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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異星遺跡獵人在線閱讀 - 第三百八十三章 教皇

第三百八十三章 教皇

    ,異星遺跡獵人

    這讓柯嵐不由得想到了舊紀(jì)元的天主教。

    中世紀(jì),這是天主教對整個歐羅巴大陸控制力最強(qiáng)的時代。在那個年代,教會就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權(quán)威,教會既有著為帝王加冕的權(quán)力,也有著宣判異端的資格,他們所做的一切事情,哪怕是發(fā)動戰(zhàn)爭、燒殺搶掠,都被冠上一個“正義的理由”——這是“上帝”所授予的旨意,而教會,只是“上帝”在人間的代行者罷了。

    在那個愚昧的時代,很少會有人對“上帝”的存在產(chǎn)生懷疑,哪怕有,那也會被教會定性為“異端”,處以極刑。

    但隨著歷史的車輪滾滾前進(jìn),越來越多的人意識到,上帝根本就不存在……既然不存在,那所謂的“上帝授予的旨意”,又是出自誰的口中呢?

    對于絕大多數(shù)的宗教來說,“神”其實只是一個象征,而那些自稱為“神的代行者”的人,才是真正掌握著權(quán)力的人。

    他們創(chuàng)造了虛構(gòu)的偶像,卻向世界宣告,這個世界是被這個虛構(gòu)的偶像所創(chuàng)造出來的……現(xiàn)在看來,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盡管對于“病村教派”來說,他們所信仰和崇拜的“偉大神明”是真實存在的,但在柯嵐看來,這堵被稱之為神的血rou之墻,只能算是一具傀儡,一具有著“孵化能力”的傀儡……回想起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柯嵐總覺得到處都充滿了不合理的地方,而其中最不合理的地方,就在于血rou之墻本身。

    血rou之墻不會說話,無法和人交流,柯嵐甚至連它是否具有完整的自我意識都很難確定——像這樣的存在,就算它的實力再強(qiáng)大,單靠力量,也不可能在短短幾十年的時間里,成為病村居民心目中的“偉大神明”。

    “神”這個字眼從誕生的那一天起,就應(yīng)該是高高在上,凡人難以觸及的存在——而一個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就算人們再怎么敬畏它,也不可能會將其擺到那樣的高位之上。

    這一切都是人為cao縱的結(jié)果,如果沒有有心之人的刻意引導(dǎo),就算再過一百年,“病村教派”也不一定會在這座與世隔絕的懸空監(jiān)獄里面誕生。

    柯嵐甚至懷疑,血rou之墻并不是“野生”的,也是被制造出來,就像舊紀(jì)元的人們用泥土和大理石塑造現(xiàn)實中不存在的神明塑像一樣……

    只不過唯一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它是活的。

    有人將它推了出來,充作擺在明面上的“偶像”,而它的創(chuàng)造者則是隱藏在墻后——這個墻后是一個雙關(guān)詞,既指這個人將自己的身份和手段隱藏在“血rou之墻”這么一個象征物的后面,也指他本人,或許就躲藏在血rou之墻后面的這一片空間里。

    這個區(qū)域?qū)τ诋惗私膛傻娜藖碚f顯然有著十分特殊的意義,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在柯嵐越過血rou之墻后就停止了追擊。

    而墻后的空間,孵化場只占了很小的一部分……

    “很精彩的推測。”一個陌生的聲音突兀地在柯嵐的腦袋之中炸響,“我不得不承認(rèn),你幾乎猜對了大部分的真相,至于一些細(xì)節(jié)上的偏差,倒也無傷大雅?!?/br>
    “你是誰?”柯嵐被這聲音一驚,舉起了手中的斧頭,警惕地環(huán)視著四周。

    “我就是你猜到的那個幕后黑手,這座‘病村’真正的控制者。”那個聲音再次說道。

    “你能讀取我的思維?”柯嵐心中暗道不妙,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對于這個人來說豈不就是“完全透明”的?那在這個人面前,自己的秘密將無所遁形……他不由得感受到了一種曾經(jīng)從未出現(xiàn)過的恐懼。

