主的落下,但,他至始至終的連喊都沒喊一句。 “孽子!混賬!給我住手!” 比起銀月的淡定,突然闖入的寧王見到如此的一幕,可謂是怒火直冒三千尺,一個響厲的獅子吼,差點(diǎn)把夏侯丞嚇尿在當(dāng)場。 夏侯丞望著氣的渾身冒煙的寧王,悄悄的松開了抓住銀月的雙手,諾諾的回答:“老頭……我在教育孩子……” 寧王望著銀月白白屁股上交錯的紅色掌痕,那叫一個老淚縱橫,雙手如珍寶般的顫抖的攬過某教主的小身板,瞪著夏侯丞切齒道:“孽子!你個孽子!前廳跪著等我!” “不是吧,我是冤枉的,是他先動手的,我才……” 寧王根本不聽他說完,如雷般的吼聲有厲然的響起:“混賬!你怎么可以跟一個孩童計(jì)較!” “他欺負(fù)我?!便y月囁嚅的聲音輕輕的響起,頓時柔軟了夏侯翔的心,別怪他自私,誰不愛自己的孩子,即使他是王爺,即使他是盟主。 但他最想做的是一位父親,他的孩子不管做了什么,他都會原諒的,即使知道那些真的是錯的,但,作為一個父親,他愿意為了償還過錯,哪怕是用生命,哪怕是用來生來世的命運(yùn),他也甘愿。 “小屁孩別亂說,我何時欺負(fù)你了!”夏侯丞可算看清這個陰險的小東西了,明明老頭沒來之前他的態(tài)度還很強(qiáng)硬,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知道見風(fēng)使舵,真是什么爹生出什么樣的種,一點(diǎn)都沒錯。 寧王一手懷抱著銀月的小身板,另一只手嘎然的落在夏侯丞的腦袋上:“什么小屁孩!小屁孩!混賬小子,到前廳跪著等我!” “爹!你怎么這樣,到底我是你兒子還是他是你兒子!”夏侯丞真是一陣又一陣的莫名其妙,一個陌生的孩子竟然能讓老頭當(dāng)成珍寶的呵護(hù)著。 寧王先是笑著面對銀月佯裝疑惑的模樣,后則一臉兇狠的朝夏侯丞吼道:“前廳跪著去!” 夏侯丞瞇著修長的眸眼,撇著眼前的一老一小,轉(zhuǎn)身小聲的呢喃著:“可惡的父愛泛濫,比母狼發(fā)情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