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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法醫(yī)神探[八零]在線閱讀 - 第176節(jié)

第176節(jié)

    許天說著話猛地推開門,高勛沒在房間里,床上的老人半個身子耷拉在床外,一動也不動。

    她嚇了一跳,剛想撲上去查看情況,又皺眉退開一步,作為法醫(yī),只從胳膊的僵直程度和膚色,已經能確定床上的人失去所有生命體征,急救也沒用了!

    許天沒帶搭檔,一個人在高勛家里,動手查看就會留下一堆指紋,實在不明智。

    她還是謹慎地過去在鼻端試了呼吸,確實死得不能再死了??船F場情況應該是用枕頭把人捂死的,死者在窒息時掙扎成坐姿,失去兇手的支撐后,上半身摔下來。

    從時間上推測,死亡時間應該在高勛從書房離開前后,可現在高勛不在,陳曉蘭中槍,她很可能被當作嫌疑人。

    許天有些犯難,陳曉蘭不知道是被洗腦還是真變壞了,這時只會喊疼,到時候肯定也不會替她作證。

    她干脆跑到大門口,高聲朝樓道里喊:“有人嗎?302有點事想請人幫忙?!?/br>
    沒人應聲,她直接走到隔壁敲門,怕鄰居都去上班了,敲門時她還朝樓下喊了兩聲,哪想到隔壁很快開門,就像有人一直躲在門后偷聽八卦一樣。

    開門的是位看起來五六十歲的大叔。

    “你是302的?”他問。

    許天把證件掏出來,認真道:“302出了點事,麻煩您去樓下公用電話亭幫我報警?!?/br>
    這位大叔倒是個熱心腸,他探頭看了許天的證件,驚訝地看著她:“是不是李大媽出事了?自從她癱瘓了,一直沒見她出來過。她兒子小高呢?姑娘,你是警察,怎么還叫我報警啊?”

    許天無奈道:“事情有點復雜,麻煩您打這個電話,報上302的地址,請他們趕快來支援,越快越好。”

    大叔見她很急,倒沒再多問,“行,我這就去!”

    許天看著他匆匆下樓,這才回到高勛家,她把陳曉蘭從地上拉起來,按坐在沙發(fā)上。

    陳曉蘭疼得臉色蒼白,卻狠狠瞪著她,“你要抓就抓,不要侮辱人?!?/br>
    “侮辱人?”許天輕笑,“難不成我把頭送到你刀下,才叫尊重你?曉蘭,你不是這樣的人啊,你能耐得住山區(qū)的艱苦和無聊,怎么可能被輕易洗腦,甚至舉刀殺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陳曉蘭看著手上的傷,似乎也有些不可思議,但她還是道:“誰被洗腦了?是我太蠢,差點被你騙了!”

    許天心中一動,她嘆口氣,誠懇道:“曉蘭,我最近腦子不太好使,丟失了一段記憶,麻煩你跟我說說,我怎么騙你了?!?/br>
    陳曉蘭姿勢別扭地蜷縮在沙發(fā)上,斜眼看著許天,“丟失記憶?你騙鬼呢?”

    許天干脆冷笑:“對啊,不是騙了你嗎?”

    陳曉蘭氣憤道:“安然的死明明跟你有關,你卻跟我說你懷疑高教授,害得我差點寫舉報信舉報他!你居心何在!”

    許天皺眉,難道是原主跟她說的?

    “我什么時候跟你說的?我怎么不記得最近見過你?”

    “無恥,你居然不認了?拍畢業(yè)照那天,你跑到宿舍樓頂,我也去了,咱們聊起安然,你說你懷疑高勛,你還說你發(fā)現高勛跟肖老師好像有別的關系,我被你的推測嚇了一跳,想查清楚,就去跟蹤他們,還真發(fā)現肖老師跟高勛見面。”

    陳曉蘭越說越氣,“我當時就想舉報他們,還好沒沖動,高教授說肖老師有精神病,他只是幫她保密治療。肖老師感激他,一直幫著他照顧家里老人,這么正常的事看在你眼里,就變成了齷齪關系?”

    許天都聽笑了,“他說什么你就信了?甚至被他洗腦,覺得是我害了安然?好吧,那你說說,我怎么害的她?!?/br>
    “不止你,是你跟小陶小雨!你們欺負安然,才讓她尋了死,要不然她也不會摔在你們面前,這就是安然對你們的報復!”

    許天無奈道:“李美月已經承認在安然墜樓前給她下了藥,肖老師也承認是她把安然推下樓的。當時我們正要回宿舍,正好走到樓下,這都能當證據?那你四年前怎么不質疑呢?非要等到高勛告訴你真相?”

    陳曉蘭冷哼一聲:“我知道安然死了,直接嚇傻了,不是只有你們三個害怕,我根本沒辦法想太多,還是最近高教授幫我回憶起這些事,還幫我分析了你們四個!”

