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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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喜抓起剛剛燒開的藥壺,撐起傘去了穗歲居住的柴房。 …… 后院,云喜一腳踹開柴房,冷眼看著蜷縮在床上的穗歲,命令身后的香兒:“把她給我按在床上!” 香兒猶豫地不敢上前,一臉的震驚害怕:“云喜jiejie,我們不好私自用藥吧?若是被世子知道了,會被趕出府的?!?/br> 云喜眼神凌厲地瞪著香兒,怒道:“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廢什么話!再說了,誰說我們是私自用藥?” 這種湯藥最傷身子,日日折騰次次喝藥,能不能活到二十五都不一定,她知道世子心里并不在意她,才敢如此行事。 意識有些渙散的穗歲身子一顫,額頭冷汗涔涔,原來是婁縉授意的,他是怕她懷上孩子嗎? 香兒大驚失色,也明白了云喜話里的意思,只好上前按住了穗歲的手腕,眼眶發(fā)紅,小聲說道:“jiejie,得罪了?!?/br> 穗歲露出一絲苦笑,其實(shí)根本就不用人按著她,她被婁縉折騰的渾身都散了架子,哪里還有力氣反抗。 云喜拎著藥壺,捏起穗歲的下巴將冒著熱氣的guntang藥汁灌了進(jìn)去。 好燙!好疼! 穗歲掙扎著嗚咽,那藥湯guntang,燙的她喉嚨巨痛,脖子和臉頰立刻紅了起來,仿佛有什么東西在撕裂她的內(nèi)臟,身體痙攣,眼淚直流。 一壺藥湯灌進(jìn)去,穗歲已經(jīng)痛的雙眼布滿了血絲,青筋暴起,云喜拍了拍穗歲的臉,用力掐住她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看你以后還怎么在世子的寢殿里面叫床!” 第2章 病了?她不是命硬的很? 穗歲痛苦地抽搐著,可一切還沒有結(jié)束。 云喜從袖子里掏出一個小盒子,打開,露出一個蠕動著的黑色蠱蟲:“你不過就是個暖床的,暖好床后就該離開世子的寢殿才是。” “可你竟然恬不知恥的勾引世子和世子歡好!還哼哼唧唧地叫個不停!” “今日我就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看到這蠱蟲沒有,只要你動心動情,它就會啃食你的心,讓你痛苦不堪!” 穗歲驚恐地看著她的動作,搖著頭抗拒,眼見著那蠱蟲就要爬到她的腿上。 門口忽然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你們在做什么?” 淮南王府大公子婁鈞在遠(yuǎn)處就聽到了里面的動靜,過來一瞧,竟是看到穗歲被人按在床上,臉頰脖子泛紅,神情痛苦猙獰。 婁鈞看了一眼云喜,似是有些驚訝:“云喜姑娘,你怎么在這兒?世子要沐浴,找不到人服侍,正發(fā)火呢?!?/br> 云喜心下一驚,慌慌張張地收起蠱蟲,生怕婁鈞看到她手里的東西:“奴婢謝過大公子!” 謝過婁鈞后,云喜帶著香兒急匆匆地回了凌云院。 穗歲虛弱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啞著嗓子想要道謝,卻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喉嚨疼痛如刀割。 婁鈞無聲嘆息,都是可憐人。 婁鈞是在淮南王行軍途中出生的,他母親身份低微,生下他之后沒幾天就咽了氣。后來,他被送到了京城為質(zhì),新帝登基不久后才放他回來。 婁鈞掃了一眼地上冒著熱氣的藥壺和床上的藥漬,從懷里摸出一枚晶瑩剔透,色澤清雅的美玉。 婁鈞柔聲道:“你是世子的人,我不好干涉太多,這塊冰玉你收好,放在脖子上,可以緩解喉嚨燙傷?!?/br> 穗歲還想再說話推拒,她一條賤命,哪里敢用他的東西。 婁鈞抬手制止,將冰玉放在她的脖子上,從腰間的香囊中摸出一粒藥丸放進(jìn)穗歲的口中。 頓時,穗歲的喉嚨里傳來一絲冰冰涼涼的感覺,舒緩鎮(zhèn)定,似乎沒有那么痛了。 忽然,她困的厲害,昏昏沉沉地,閉上眼睛之前,她似乎看到婁鈞打開了藥壺,在掏里面的東西…… 婁鈞聞了聞藥壺里的藥渣皺起了眉頭,掏出來一些放在暗處,隨后將藥壺放回原處。 處理完手上的事情后,他掃了一眼柴房的布置和那盛滿了水的木桶,見穗歲似乎在看著自己,安慰道:“睡吧,睡著了就不疼了?!?/br> 出了柴房關(guān)好門窗,婁鈞見四下無人,抓起一把干稻草,腳尖輕點(diǎn)上了柴房的房頂,挪動瓦片塞上稻草,補(bǔ)上了房頂?shù)娜笨凇?/br> “這回應(yīng)該不會再漏雨了。” …… 次日,凌云院內(nèi),婁縉起身,見前來伺候他更衣的人不是穗歲,怒道:“她死哪去了?!” 婁縉沒提名字,可一屋子的人都知道他說的是誰。 “回世子的話,穗歲姑娘病了,夜里發(fā)起了高燒,這會兒還昏迷不醒?!?/br> “病了?她不是命硬的很?” 那年邊疆動蕩,婁縉和淮南王出征,與此同時,京城宮變,二皇子血洗皇宮,將皇帝皇子盡數(shù)斬殺。婁縉與父王暗中接到先帝遺詔,日夜奔襲回京平叛,扶持宗室子弟登基。 而此時淮南王府已血流成河,淮南王妃與太妃的尸首在城外被發(fā)現(xiàn),重傷昏迷的穗歲在反方向的懸崖底下被發(fā)現(xiàn)。 婁縉嚴(yán)刑審問了叛軍,叛軍供認(rèn)是有人告訴了他們逃跑路線,他們才能追到王妃和太妃。 誰能泄露逃跑路線?只有她一個人往反方向跑,只有她活下來了,答案不言而喻。 多年的相處,他深知她不是這樣的人,可事實(shí)就擺在眼前,由不得他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