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法醫(yī)神探[八零]在線閱讀 - 第124節(jié)

第124節(jié)

    煙袋大爺唉聲嘆氣,把當時的事都講述一遍,跟黃大力說得基本沒什么出入。

    “后來大家發(fā)現(xiàn)黃大力跑出來,都嚇了一跳。他被煙熏暈了,當時的村主任,也就是楊主任他爹就說要把他殺了,斬草除根!我跟二柱當然不同意,村里其他人也不同意,又有很多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村民圍過來救火,黃大力才算保住一條命。那之后,再選村干部就沒人選他了,太狠了,連孩子也不放過!他也遭了報應(yīng),沒多長時間就病死了。”

    許天忍不住問他,“大爺,楊主任的兩個兒子,你覺得怎么樣?聽說楊文斌有暴力傾向,經(jīng)常惹事,還欺壓黃大力,把他當奴隸。還有楊文海,他到底為什么辭掉工作?”

    “這倆都不是好東西,不過小海好點,沒那么狠,小斌打架特別狠,以前為了一點小事,領(lǐng)著一伙子人跟鄰村打群架,把人家開了瓢,還覺得特光榮,跟打了勝仗一樣。至于他們欺負黃大力的事,我聽說過,但沒見過?!?/br>
    煙袋大爺十分嫌棄地說:“我家不愛跟他家來往,那黃大力又是個沒骨氣的,讓人訓得跟條狗一樣,再說我就算想管也管不了啊,錢都在楊主任一家手里攥著呢,哪怕他沒當村主任那幾年,也耀武揚威的?!?/br>
    李所長道:“別擔心,沒人會追究你的責任,只是需要你把實情說出來,如果能出面作證的話,那就更好了?!?/br>
    煙袋大爺把煙嘴遞到嘴邊,又拿下來,最終嘆息一聲:“李所長,你們放心,我敢站出來,就是忍不了了。我們楊村原來多好啊,村里人互幫互助,都跟一家人一樣?,F(xiàn)在一個個只顧著自己的小日子,沒一點人情味兒了。他們說村里風氣越來越差都怪黃家,我看啊,都怪楊主任一家,要不是他跟他爹天天盯著黃家,怎么會發(fā)現(xiàn)他家找到了金條。”

    這位大爺感慨頗多:“你們是不知道,自從放了那把火,我們村兒就沒安生過,過得好好的小兩口為了錢離了婚,我好幾個老伙計沒病沒災(zāi)的,早早走了?,F(xiàn)在居然出了這樣的事,你們說什么人才會把大活人砍成一塊塊的,簡直不是人是野獸?。∽詮某隽四鞘?,我這心里不得勁啊,晚上都睡不著覺,結(jié)果還沒完呢,又死了幾個年輕力壯的!警察同志,你們說我能不怕嗎?報應(yīng)啊都是報應(yīng)!黃家那老爺子沒準真會點東西,沒準是他臨死前給我們村下了咒,得趕緊解開啊?!?/br>
    許天一開始以為這是個難得明白事理,有正義感的大爺,沒想到最后又繞回了封建迷信上。

    看他那焦慮的樣子,寧越相信他說的應(yīng)該都是實話,有這一個突破口,其他村民遲早會開口。

    煙袋大爺記性特別好,他直接念出了名單,都是投票放火的人,一共四十一個,其中死了四個,楊嬌爸就是四人之一,剩下的三十七人都在派出所關(guān)著呢,倒是不用再費事抓了。

    李所長已經(jīng)出去安排,許天卻跟寧越說:“寧隊,雖然抓到了黃大力,但我還是想去他家里和玉米田里看一看,也許能發(fā)現(xiàn)其他線索?!?/br>
    “也好,只看了照片,到底沒實地偵查過。讓李所長帶人回去,我跟你一起去。”

    李所長不放心只留他們兩個在村里,許天道:“會鬧事的都被抓走了,留下的這些不會害人。”

