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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小麒麟認(rèn)錯反派師尊后在線閱讀 - 第18章

第18章

    第008章 方府

    一行人簡單介紹過后,方道文帶眾人進(jìn)入府中。

    陳縣令將方才發(fā)生的事對著方道文大致講了講,并說明了他們此行的來意。

    方道文立刻道:“幾位同道有什么想了解的?我定知無不言。”

    “邪祟一事,方前輩有什么線索嗎?”杜子衡道,雖然修為上他跟方道文相同,但方道文年紀(jì)比他大,且品行高潔,令人敬服,他便也尊稱一聲前輩。

    “慚愧,我雖是修者,但天資愚鈍,法力微薄,邪祟數(shù)次殘害城中百姓,我也試著追查過其下落,卻一無所獲?!狈降牢膰@息一聲,又說,“要說線索,依據(jù)我觀察,這邪祟似乎喜食人魂魄,死者尸體被發(fā)現(xiàn)時往往才過去三四個時辰,按理說亡者魂魄這時應(yīng)該還徘徊在尸身附近,尚未散去,但我每回見到尸身時,死者魂魄卻已都不知去向了?!?/br>
    郭朝陽和杜子衡都點點頭,他們也發(fā)現(xiàn)了這點,方才那具尸體分明新死不久,周圍卻不見魂魄痕跡,但這實在算不上什么有用的線索,因為喜食人魂魄的邪祟很多,他們無法據(jù)此做出進(jìn)一步推斷。

    “看來還是要去翻看一下案件卷宗?!惫柛抛雍庑÷暯徽?wù)f。

    “方道友,我也有一個問題想問,可否解答?”商硯書笑意盈盈地開口,他雖是在場修為最高的金丹,但態(tài)度卻十分隨和。

    “商道友請講?!狈降牢恼f。

    “方道友既是有仙緣之人,為何不繼續(xù)追尋大道,反倒到這里做了個收租的員外呢?”商硯書饒有興味地說。

    聞言,方道文笑了笑:“有仙緣不假,可有仙緣者眾,能真正得證大道的又有多少?我少時也曾勤勉修習(xí),然三十二歲方才突破筑基,此后再苦修數(shù)十載,自筑基圓滿后便再不得寸進(jìn),我自知天資有限,此生已無望突破金丹,那又何必在這條看不到頭的路上苦捱呢?不若做個凡人,富足安樂地度過一生?!?/br>
    路乘修煉了十年才突破筑基,在商硯書看來已經(jīng)是天資平平,難已拿得出手,但這完全是他標(biāo)準(zhǔn)太高的緣故,天才一向都只是極少數(shù)人,絕大部分都是只有平庸資質(zhì)的普通人,而且煉氣到筑基尚且可以靠勤勉彌補天資上的不足,可是筑基到金丹這一步,卻是機緣悟性缺一不可,因而許多修士終其一生,終點也不過是方道文這樣的筑基大圓滿,與其蹉跎半生,確實是不如早日放棄,及時行樂的好。

    郭朝陽和杜子衡聽后都是暗自點頭,他們兩個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是筑基大圓滿,絕對是天才一列的,金丹對他們并不算是門檻,但是對于方道文的想法,他們也能夠理解,且對其言辭間灑脫開闊的心境頗為敬服。

    郭朝陽拱手道:“我此前以為修士就該一心追尋大道,心無旁騖,勤修不綴,方前輩一番話卻叫我醍醐灌頂,凡事確實該量力而行,放棄有時候也不失為明智之舉?!?/br>
    杜子衡則說:“修士有修士之道,凡人卻也有凡人之道,進(jìn)境突破是道,平凡安樂也是道,道法萬千,從無定則,方前輩有如此通透心性,也許有朝一日,能再得突破也說不定?!?/br>
    “承小友吉言?!狈降牢男χ鴳?yīng)道。

    “方道友心境之豁達(dá),叫我等嘆服?!鄙坛帟惭b模作樣地恭維一翻,隨即又說,“我聽說,方道友還娶妻成親了?”

    “是,我是有一結(jié)發(fā)妻子,已經(jīng)八年了。”方道文說到此一臉幸福,“當(dāng)初也正因為遇到蓉娘,我才會選擇留在此處?!?/br>
    “尊夫人現(xiàn)在何處?怎么不出來一見?”商硯書狀似好奇。

    “蓉娘正在后宅養(yǎng)胎。”方道文目露歉意,“蓉娘八年前流產(chǎn)過,之后就再未有孕,這回好不容易懷上,我怕她憂心,所以一直未將城中鬧邪祟一事告知于她,只讓她安心在后院休息,煩請幾位也幫我守住這個秘密,不要在她面前提起此事?!?/br>
    “福順?!彼麊緛硇P,似乎是要去后院請人。

    郭朝陽趕緊阻止道:“我和子衡方才與邪祟交過手,身上還留有部分污穢血氣,尊夫人既然有孕在身,還是在后院安心養(yǎng)著的好,免得我等沖撞于她,對了,方前輩,我還有些關(guān)于邪祟的事想問?!?/br>
    商硯書似想說話,不過他看了打斷自己的郭朝陽一眼,慢悠悠地靠回椅背上,又恢復(fù)了一開始的閑散姿勢。

    郭朝陽和杜子衡又陸續(xù)問了方道文一些問題,陳縣令因為縣衙有事,告了聲罪便先行離開,商硯書沒再插話,只和路乘一起安靜旁聽。

    路乘是屋中最狀況外的人,從頭到尾沒發(fā)表過任何關(guān)于邪祟的言論,而且聽別人談?wù)撨@些,他還無聊地打了個哈欠,隨后又揉揉自己“咕嘰”叫的小肚子,從早上下山到進(jìn)城,再到發(fā)生這一系列事件,已經(jīng)過去了數(shù)個時辰,日頭漸漸到了正午,平常這時候,路乘已經(jīng)吃完中飯了,現(xiàn)在卻只能餓著肚子硬捱。

    他倒是也可以直接開口,但是路乘并不想打斷眾人談?wù)撜?,他雖然對捉邪祟一事沒什么參與感,卻也知道輕重,于是一邊懂事地捱著,一邊又忍不住可憐巴巴地看商硯書,指望商硯書能盡早發(fā)現(xiàn)他在挨餓。

    商硯書早就發(fā)現(xiàn)了,可他就裝著沒發(fā)現(xiàn),甚至還刻意地控制著視線不跟路乘的對上,他看似在專心致志地聽幾人討論,嘴角卻悄悄彎起一抹愉悅的弧度。

    午時過半,這幾個人還是聊個沒完,在路乘餓到不懂事前,那名叫福順的小廝突然進(jìn)來稟告說:“老爺,夫人今天還是吃不下東西,說是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