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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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衣服很貴的,你別弄壞了?!鄙倌暄孕﹃剃?。 應(yīng)離呼吸一窒,幾乎是迫切地把人抱起來。 房間都來不及進去,他把溫諾按在擦得幾乎反光的干凈臺面上,guntang的掌心撩起厚厚的裙擺,一直往上。 溫諾忽感事態(tài)不妙,脊背繃直,軟聲問:“老公,你不是說這兩天先不要做了嗎?” 應(yīng)離動作頓了一下,眼神有些飄忽:“我上次給你涂藥的時候看過了,恢復得很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了?!?/br> 一字肩被褪到更低的位置,幾乎到了手肘。 溫諾自討苦吃,淚眼汪汪地揪著室友的頭發(fā),蹙眉痛呼:“……你輕點咬!” 應(yīng)離順從地松口,在齒痕處安慰似的輕了一下,惹起少年一陣輕微的抖動。 男人抬起頭看他,淡色的唇變得殷紅濕潤,烏黑的發(fā)絲凌亂,發(fā)尾微微濡濕,整個人和平時相比有種異樣的詭艷。 從全身的狀態(tài)和臉上隱忍的潮紅來看,毫無疑問,男人正處于理智的邊緣。但偏偏他臉上的表情又是那樣冷靜和淡然,莫名給人一種偽人感。 溫諾盯著他,感覺靈魂都在震顫。 應(yīng)離舔了舔唇,態(tài)度很好地和小男友當著商量:“諾諾,能不能不抓頭發(fā)?” 他們搞研究的,本就來傷腦細胞,好幾個同學都英年早禿了。 雖然基因似乎格外青睞應(yīng)離,給予了他一頭烏黑濃密的茂盛頭發(fā),但應(yīng)離畢竟是要用美色來勾引溫諾的,自然要防患于未然,多在意相貌一些。 他原本倒不是那么愛美的人,可是小男友很重色,以至于他對這些也開始上心了。 溫諾睜開濡濕成一簇一簇的睫毛,看他:“那我抓哪里?” 應(yīng)離思索了一下,牽著小男友的手,把它帶到自己的胸膛前:“可以拽這?!?/br> 溫諾驚訝地睜大眼睛,應(yīng)離卻不管他,徑自繼續(xù)了。 少年臉上是難忍的薄紅,他抬起漾著水光的眼睛,有些羞惱地想,以為他不敢是不是? 溫諾果真拽了一下。 然而這并不能阻礙什么,室友只是頓了一下,然后呼吸就變得更重。 溫諾:q_q不玩了,求停下 溫諾的眼睛只輕輕一眨,眼淚就簌簌往下落,可憐兮兮的,他叫住應(yīng)離:“你等等!” 應(yīng)離額際已經(jīng)憋了一層的汗了,側(cè)頸的青筋也浮起來,聞言卻還是乖順地停下,鼻息發(fā)出疑問:“嗯?” 溫諾撐起手肘,刁難他:“你今天故意裝變態(tài)來嚇我,是不是該罰?” 其實懲罰只是個借口,溫諾只是見不到他那么爽而已。 憑什么應(yīng)離可以這么爽啊? 溫諾現(xiàn)在都不敢輕易打他,怕他舔他的手。 他真拿似乎渾身都是爽/點的室友有些沒轍了,感覺某些時刻,懲罰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獎勵,這很不公平,憑什么委屈都是他吃的? 溫諾想找個辦法讓應(yīng)離也不痛快一下。 于是,少年伸手從應(yīng)離身上的衣服上取下來一根細細的束縛帶,在應(yīng)離不解的目光下綁住了他。 溫諾再抬眼,就看見室友一臉嚴肅地挺著這個,有些不情愿:“不綁這個不行嗎?” 溫諾一樂,還真有用,他立刻道:“不行!你上次不也這么掐著我?” 總算是讓他找到機會報復了,溫諾可不會輕易松口。 溫諾的視線悄悄下落,瞄了一眼又迅速抬起,耳畔燒得通紅,不敢再看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綁上之后就變得更加猙獰了,挺嚇人的。不敢看,怕看兩下自己就反悔不做了。但這種情形下如果他突然說不做,室友可能會發(fā)癲。 于是,溫諾只好可憐兮兮地趴下去,側(cè)過臉有些委屈道:“你、你別那么重行嗎?跟挨板子似的?!?/br> 這放在古代得是犯了奪大罪呀要挨這么幾百下的板子,還不是一次性打完了事,是隔三差五就得打??v使他欺騙了應(yīng)離,這罪也該抵消了吧? 應(yīng)離答應(yīng)得好好的,開始也是好好的,然后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溫諾的聲音都是破碎的:“我要死了……哥……” 應(yīng)離眼前都是黑的,脖頸高高地朝后仰,聞言俯下去輕輕吻他:“不會的?!?/br> 他望著溫諾的眼里藏著無限溫柔,動作也很輕柔地給他擦拭眼淚,上下兩處極度割裂。 應(yīng)離黏糊地不斷啄吻小男友的側(cè)臉,溫聲哄道:“你好漂亮,寶寶,你好漂亮……” 溫諾眼睛輕輕上翻,沒多少罵他的力氣了。 他好后悔呀。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如果他是一塊年糕,現(xiàn)在可能都快被搗成漿了。 密集的感受讓人有些承受不住,溫諾遲鈍地感覺有些不對,臉色一變,拼命地攢了點力氣去推他,急道:“你快點出來,不準弄了?!?/br> 應(yīng)離額角青筋暴起,眉頭緊皺,掐著少年的腰央求道:“對不起寶寶,我還差一點,等一下可以嗎?” “不可以!??!” 溫諾拼命地捶打他的胳膊。 瀕死般的光在眼前乍亮,眼前仿佛出現(xiàn)了一座龐大美麗的花園,晶瑩的噴泉在上空降落。 兩個人都驚了。 詭異的沉默后是驚人的爆發(fā)。 應(yīng)離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痛苦,不停地追問:“可不可以解開,可不可以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