    “那誰說得準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br>
    寧越道:“放心吧,我?guī)Я藰?,不會有事,反正車上也坐不下,李所長,你帶著他們先回去,再叫胡東開車過來接我們。我們在村里轉(zhuǎn)一圈,拍拍照就回村委等著?!?/br>
    要帶走三名嫌犯,車上確實有點擠,李所長無奈只得同意。

    黃大力被押到車上時,眼神十分復雜,他回頭看了眼村委,又朝路邊的莊稼地看,看那樣子好像十分不舍。

    寧越不由感慨:“他很聰明,知道這一去就回不來了?!?/br>
    “可按說他應(yīng)該對楊村充滿恨才對,要不是來了楊村,他家也不會遭遇火災(zāi),他也不會屈辱地過了十幾年。”

    “可他從幾歲時來楊村,差不多一輩子都在這里度過,哪怕殺了人都沒跑,對村里肯定是有感情的。小許,你是在懷疑黃大力殺楊文海的動機嗎?”

    “沒錯!”許天馬上點頭,“剛才那位大爺只能說出楊文斌干的壞事,對楊文海,只是一句他也不是好東西,可問他到底干了什么,這大爺卻又說不出來具體的事。寧隊,你不覺得奇怪嗎?”

    “確實奇怪,不過楊村奇怪的可不止楊文海,他們一家人都很奇怪,也都夠狠的,而且都是強盜思維?!?/br>
    許天輕嘆一聲:“是啊,殺人越貨,斬草除根!不知道的還以為楊文海爺爺曾經(jīng)落草為寇呢?!?/br>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收拾好東西,一人背個包,先去黃大力家偵查。

    路上,寧越問許天,“你懷疑的是黃大力的詭異行為對嗎?如果他發(fā)現(xiàn)楊文海想殺他,為什么不逃走,反而把人帶回楊村殺了,如果他想報仇,又把尸體扔在地里,自己卻在楊村躲躲藏藏,說是想殺全村人,可卻一點行動都沒有,還有心思偷人家好看的衣服,甚至跟著人家一起看電視?!?/br>
    他說完大概自己也覺得有點扯,“估計不是看電視,應(yīng)該是躲在外邊聽電視。雖然黃大力的行為不符合嫌疑人應(yīng)有的心理動態(tài),但你要知道他被當作奴隸使喚了十幾年,沒有正常的社會關(guān)系,沒有正確的引導。這兩個月他只從電視里了解外界,順便觀察村民的生活,他的思維沒條理,甚至混亂無序也很正常?!?/br>
    “嗯,你分析得有道理。可我總覺得他在說楊嬸子是個好人,還說楊文海對他還不錯時,眼神很真誠,他好像對他們有感情,又怎么會突然把楊文海分尸?這更像是毀尸滅跡,可又做了一半就扔到田里,又像是對誰示威,總之很不對勁。也許是我想多了,他不過是破罐子破摔,才肆意妄為。”

    寧越道:“別急,等回了派出所,加上楊主任和其他人的口供,整個事件就清晰了,到時候要還是有疑問,咱們接著查?!?/br>
    兩人說著話已經(jīng)到了村尾,黃大力家很好找,跟誰家也不挨著,旁邊是一大片打麥場,不遠處就是他那長條形的責任田。

    兩間草房很簡陋,一間臥室一間廚房兼雜物室。

    臥室的一角已經(jīng)塌了,廚房亂成一團,顯然很久沒人做過飯。兩人在房間里仔細搜查一遍,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

    許天想看坍塌的那一角,剛彎下腰就被寧越拉開,“小心點。”

    她一側(cè)身,突然看見床邊好像刻著阿拉伯數(shù)字,“那里是什么?”

    那些數(shù)字只有長長的一行,靠近臟亂不堪的床,不細看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

    寧越讓她退后,他拿著相機上前,等看清上邊的數(shù)字,不由皺眉,“好像記得每年產(chǎn)了多少糧食,難道這就是黃大力說的賬本?如果楊家人是因為他記帳才發(fā)現(xiàn)他裝傻,甚至想殺他,那為什么不把這些數(shù)字擦掉?他們確認尸體是黃大力之后,都沒來他家里檢查過嗎?”