    “哦?他是怎么分析的?”許天好奇地問。

    “他說這里邊最狠的就是你,小雨跟小陶很單純,還說李美月似乎隱瞞了什么,應該跟安然關系沒那么好?!?/br>
    許天笑了,“李美月倒是分析對了,不過居然說我最狠?那他肯定跟你說了我怎么個狠勁了,說說吧?!?/br>
    “你罵過安然,你瞧不起她!還帶頭孤立她!許天,這事宿舍的人都知道,你別想抵賴?!?/br>
    許天攤攤手:“好吧,這就是我的狠了?”

    陳曉蘭皺眉,“總之你們三個才是害死安然的罪魁禍首!”

    許天一愣,她的眼神跟語氣,怎么看都像在推卸責任,難道說安然的死也跟她有關系?可不對啊,藥是李美月下的,人是肖老師推的,怎么會跟陳曉蘭有關?

    “找了三個替罪羊,你就安全了?陳曉蘭,你對安然做了什么?”

    陳曉蘭瞪著眼睛,在沙發(fā)上亂扭,她語氣急促:“你亂說什么?我能對她做什么?”

    “你做了對不起安然的事,對她很愧疚對嗎?那你更應該冷靜一點,查清楚事情真相,而不是對高勛偏聽偏信?!?/br>
    “我沒有,高勛說得有道理我才會聽!”

    許天俯身解開她腳上的桌布,讓她坐正,又找了干凈的毛巾來包裹她手上的傷,“曉蘭,該清醒了,高勛說的話道理在哪兒?我都告訴你真相了,李美月和肖老師也都認罪了,你還在這里質疑我跟小陶小雨?你不覺得你的思維很偏執(zhí)嗎?”

    “高教授也說我有點偏執(zhí)?!标悤蕴m沒有抗拒許天的身體接觸,她眉頭緊皺,眼神有些迷茫,“可他說你們三個才是罪魁禍首,要不是你們三個排擠安然……”

    “沒人排擠她,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倒是你對她到底做了什么?”

    陳曉蘭眼里有淚花在閃,但還是倔強地說:“我沒做什么!”

    許天嘆口氣,“真該讓你見見李美月,她沒想害死安然,而且下完藥就后悔了,一直活在愧疚中,直到她說出真相時,才得以解脫。”

    陳曉蘭眼淚唰的下來了,“我……”

    她哽咽起來,許天輕撫著她的背,“你去山區(qū)支教是為了贖罪嗎?可安然的死跟你并無直接關系??!”

    “有的有的!”陳曉蘭哭道,“我向肖老師舉報了安然,說她跟校外人員同居,我還跟安然說,遲早要把她趕出宿舍,她說我想逼死她,第二天她就跳樓了!”

    陳曉蘭哭得痛不欲生,許天心中也有些難過。

    四年前,宿舍里的六個女孩在剛入學時,大概也想過相親相愛,從此做好舍友好朋友吧,可惜造化弄人,最終分崩離析,一死五傷。

    大家的傷都在心里,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發(fā)酵,越久越痛!

    她嘆息一聲,“曉蘭,這不是你的錯,安然從沒想過自殺,她是被人約到樓頂的,肖老師已經承認推她下樓!”

    “真是肖老師干的?我當初向她舉報時,她叫我不要管了,也不要跟任何人說,怎么會是她呢?她真跟高教授在一起過?怎么可能?”

    陳曉蘭還是不信,但到底能聽進去話了,許天慢慢跟她解釋。

    寧越趕到公安大院,還沒等打聽,就在門口碰到了高勛,只見他左手拎著一兜子熟食,右手拎著兩瓶洋酒,很居家很悠哉地溜達著。

    高勛這樣子都讓寧越懷疑自己找錯了地方。

    但他還是打開車窗招呼道:“高教授,小許說去省廳找你了,你怎么在這兒?”

    高勛似乎被他嚇了一跳,等看到車里還有孫副隊長,他笑著過來:“小許在我家呢,我們終于解開了誤會,又有她一位同學在,我就說買點酒菜,在家里慶祝一下。走吧,一起去我家聚聚?!?/br>
    孫副隊長聽得一臉呆滯,不明白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寧越下車還要問,就見一個大叔匆匆朝高勛跑過來,“小高,有個女警察在你家呢,說是出事了,叫我?guī)退螂娫?!你趕緊回去看看吧?!?/br>
    寧越心中一松,肯定是許天叫這位大叔幫忙打電話,這證明她沒事!他還真怕高勛混不吝,被停職后惱羞成怒,再朝許天動手。

    高勛像是受了驚嚇,慌亂道:“啊?出什么事了?寧隊,孫隊,快點,跟我去看看?!?/br>
    第219章 嫌疑人19

    高勛家,許天聽到門響,沒有動身,只是靜靜等著。

    高勛用鑰匙打開門,一邊跟寧越聊著一邊往里走,看到她端坐在客廳沙發(fā)上,陳曉蘭被捆著手坐在她旁邊,他臉上的笑容突然僵硬。

    許天卻笑起來:“怎么?很意外嗎?你是不是盼著看到我頭上被砍數刀,斃命在你家書房里?”

