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鼓鼓的
季硯川的手指剛探入她濕軟的xiaoxue,阮眠就嗚咽著夾緊了腿。高潮后的甬道格外敏感,輕輕一碰就瑟縮著絞緊,將他修長的指節(jié)牢牢裹住。 “別……”她臉頰貼著他汗?jié)竦男靥牛曇糗浀貌幌裨?,“留著吧……好舒服……?/br> jingye還留在她體內(nèi),溫溫?zé)釤岬模S著她細微的動作在深處流動。季硯川眸色一暗,指尖故意刮過敏感的內(nèi)壁,帶出幾縷白濁的液體。 “這么喜歡?”他咬著她耳垂低笑,“小sao貨,是不是想懷上我的孩子?” 阮眠渾身一顫,卻沒有否認,只是把臉更深地埋進他頸窩。她的沉默取悅了季硯川,他抽出手指,轉(zhuǎn)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輕輕揉了揉。 “都灌在這里了?!彼恼菩臏?zé)幔N著她微微鼓起的下腹,“說不定已經(jīng)發(fā)芽了。” 阮眠羞得腳趾蜷縮,卻忍不住想象他說的畫面——他的東西留在她身體里,或許真的會孕育出什么。這個念頭讓她腿心又涌出一股熱流,沾濕了他的指尖。 季硯川察覺到她的反應(yīng),喉結(jié)滾動,突然將她翻過來,從背后摟住。 “既然喜歡……”他的性器再次抵上她濕漉漉的入口,嗓音沙啞,“那就再多留點。” 阮眠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他再次貫穿。這次的抽插又深又緩,每一下都刻意碾過宮頸口,仿佛要把之前的jingye頂?shù)酶?。她仰著脖子喘息,手指無助地抓著床單,任由他在她體內(nèi)肆意妄為。 “硯川……啊……太深了……” 她小聲啜泣,卻被他掐著腰往后退,臀瓣緊緊貼著他的胯骨。季硯川咬著她后頸的軟rou,性器在她濕熱的內(nèi)里緩緩攪動,將之前的jingye和她新涌出的蜜液攪成一團。 “全都吃下去?!彼麗毫拥仨斄隧斔男「?,“一滴都不準(zhǔn)流出來?!?/br> 阮眠無力地點頭,甬道卻誠實地絞緊,將他死死鎖在里面。季硯川悶哼一聲,終于在她體內(nèi)再次釋放。guntang的jingye灌進最深處,填滿每一寸褶皺,甚至從她微微鼓起的小腹都能看出端倪。 結(jié)束后,阮眠癱軟在他懷里,連手指都動不了。季硯川撥開她汗?jié)竦陌l(fā),吻了吻她泛紅的眼皮。 “睡吧?!彼菩馁N著她的小腹,聲音里帶著饜足的慵懶,“我的東西……好好留著。” 月光透過地下室的透氣窗灑進來,照在兩人交迭的身影上。阮眠迷迷糊糊地點頭,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而她的身體里,還留著他今晚全部的占有與溫存。 晨光透過地下室的透氣窗灑落時,阮眠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小腹傳來一陣微妙的酸脹感。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仍然微微鼓著,像是昨夜被灌進去的東西還好好地留在里面。 季硯川早就醒了,正支著下巴看她。見她伸手摸肚子,他低笑一聲,突然俯身吻上她柔軟的肚皮。 “還鼓著。”他的唇貼著她的小腹,嗓音帶著晨起的沙啞,“看來昨晚吃得很飽。” 阮眠耳尖發(fā)燙,手指無意識地揪住床單。季硯川的舌尖卻已經(jīng)順著她肚臍往下滑,留下一道濕漉漉的痕跡。 “硯川……”她小聲叫他,聲音里帶著羞怯的顫,“……別舔?!?/br> 季硯川充耳不聞,反而變本加厲地在她小腹上輕輕一咬。阮眠驚喘一聲,腿根下意識地夾緊,卻被他強硬地掰開。 “放松?!彼讣恻c了點她仍然微鼓的肚子,“讓我看看,是不是還鎖著我的東西?!?/br> 阮眠羞得別過臉,卻感覺到他的手指已經(jīng)探入腿心,輕輕撥開濕漉漉的花瓣。甬道口還微微張著,隱約能看到里面殘留的白濁。季硯川眸色一暗,指腹在入口處輕輕打轉(zhuǎn)。 “真乖?!彼麊÷暱滟?,“一點都沒漏出來?!?/br> 阮眠咬著唇不敢說話,卻被他捏著下巴轉(zhuǎn)回來。季硯川的唇貼上她的,舌尖撬開齒關(guān),像是要連她的呼吸都一并奪走。 “這么聽話……”他抵著她額頭低語,“該獎勵你?!?/br> 阮眠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一把抱起。季硯川的手掌貼著她的小腹,像是護著什么珍寶般,大步走向浴室。 溫?zé)岬乃鳑_刷過身體時,阮眠靠在他懷里,迷迷糊糊地想—— 或許……再多留一會兒……也不錯。 浴室的水汽氤氳,季硯川的手指穿過阮眠濕漉漉的發(fā)絲,忽然開口:“考慮過要孩子嗎?” 他的聲音很平靜,卻讓阮眠微微一怔。 “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彼皖^,額頭抵著她的,“我昨天吃了藥?!?/br> 阮眠眨了眨眼,睫毛上的水珠滾落。她沒想到他會這樣問——在她最情動沉淪的時刻,他居然給了她退路。 水流沖刷著兩人緊貼的身體,她沉默了一會兒,忽然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把臉埋進他胸口。 “不要?!彼穆曇魫瀽灥模瑓s很堅定,“這輩子都不生?!?/br> 季硯川低笑,掌心覆上她的后頸輕輕摩挲:“想清楚了?” “嗯。”她抬起頭,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有你就夠了?!?/br> 她不需要孩子來維系什么,也不需要所謂的“愛的結(jié)晶”來證明他們的關(guān)系。她只要他——只要季硯川這個人,他的占有,他的偏執(zhí),甚至他偶爾的惡劣。 季硯川眸色微暗,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這個吻又深又重,像是要把她肺里的空氣都榨干。 “好?!彼种拇降驼Z,“那就不生?!?/br> 他的手掌滑到她平坦的小腹上,輕輕揉了揉,仿佛在確認什么。 “反正……”他咬著她耳垂,聲音里帶著饜足的笑意,“你這里,裝我的東西就夠了?!?/br> 阮眠耳尖發(fā)燙,卻乖乖點頭。水流聲里,她聽見他低沉的嗓音—— “這輩子,你只屬于我?!?/br> 而她抱緊了他,無聲地回應(yīng)——“你也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