    許天道:“也許根本不是為了記賬的事?!?/br>
    第156章 被分尸的守村人17

    凌亂破舊的房間里再找不到其他有用的線索,寧越拿出相機,把那些數(shù)字拍下來。

    許天道:“看來黃大力還在撒謊,楊文海死了,楊文斌也許知道些什么,不然他不可能突然跑去妻子娘家住。希望他還在那里,可別偷著跑了?!?/br>
    寧越收起相機,“他跑什么?人又不是他殺的。走吧,咱們再去田里看看,然后回派出所,楊文斌應(yīng)該早就被帶回去了?!?/br>
    黃大力這塊責任田不只狹長,而且高低不平,田里的玉米長得稀稀拉拉,都是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

    許天看得皺眉:“這塊田里能有什么收成?楊主任一家居然連這些都不放過,也太貪婪了。”

    兩人雖然不知道糧食價格,可看到這塊地,再想想墻上那些數(shù)字,都覺得黃大力是在賣力種田。

    寧越道:“雖然他在裝傻子,但一直在努力生活,如果真像他說的,楊家想斬草除根,他暴怒之下把楊文海分尸,動機也算充分?!?/br>
    “是啊,黃家如果沒出事,以黃大力的聰明勁應(yīng)該會順利考上大學分配工作,太可惜了。”

    許天一邊說一邊細細查看,拋尸處沒有明顯標識,但從旁邊的腳印能判斷出來,不只拋尸處,整個玉米田里的腳印都十分凌亂,現(xiàn)場基本上沒有探查價值。

    兩人白跑一趟,寧越朝許天招手:“走吧,先回村委。”

    等到了村委,派出所的車已經(jīng)回來了,許天臨走前看了眼楊村的大牌子,“他們每一家都靠著那筆錢致富了,可他們卻看著黃大力被楊主任一家欺負?!?/br>
    寧越嘆口氣:“是楊主任跟他爸老楊主任發(fā)現(xiàn)并出主意吞了這筆錢,村民只要伸手拿了錢,還有什么立場去管?”

    等回了北艾縣派出所,楊文斌已經(jīng)被關(guān)進審訊室里,李所長已經(jīng)把黃大力和楊嬸子的供詞整理好了,小廖他們提審了楊主任和當時投票的村民。

    那些村民見再瞞不住,倒也不含糊,直接把責任推給楊主任,“是老楊主任做主要放火的,也就是楊主任他爹,不過楊主任也特別積極,跟我們說黃家是盜墓賊,本就不是好東西,死了也白死。當時說是投票,其實他們早就商量好了,就算我們不投,他們也會放啊?!?/br>
    “沒錯,當時他們父子倆跟我們講挖墳掘墓有多缺德,還說我們是替天行道,拿了這筆錢,整個村都受益,還說要給村里修祠堂,說我們楊村其實都是一個本家,反正是各種勸,我們不想作孽,可經(jīng)不起他們父子倆勸啊,這兩父子嘴皮子利索得很?!?/br>
    “警察同志,我當時沒想到他們真敢殺人,只以為放火是燒房子把他們從楊村逼走,我們就可以分錢了,我這不算殺人罪吧。”

    有膽小的聽到殺人罪已經(jīng)哭了起來。

    倒是楊主任沒他們那么緊張,聽說楊嬸子已經(jīng)招了,他臉色陰沉了幾分,咬牙道:“這娘們兒就是靠不住啊?!?/br>
    許天冷笑:“是你跟你爸害了黃家四口人,還任由你大兒子欺負幸存者黃大力,導致你小兒子被黃大力所殺。是你看都不看就說被分尸的是黃大力,直接把尸體埋了。甚至發(fā)現(xiàn)村里接連有人意外死亡,你也不報警,直接火化,我有點奇怪,你既然提議把那三名死者的尸體火化了,為什么不火化黃大力的尸骨?還編造出不能動風水的謠言,帶著曾經(jīng)投票放火的村民跑來派出所自投羅網(wǎng),楊主任,你說這不靠譜的人到底是誰?”

