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天帝什么的,和我面前這個一臉風(fēng)流輕佻之相,行走的荷爾蒙機(jī)器,有一毛線關(guān)系嗎? 這時候,楚然是真不知道勾陳大帝是誰。 打死他,他也不想到面前這個無時無刻不再沖著他散發(fā)著成熟男人的性感和荷爾蒙的家伙,會是上古神話傳說中的……穩(wěn)重公允、嚴(yán)明端正,五方天帝之一的南方天帝勾陳大帝??! 怪風(fēng)太大,元昭道君一開始的那聲“勾陳帝君”楚然沒聽清。 楚然這是不知道勾陳大帝的身份,在他眼中,這就是個試圖用眼神勾引他的登徒浪子。所以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的就懷疑了勾陳大帝剛才那句胡扯的話,但是元昭道君,可是知道這位的身份。 所以,只是短暫的沉默了一下,就相信了他的話。 畢竟,勾陳大帝的這身份,拿出去還是很唬人,很有威懾力的。 比起勾陳大帝是個調(diào)戲后輩的登徒浪子,顯然還是,勾陳大帝看上了一個年輕有為天資不凡的后輩,起了惜才之心,有意收為弟子更為靠譜,也更讓人相信。 所以,元昭道君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沒有絲毫負(fù)擔(dān)的就剛才內(nèi)心對勾陳大帝的種種猜疑給拋之腦后,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也什么都沒發(fā)作的樣子,轉(zhuǎn)而擔(dān)心起新的問題了。 沒錯喲,元昭道君倒是不懷疑勾陳大帝是什么看上天真無知美少年的怪蜀黍了,轉(zhuǎn)而擔(dān)心起,萬一勾陳大帝真的起了愛才之心,欲收楚然為徒怎么辦? 這也不無可能。 畢竟,楚然如此在上清宗只是個無名無分的外門弟子。嚴(yán)格來說,還不算是道門的弟子。畢竟,修真界講究師傳。沒拜師,那就還是自由之身。若是勾陳大帝真的看上了他,收為弟子帶走,只需要和上清宗隨便那個管事的打個招呼就可了。 這樣的事情,在修真界不算少見。 經(jīng)常就有那個仙君,去了哪個道友的道場喝酒,結(jié)果看上了道友身邊伺候的童子,便討了回去做徒弟的。 想起這個可能,元昭道君心下就頓時緊張了起來。 這少年,可是青帝指名要的。 尚且不知道青帝對他是個什么態(tài)度,但是,這少年身上已經(jīng)打上了青帝的印記。勾陳大帝要將他帶走,那是不可能的。 元昭道君當(dāng)即心下就陷入了為難的境界,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本來嘛…… 其實(shí)勾陳大帝剛才那話純屬就是胡扯,臨時給自己剛才一時放浪的沒邊的行為找個掩飾而已,對楚然也沒旁的心思,純屬就是嘴賤,喜歡撩。 至于,元昭道君所擔(dān)心的看上楚然想帶走收為弟子,那更是不可能中的不可能。勾陳大帝既然知道楚然是青帝的看上的小情兒,又怎么會和青帝搶人呢? 對,沒錯。 勾陳大帝其實(shí)對楚然一點(diǎn)多余的心思都沒有,他不敢和青帝搶人,犯不著。 但是,他就是嘴賤! 他控制不住幾級?。?/br> 所以,勾陳大帝在楚然一頓“面相不凡,骨骼清奇”的好夸之后,一時順口(嘴賤),就言笑晏晏的開口說道:“我見獵心喜,欲收為弟子?!?/br> 然后,目光看著楚然,笑的更加風(fēng)sao了,眉目含笑,聲音低磁而醇厚性感的說道:“你意下如何?。俊?/br> “……”楚然。 臥槽! 你真來啊…… 仙界套路深,我要回回農(nóng)村。 目瞪口呆。 嗯…… 就在楚然目瞪口呆感慨自己有生之年,竟還能猜得中套路的時候。站在他身旁的元昭道君,則是面色頓時難看,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要命哦! 勾陳大帝竟然真的看上了青帝的人。 嗯…… 勾陳你他娘膽肥啊,今日是吃了熊心豹膽了,竟然真的敢耍流氓耍到青帝的小情兒身上了。 還是在青帝的眼皮底下,耍流氓! 你當(dāng)青帝是死的?。?/br> ********************************************************************************************************************************************* 小寒山頂。 青蓮居,寒亭之內(nèi)。 端坐在亭內(nèi)的青袍飄逸,俊美如蓮的男子臉上一派冰冷之色,眉目寒霜,冰雪覆蓋。 臉色難看至極。 修長白皙的手指之間,死死的捏著一枚棋子。 只聽見—— 咔擦一聲,清脆響聲。 那捏在兩指間的玉石棋子,登時碎裂,化為粉末。 簌簌掉落。 勾陳,好你勾陳! 竟敢和我搶人。 癡心妄想! 第151章 平添艷色 1 青帝此時的心情不大美妙,或者不應(yīng)該用不大美妙這個四個字來形容,應(yīng)該說是……十分糟糕才對。 這種心情,大約就是,我頭頂一片草原,綠油油。 被好兄弟ntr了咋辦? 我是一刀捅死我的好兄弟呢,還是捅死我的好兄弟呢? 果然還是捅死吧! 青帝現(xiàn)在的心情壞透了,俊美清雅的臉上此刻陰沉沉的一片,周身的氣息壓抑的嚇人。生生隱忍住的怒氣,所形成的黑色低壓帶,依舊是老遠(yuǎn)的看著就讓人打心底里發(fā)憷。 而這位本就是草木之主,受他影響,四周圍繞在他身側(cè)的花花草草,無論是郁郁蔥蔥的香樟樹也好,亦或是嬌美的海棠,哪怕是地上不起眼的小草,此刻都收斂了枝椏葉子,小心翼翼的,顫顫巍巍的靜立在那里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