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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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純屬是被應(yīng)離寵壞了,難以從“熱暴力計劃”中的作精男友身份脫離,偶爾是有一點作勁兒,當(dāng)即挑刺道:“我剛才要是真的說了不喜歡你,你就會放棄跟我復(fù)合嗎?” 應(yīng)離垂下眼睫,氣都不喘:“再說一遍,我們沒有分手,談不上復(fù)合?!?/br> “你要是真的說了,我只答應(yīng)你會離開,沒說不會再來?!?/br> 溫諾:“……” 還是你們讀書人的心黑啊。 文字游戲一套一套的。 溫諾小聲嘟噥:“你怎么那么不要臉啊?!?/br> “男朋友都跑了,要臉做什么?!睉?yīng)離冷淡抬眼,明顯還有點沒氣消。 溫諾氣焰頓時小了,訕訕地問他:“干嘛這個語氣,你還生氣?” 應(yīng)離閉上眼,不去看溫諾的撒嬌,看了會心軟。 他語氣硬邦邦道:“心冷了?!?/br> 八百個心眼子全都是空心的小男友居然對他用熱暴力,換誰誰不心冷。 溫諾委屈抿唇:“我今天道歉的嘴皮都累了,還不夠誠懇嗎?” 倏地,他眼尖的瞄見應(yīng)離的異樣,溫諾:“……” 他挨挨蹭蹭地貼近了,手往下滑,摸到了輕輕地?fù)弦幌?,聲音因為害羞而放得很軟很輕,像撒嬌:“哦,心冷了,但是還會應(yīng),我看你可怕得很。” 應(yīng)離的下頜瞬間就繃緊了,語氣沉沉:“撒手?!?/br> 溫諾非但不松,還牽起應(yīng)離的手往后按在自己的腰臀上,軟聲撒嬌:“老公,你剛才打得我可疼了……你手勁兒多大你不知道?” 應(yīng)離喉結(jié)動了動,啞聲:“……那怎么辦?” “你給我揉揉?!睖刂Z小聲:“那我就原諒你。” 第89章 男人寬大的掌心炙熱無比,隔著布料都能燙得溫諾脊椎微顫,被室友扇過的位置更是一陣燙麻,惹得他渾身都不自在。 可應(yīng)離居然不動,甚至連目光也不瞥向他,只蹙著眉凝著半空中的某處,看上去孤高又清冷。 溫諾:“……” (っ///q////q///c) ……干嘛呀,再不揉他可三二一跳了?。。?/br> 溫諾是被人寵著長大的,平日第一次對人做出這樣搖尾乞憐般的動作,然而他討好的對象卻看都不看他,他很尷尬的! 溫諾的臉都紅透了,一雙微微下垂的杏眼水涔涔的。 他今天哭得實在太多了,但眼睛不腫。 這歸功于溫諾令人羨慕的體質(zhì),從不水腫,無論是哭得再慘,還是睡前喝了多少的水,都不會浮腫。 于是當(dāng)溫諾有些委屈地捧著應(yīng)離的臉,把對方朝自己的方向轉(zhuǎn)過來時,應(yīng)離就對上了那雙因為哭得太多而多折了一層眼皮的眼睛。 層疊微紅的眼褶讓溫諾的眼睛顯得更大了,楚楚可憐,跟被雨打濕的垂絲海棠似的。 溫諾蹙著眉頭,軟聲埋怨:“說話呀,你聽到?jīng)]有啊。” 溫諾一心想哄室友消氣,見他這樣冷漠便有些著急了。 他尋思反正自己這樣主動曖昧的行為都做了,還有什么可擰巴害羞的,他的臉早就在應(yīng)離面前丟光了。 這么一想,溫諾的包袱反而沒了。 于是,溫諾一邊緩慢地把手往下移,從男人下頜一直撫到頸側(cè),然后輕輕勾住他的衣襟,一邊輕微地擺了一下腰,用翹圓的軟rou在室友的掌心輕輕蹭著。 應(yīng)離被他磨得沒有辦法,黑沉沉的眸子驟縮,嗓音低冷:“原諒我?求原諒的人不是你嗎,明明是你一直在道歉?!?/br> 溫諾:“……” 這個生冷的語氣,真的還在生氣,看來氣得是真不輕。 這還是應(yīng)離第一次用這么冷漠的口吻跟他說話呢,溫諾挺不適應(yīng)的。 溫諾心一橫,勾住應(yīng)離的脖頸,直接面對面地坐上了他的大腿,水涔涔的眼睛不躲不避地直視著應(yīng)離。 兩人默默無言地對視幾秒,少年就主動地湊過去親應(yīng)離緊抿的唇。 溫諾的吻是輕輕的、軟軟的,貼一下又分開,然后又貼過來。 唇齒間是獨屬于溫諾的清爽氣息。 溫諾的吻是不帶情欲的,跟小朋友的示好似的,只有干凈清澈的喜歡,想你開心。 應(yīng)離繃不住了,他的整個身體都因為小男友的主動獻(xiàn)吻而沸騰了起來。 再親下去,他的原則和自尊真的就蕩然無存了,徹底成為被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湯姆貓。 為了今后更穩(wěn)固的關(guān)系和抱著讓溫諾長個教訓(xùn)的目的,應(yīng)離現(xiàn)在必須狠狠心。 他皺著眉頭,把頭往后仰了仰,不讓他親。 應(yīng)離冷著臉,問:“你做什么?” 溫諾無辜地眨眨眼睛,又湊過去親了一下他。 軟潤的舌尖探出一點,舔了舔男人的唇,又用牙輕咬一下,聲音含含糊糊的,像是小火咕咚冒起了泡的糖水般:“親你呀,我想親親看你的嘴是不是硬的?!?/br> 應(yīng)離的喉結(jié)輕輕攢動了一下,沒說話。 他聽見小男友又在那用糖水般黏糊的聲音自問自答道:“好奇怪呀,是軟的呢。難道應(yīng)的東西在里面?” 溫諾說著,熱乎乎的舌尖就很笨拙地撬開他緊閉的唇線,往里探去。 應(yīng)離倏地清晰地領(lǐng)悟到,溫諾現(xiàn)在是正在用自己曾教過他的吻技,在攻略他。 雖然動作生澀又笨拙,但這種感覺太好了,就像是親眼見證了一張白紙染上了由他親手涂抹上去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