    楊主任臉色更加難看,“黃家搞封建迷信,我爸當時是村主任,他是為了村里清靜才這么干的,十幾年前跟現(xiàn)在可不一樣,現(xiàn)在都能明著去廟里燒香拜佛了,當時那可是要挨批斗的!我爸沒做錯!”

    寧越盯著他道:“你想把這件事全推到你爸身上?你當時不也上躥下跳嗎?還用言語威逼村民投票放火,往墻上倒汽油的不也是你嗎?”

    “誰說的?放屁,我沒干,都是我爸一個人干的,他早死了,你們要算賬就去找他吧。”

    許天看著他滴溜亂轉(zhuǎn)的眼睛就知道他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證人不止一個,楊主任,事到如今,沒人會替你遮掩,你知道這件事一旦爆出來,村民都會推到你頭上,才想把黃大力控制在自己手掌心里,對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楊主任又開始裝無辜,“我爸當時只是為了村里人著想,沒想到他們拿了錢,居然把我爸賣了,甚至還想把這事推到我頭上,我什么也沒干啊,有證據(jù)你們就拿出來,不能只聽他們瞎說?!?/br>
    有煙袋大爺和投的村民們的證詞,楊主任再怎么辯解也沒用。寧越問他:“先說說你那兩個兒子吧,你有沒有指使楊文海去殺黃大力?”

    “沒有,我家小海老實得很,怎么可能干這種事,我就更不可能了!我家小斌也是個老實孩子,就是有時候脾氣有點大,但他也沒壞心眼啊。”

    寧越又問:“黃大力一直在裝傻,還把自己田里的收成都記錄下來,這事你知道嗎?”

    楊主任皺眉:“真的?我早就懷疑他是裝的,不過這些年他特別聽話,真像個長……像……像我們自家人一樣,我也沒多想?!?/br>
    許天呵了一聲:“你剛才是想說他像個長工對嗎?還是特別聽話,任勞任怨的長工。楊主任,沒想到土改這么多年了,你居然還想著當?shù)刂??!?/br>
    “我沒有,你別血口噴人,我不管當不當村主任,都是一心為村里建設(shè)出力,為提高村民生活努力,還有我爸也是,他只做錯了這一件事,不信你們?nèi)枂柎謇锶?,我爸在村里的口碑。是村里人對不起他,當時明明一起放的火,他們?nèi)纪圃谖野诸^上,還孤立我爸,要不是……”

    他又頓住,寧越道:“要不是什么?難不成楊二柱的死跟你有關(guān)?你想幫你爸把村主任的位置奪回來?”

    楊主任哼了一聲:“我可沒這么說,楊二柱本來就病懨懨的,管不了事,他早該讓賢。我什么也沒做,只是提醒大家吃水別忘挖井人,他們手里有錢都是因為我爸,怎么好意思不選我?”

    許天笑了,“你帶著人來圍派出所時,我還以為你多厲害,讓這么多人幫你,沒想到你是威脅他們來的。”

    “我可沒威脅,我們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們不是把他們也都抓了嗎?他們什么罪,我就是什么罪,這么多人,只是投了個票而已,可沒有殺人放火。”

    楊主任心理素質(zhì)確實不錯,到現(xiàn)在還能強行狡辯。

    楊文斌聽說其他人都招了,瞬間暴躁起來,“招什么招?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爸跟我爺爺干了什么,也不會跟我講啊。那時候我還小呢,再說我家有錢怎么了?我楊村人都有錢。”

    李所長問他跟黃大力的沖突,楊文斌罵罵咧咧地說:“他原來只有三分蠢,還能幫著干干臟活兒累活兒,后來又臟又臭,我瞅著都惡心。更惡心的是,他居然偷看我媳婦洗澡,我恨不得把他眼睛挖出來!”

