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縉抱著她，大掌伸進(jìn)她的衣襟，一把扯開她腰間的飄帶，將她壓在床上，在床上縱橫馳騁，穗歲哭著求饒，根本無法承受他的力道，婁縉親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聲誘哄。

    院子里靜悄悄的，只有偏殿里面隱隱約約傳出些令人遐想的聲音。

    ……

    松風(fēng)院里，松蓮唉聲嘆氣，眉頭擰成了一團(tuán)，雙手絞著帕子，神情不安，滿腹的心事都寫在了臉上。

    正在寫字的婁鈞被她擾的有些分心，婁鈞從沒覺得身邊這丫鬟是個(gè)心思深沉，傷春悲秋的性子，遂問道：“何事讓你如此愁苦？”

    松蓮欲言又止，有些難以啟齒，可終于還是沒能忍住說了出來。

    “奴婢剛才去凌云院給穗歲jiejie送東西，可沒想到，凌云院里竟是無人把守，我就進(jìn)去了，在偏殿門口聽到了穗歲jiejie的低聲啜泣……”

    松蓮說著紅了眼眶，再也說不下去，除了穗歲的哭聲還有男人的喘息聲和低吼，那聲音充滿了欲望和狂熱，聽的她心驚rou跳，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她想像的出來。

    她們這些做下人的，命都攥在主子手里，平日里任由主子擺布，不敢有半點(diǎn)違抗，不敢說一個(gè)不字，打掉了牙齒混著血水也要咽下去。

    她是幸運(yùn)的，遇到了大公子這樣的良善主子，他從不輕易發(fā)脾氣，對(duì)下人們也是照顧有加，可穗歲jiejie的主子可不會(huì)為下人著想，她日子過的艱難。

    注意到婁鈞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松蓮小心地問道：“大公子，奴婢是不是說錯(cuò)話了？以后，凌云院的事情奴婢不說了。”

    婁鈞的手慢慢攥成拳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吐出心中的郁氣。

    “不，你要說，以后你聽到的看到的都要告訴我。不管是哪個(gè)院子都和淮南王府的興衰有著緊密的聯(lián)系。”

    松蓮點(diǎn)點(diǎn)頭。

    婁鈞繼續(xù)說道：“明日一早你就去王府門口守著?！?/br>
    “等菜農(nóng)來了，告訴他王府主子不愛吃韭菜、山藥、大蔥、大蒜一類的食物，讓菜農(nóng)以后不要送了。”

    他稍作停頓，又補(bǔ)充道：“多送些蓮子心、冬瓜、芥藍(lán)等蔬菜，天氣越來越熱了，不免人心浮躁，吃些清心瀉火、消除狂躁的菜才能壓制住體內(nèi)的獸性?！?/br>
    松蓮聽的脊背發(fā)涼，她聽明白了主子的意思，心里感嘆主子真是心善，為了她們這些做奴婢的，會(huì)思慮許多。

    婁鈞從柜子里拿出兩袋金豆子遞給松蓮：“這個(gè)拿去打點(diǎn)各路人用，門房、采買、廚房的人都打點(diǎn)好。”

    “你也回去歇著吧，這里不用你伺候了?！?/br>
    松蓮應(yīng)了一聲，便回了屋子。

    婁鈞也沒心思再寫字看書，披上外袍出了松風(fēng)院。

    ……

    凌云院的偏殿，一室旖旎。

    身無寸縷，脖子、胳膊和大腿上布滿青紫色傷痕和紅痕的穗歲，縮在床角，雙臂緊緊抱住雙膝，眼神空洞地看著床上熟睡的人，臉上滿是痛苦和無奈。

    婁縉睡得正香，臉上帶著欲望被滿足的快感和笑意，呼吸平穩(wěn)而有力。

    穗歲嘆了一口氣，下床去撿地上被撕扯壞的，扔的到處都是的衣衫和肚兜，撿著撿著，忽而手背上傳來一陣涼意。

    淚水大顆大顆的打在手背上，她不敢發(fā)出聲音，捂著嘴巴痛苦地哭了起來。若是當(dāng)年沒有叛軍沒有打仗該有多好，她還在王妃身邊服侍，和他有著青梅竹馬的情誼，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可如今，她只是一個(gè)任由他發(fā)泄的工具。

    穗歲將殘破的衣衫一件一件地套在身上，光著腳，輕輕地推開偏殿的門，一步一步地踩著冰涼的地面走了出去。

    晚上，婁縉在來偏殿前，遣散了院子里的侍衛(wèi)，所有并沒有人在院子門口守著，也無人巡邏。

    院子里空蕩蕩的，月光清冷，更照的人心寒，心中的絕望被無限放大，她走到后院的井邊，想要一跳了之。

    “王妃，太妃，穗歲盡力了……”

    她低聲呢喃著，淚水再次涌上了眼眶：“穗歲實(shí)在支撐不下去了，王府有三個(gè)妃子了，以后淮南王府一定會(huì)有世孫降世了，就讓穗歲提前下去陪你們吧……”

    穗歲哭的眼睛生疼，她跪在地上朝著家祠的方向磕了三個(gè)頭，心中滿是愧疚，磕完頭之后，她起身去搬井口上面堵住的大石頭。

    可這大石頭仿佛有千斤重，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去搬，可這石頭竟是紋絲不動(dòng)。

    正想著要不要換一種死法，身后忽而傳來男子的聲音。

    “你在做什么？”

    第52章 折騰的狠了

    穗歲抬頭，撞上了婁鈞那雙溫柔如水的眸子，那雙眸子里充滿了關(guān)心與擔(dān)憂，她愣了一瞬，隨即猛地低下頭，不敢與他對(duì)視。

    她心里亂成一團(tuán)，他怎么會(huì)在這里？

    此刻的她是如此的狼狽不堪，衣衫破敗，發(fā)絲凌亂，光著腳，全然沒有了白日的整潔。

    “快回去吧，夜里涼，更深露重，若是病了難受的還是自己。”

    婁鈞的語氣溫和，看著她光著的腳，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上前一步想要將她抱起來，可還是克制住了，將白色的外袍解下來披在了她的身上。

    “我不知，你還有夢(mèng)游的病癥?！?/br>
    話音剛落，穗歲臉上的尷尬緊張漸漸消散，還好，他沒有看出來自己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