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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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紹文難以置信地抓住婁海的胳膊:“父親,我冤枉??!我從沒有見過這賤人!” 宋羽氣的渾身發(fā)抖:“王爺,大人,那日我反抗的時候劃傷了他的胳膊,我的刀是刮魚鱗的刀,傷口特殊,只要看看他胳膊上的傷,就知道我說的全都是實話!” 松勤拽住婁紹文的手,掀開他的袖子,果然在上面看到了形狀不規(guī)整的傷痕。 松勤大聲說:“有傷!看形狀是刮魚鱗的刀留下的傷口!” 婁紹文一把拉下袖子將松勤推開:“滾開!這是那日我去廚房不小心撞到了廚子才傷到的!” 婁紹文不承認,宋氏捂著臉,十分難堪,拿出了物證。 “我本不想拿出這東西污了大家的眼睛,可……” 宋羽將一條半截短褲平鋪在地上,臉漲的通紅,羞愧不已:“這是他的里褲……那天他強迫我之后,我抓起衣服離開的時候,無意中抓到了他的里褲……” 眾人齊齊地看向那里褲。 婁紹文好女色,在男女之事上也肯花心思。 他里褲上系在腰間的繩子是用金線混著麻線纏繞而成,看上去很是花哨。 襠部還系上了一個襠袋,中間鼓起似乎是想要彰顯他蓬蓬勃發(fā)的雄性力量,里褲上還繡著繁復的花紋。 大理寺少卿宇文遠從馬車里走出來,他從地上撿起那里褲,十分嫌棄地看了婁紹文一眼,走到他身旁對比著他衣衫上的花紋,和里褲上的蝶戀花的花紋一模一樣。 宇文遠嘲諷道:“蝶戀花……看來,你真的很喜歡這花紋啊?!?/br> 他又扒拉扒拉那襠袋,冷哼了一聲:“小,不丟人,可故意裝大,還做出這種事情來,就很丟人了?!?/br> 婁紹文聽了宇文遠的話臉都氣歪了,他最聽不得別人說他那里小,說他那方面不行,正因為他是真的不行才會長期用那些能使他一展雄.風的藥物。 在場的男人發(fā)出幾聲瞧不起的譏笑,女眷們自動回避。 穗歲眨巴著大眼睛正看的出神,她見過婁鈞的里褲,就是平平無奇的布短褲而已,沒想到這東西還能做出這許多花樣,這比話本子里描述的要大膽多了,不禁好奇婁紹文是怎么想的出來的。 他這里褲的復雜程度,不亞于有些女子在肚兜上繡的各種誘人的繁復的花紋。 正看著,忽而眼前一黑,婁鈞攤開手掌擋在了她的眼前:“別看,臟?!?/br> 婁紹文的臉色越來越白,可他依舊嘴硬,死不承認:“這里褲說不定是你自己做的!” 宇文遠將那里褲舉到婁紹文的面前:“這東西看著可不像是新的?!?/br> “而且,這金線這么粗可是值些銀兩的,且這繩子的用料、制作方式和你發(fā)冠上的繩子也是一模一樣?!?/br> 婁紹文打扮的很是花哨,他頭上戴著發(fā)冠,冠圈的兩旁有絲繩,用來在下巴上打結(jié),將冠固定在頭頂上,這兩根絲繩也是用金線和麻線混合纏繞制成的。 眾人的哄笑聲和議論聲越來越大,婁紹文面上無光,無話可說,索性破罐子破摔,喊道:“我就算是做了又能怎樣?” “你又不是個傾城絕色,還不是個雛兒,有什么嬌貴的,扮出這守身如玉的樣子給誰看???!爺爺要了你那是看得起你!” 宋羽捂著臉哭了起來,她并沒有失身過,可之前下河打魚的時候不小心被魚叉插到了,傷了下體。 “啪”的一聲,婁海一巴掌甩在婁紹文的臉上:“你個逆子!” 本以為婁紹文被打發(fā)到鄉(xiāng)下莊子過了一段窮苦的日子后能有所悔改,沒想到他還是狗改不了吃屎。 婁紹文揮金如土、不學無術(shù)、驕橫自負、好色無知、欺男霸女……將什么難聽的詞兒用在他身上都不為過,因著他的身份,淮南的百姓們敢怒不敢言,被他盯上了只能算是自己倒霉。 在淮南他就動手動腳地給他惹了不少麻煩,是淮南名副其實的“淮南一霸”。 若說在淮南,婁海還能仗著淮南王幫他掩蓋一二,可來了京城還不老實,這些事情他也無法再壓著了。 婁紹文的臉上頓時火辣辣的,那轉(zhuǎn)頭怒瞪著婁海,怨恨父親不幫著自己說話,還當眾給他難堪。 宇文遠朝淮南王婁淵和婁家二老爺婁海頷首:“淮南王,婁大人,得罪了,令郎我們要帶走,會同京兆府共同審理,有結(jié)果了會第一時間通知二位。” 淮南王疲憊地按了按太陽xue:“公事公辦,此等孽障不必手下留情,本王斷不會縱親行兇作jian犯科。” 隨后,宇文遠一招手:“帶走!” 立刻有幾個身強力壯、孔武有力的侍衛(wèi)快步過來將婁紹文連拖帶拽地押走了。 婁鈞也跟著一起去了,命松勤送穗歲回府。 回府的路上,穗歲的車窗被人輕輕敲擊了兩下。 第154章 這么想和我生孩子? 穗歲掀開馬車簾子,見敲她馬車車窗的是大理寺少卿夫人秦氏的大丫鬟,那丫鬟朝穗歲頷首笑笑。 秦氏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聲問她:“夫人,上次,你給曉兒的檸檬草,有沒有種子?” 她解釋道:“用了夫人的法子,曉兒身上的味道果然淡了不少,從前她身上滿是尸臭,要么就是濃重熏人的煙味兒,別提多讓我惱火了。” “這孩子性子烈主意正,我想既然制止不了她偷跑去停尸房驗尸,不如以后就隨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