    許天不由愣住,“偷窺別人洗澡?什么時候?”

    “就夏天正熱的時候,后來他就沒影了,我還以為他害怕逃了,結(jié)果居然死了。呵,還真是報應(yīng)!”

    寧越不由疑惑起來,“李所長還沒跟你說嗎?死在玉米田里的是你弟弟楊文海,不是黃大力!”

    “什么?”楊文斌嚇了一跳,瞪大眼睛,“怎么可能,要是我家小海,我爸能認不出來嗎?開什么玩笑,別以為你們是警察就能瞎說八道?!?/br>
    李所長無奈道:“這事剛才已經(jīng)跟你說了,可你在大喊大叫,一直停不下來。”

    許天打量著楊文斌,“你這是躁狂癥嗎?不會好好說話,只會大喊大叫?!?/br>
    “你他媽的才是躁狂癥,我受夠了,我又沒殺人更沒放火,你們關(guān)著我干嗎?我爸呢?我媽呢?我得問問他們,我弟怎么回事?不是說讓他去我姨家嗎?他向來聽話,絕對不會亂跑!”

    他確實很喜歡大喊大叫,但并不蠢,喊著喊著,反應(yīng)過來,“是誰殺的小海?不會是黃大力那個蠢貨吧。”

    寧越點頭:“沒錯,黃大力已經(jīng)承認了,我們正在查他的動機。”

    楊文斌瞬間暴怒,“他在哪呢?是他殺了我弟?媽的,看我不打劈了他,還要什么動機?黃大力就是個傻子,比我弟聰明不到哪兒去?!?/br>
    許天聽出端倪,“什么意思?你覺得你弟楊文海也是傻子?那他怎么考上大學的?”

    楊文斌脾氣暴躁,藏不住事,理直氣壯地說:“買的名額?。「舯诖逡粋€姓楊的考上大學沒錢上,我爸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借別人的名字再復讀一年,我弟用他的錄取通知書去的學校,不過后來還是上不下去,回來了?!?/br>
    寧越跟李所長也傻了眼,大家一直以為楊文海是學霸,哪怕下海經(jīng)商也游刃有余的那種。

    寧越把前因后果一想,突然明白了:“所以他退學是因為跟不上課,你們說他做了個體戶,賺得不少,其實是讓他去親戚家,然后再帶錢回來,對村里人說是他在外邊做生意賺的?!?/br>
    “是又怎樣?犯法嗎?”楊文斌比他爸可囂張多了,他斜眼皺眉,瞪著寧越,就像個被寵壞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富二代一樣。

    許天都驚呆了,她沒想到現(xiàn)在就有洗錢的,而且楊文斌居然跟警察用這種語氣說話,還真不愧是楊主任的兒子啊。

    她皺眉道:“你說呢?肯定犯法??!楊文海先是頂替他人名額,之后又以做生意為名洗錢!”

    “什么洗錢?我們家有的是錢,想干嗎干嗎!用得著你們管嗎?”楊文斌語氣依舊張揚,顯然是真不懂法。

    寧越雖然沒聽過洗錢這個詞,但大概能懂許天的意思,“當初那把火,你家拿了大頭,如果你們生活水平跟村里人差距太大,他們肯定會不甘心。說這些錢是楊文海做生意賺來的,你們藏起來的那些金條就成了有正當來源的干凈錢?!?/br>
    李所長也懂了,洗錢原來是說把臟錢洗干凈,她問:“楊文斌,這主意也是你爸想出來的嗎?”

    楊文斌煩躁地撓撓頭,“什么火?什么大頭?我家有錢是我爺爺我爸爸有本事,那可是祖上留下來的,你們瞎說什么?我弟太蠢笨,我爸為了他費盡心思,結(jié)果買了個大學還上不下去,不給他找個出路,他不好娶媳婦啊?!?/br>
    看來他跟楊嬌一樣并不知道當年的火災(zāi)是為了奪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