    寧越聽到她的聲音馬上推開門口的高勛闖進來,見她沒事,才徹底放心。雖然他急著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還是忍不住說:“小許,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讓你在分局審肖老師嗎?誰讓你單獨出警的?”

    許天自知理虧,忙說:“寧隊,我不是出警,我只是來找高教授確認一些事情,沒想到在這里碰到陳曉蘭?!?/br>
    陳曉蘭此時一臉迷茫,她看看高勛又看了眼許天,似乎不知道該相信誰才好。

    高勛已經恢復了從容淡定的樣子,他笑道:“是啊,我覺得太巧了,就出去買些酒菜,想大家坐下來一起聊聊,哪想到居然碰到寧隊和孫隊?!?/br>
    許天看著他冷笑:“你說要幫我找回記憶,結果跑出去買酒菜?高教授,你不會真以為自己能運籌帷幄,殺了人還能片葉不沾身嗎?”

    高勛還沒說話,寧越已經怒了,他直呼其名:“許天,你一個人跑到這里來,是想讓他幫你催眠嗎?”

    許天無奈解釋:“我只是想試試他,我?guī)藖淼脑?,他也不可能上鉤啊!”

    寧越更氣了,“你這是以身試險,別人夸你幾句,真以為自己能獨當一面了嗎?”

    “寧隊,等案子查完,我寫檢討書,現在咱們先別糾結這事了行不行?”

    寧越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可一想到她剛才說差點頭被砍,斃命于此,也大概猜到了經過,怎能不后怕?

    可高勛居然還是不疾不徐,他見許天等著他回答,居然無奈攤手:“抱歉啊,是我不對,但怎么說呢,有時候心理疏導未必有用,大家坐下來敞開聊聊天,把心結解開,才是最好的解藥?!?/br>
    “哦?那你mama被人用枕頭捂死在她房間里,陳曉蘭拿著菜刀追著我砍,也是你治療的一環(huán)嗎?”

    高勛一愣,臉沉了下來,“你說什么?我媽怎么可能窒息,她好好的啊。”

    寧越在一邊聽得皺眉,“人在哪兒?”

    高勛把手里的東西一扔,匆忙走向老人臥室,許天把他攔在門外,“別急,等孫隊找分局的人把痕跡都拍照取證后,才能進去?!?/br>
    高勛站在門口,驚呼道:“快打電話叫救護車啊,許天,你看到我媽出事,怎么不知道送醫(yī)院?現在居然還攔著我?”

    “我發(fā)現時人已經死了,死亡時間就在你出門前后?!?/br>
    “你什么意思?你懷疑是我殺了我媽?那可是我親媽,許天,你是不是瘋了?對我有偏見也別報復到老人身上?!?/br>
    寧越馬上道:“高勛,我看你才瘋了?小許為什么要跑到你家來殺一個跟她毫無關系的老太太?”

    孫副隊長雖然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也跟著點頭:“對??!小許是法醫(yī),她怎么可能做這種事?”

    高勛靠墻深呼吸,似乎一時說不出話來,他悲痛的樣子裝得十分到位。

    許天冷冷地看著他,“孫隊說得沒錯,我可是法醫(yī),你想誣陷我,真是找錯對象了?!?/br>
    高勛捂著胸口,眼角含淚:“不是你還有誰?難不成是陳曉蘭?可她一直幫我照顧我媽,怎么可能殺她?”

    許天嘆口氣:“曉蘭剛才跟我說了,人確實是她殺的,她還打算殺了我。她還說因為你媽癱瘓你才不得不留在省廳,其實你有更大的抱負。而我的罪過則是自己害死安然,還要把責任推到你頭上,來調查你。曉蘭覺得我們兩個都是你的障礙,是欺負你的人,所以決定幫你掃清障礙?!?/br>
    她眼睛緊緊盯著高勛:“你猜她這些念頭都是打哪兒來的?”

    “怎么可能?我從來沒覺得我媽是累贅,更沒打算對你做什么?曉蘭她瘋了嗎?”

    高勛眼神里的震驚真不像是裝的,許天卻早就不耐煩再看他演戲。

    “高教授,你書房桌子里藏著的熏香是怎么回事?我說我怎么明明聞見了,你卻說我出現幻覺!”

    高勛皺眉:“什么熏香?許天,我媽死了,你沒看到嗎?你來我家做客,我媽死了,你居然坐在客廳無動于衷,現在還要跟我說什么熏香?!?/br>
    許天聽到他這話,就知道他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