    他覺得,自己好像是被捆在了一張解剖臺上,鋒利的圓鋸沿著眉毛切開了顱骨,還冒著熱氣的大腦被一雙套著無菌手套的手捧了出來,放到了一個插滿電極的臺子上面。

    精密的激光切割機(jī)穩(wěn)定而迅速地運(yùn)作著,將他的身體切成無數(shù)片厚度連一毫米都沒有的薄片,而他的大腦,則是被連入了一臺生物計算機(jī)里,他所有的思維、意識、記憶就像是儲存在磁盤內(nèi)的數(shù)據(jù)一樣,被逐一解密,供人隨意瀏覽。

    “你想象出來的畫面很有趣,不過他們完全沒有必要這么做?!?/br>
    “連這些東西都能被窺探到?!”柯嵐有些不甘地咬了咬牙,他干脆什么東西都不再去思考,閉上眼睛,強(qiáng)迫自己進(jìn)入到了一種類似于冥想的狀態(tài)之中。

    “哦?想要靠停止思考來抵抗我的窺測嗎?”那個聲音里似乎帶上了一絲譏諷的笑意,“但你摒棄的只是雜念,只要你的大腦還在運(yùn)作,思維是不可能停下的。”

    “與其做這種無用功,你倒不如陪我聊會天?!睂Ψ酵蝗徽f道。

    “聊天?我腦袋里在想什么你都看的一清二楚,又什么好聊的?”柯嵐反問道。

    “我雖然可以讀取你過往的記憶,窺探你現(xiàn)在的思維,但我卻無法預(yù)測你腦內(nèi)還沒有誕生的想法,未來的東西都是無法確定的……就像那只有名的‘薛定諤的貓’一樣,在被觀測到之前,永遠(yuǎn)都是不可知的?!?/br>
    “……”柯嵐很想反駁他,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找不到能夠反駁的地方。

    “往前走兩百七十二米,左轉(zhuǎn),進(jìn)入從右數(shù)起的第三扇氣密門,再直行一百米,穿過消防通道,你就能來到我的面前了?!?/br>
    “陷阱嗎?”這是柯嵐的第一反應(yīng),不過很快他就否決了這個想法——既然對方可以洞悉自己的思維,那又何必用陷阱這種手段來對付自己呢……

    柯嵐有些難過地發(fā)現(xiàn),如果這個聲音要與自己為敵的話,自己根本就不存在勝算。

    ……

    沿著對方告訴自己的路線,柯嵐一直走到了那條消防通道的盡頭,在他的面前有著一扇厚重的氣密門,門上的油漆已經(jīng)完全剝落,裸露在外的合金材質(zhì)表面覆蓋這一層灰白色的氧化層——這扇門并沒有被那些rou膜所覆蓋,在一大片暗紅色調(diào)之中,看上去格外顯眼。

    柯嵐深吸了一口氣,抓住了氣密門上的閥門,用力轉(zhuǎn)動。

    “嘎——吱——”

    伴隨著令人牙酸的摩擦聲,氣密門被他緩緩?fù)崎_。

    門后是一間圓形的大廳,大廳的頂部懸垂下來許多規(guī)格不一的機(jī)械臂,只不過現(xiàn)在這些機(jī)械臂也都已經(jīng)被rou膜所包裹了起來,看上去就像是生化怪物的肢體一樣。

    在大廳的正中央,堆著一座錐形的“rou山”,而在“rou山”的頂部,則是一具人類的軀體。

    準(zhǔn)確地來說,是半具。

    這是一名體形臃腫的男性,他的上半身插滿了透明的聚合物管子,這些管子一直延伸到地板的下面。他下半身則是和這座十幾米高的巨型rou山融為了一體,在腰腹處的位置,隱約還能看到手術(shù)縫合所留下的痕跡。

    柯嵐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他的臉上。

    這個男人只有半張臉。

    鼻根以下的部位,都已經(jīng)不翼而飛,大量的增生組織填充了面骨下側(cè)的空隙,許多并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正常人類身上的血管、神經(jīng)和筋膜緊緊地包裹著后方的脊椎,一直延伸到了顱骨的深處,柯嵐的視野所不能及的地方。

    “請允許我正式進(jìn)行自我介紹——就如同你所猜測的那樣,我的身份是‘教皇’,這個虛構(gòu)出來的宗教的‘教皇’、血rou之墻的創(chuàng)造者、病村的實際控制者……當(dāng)然,我也不介意你稱呼我的另一個名字,‘喀戎’。”

    “教皇……喀戎?”柯嵐突然有一種很古怪的感覺,“等會……喀戎,是古希臘神話里的那個半人馬喀戎嗎?就是后來變成射手座的那個?”

    “完全正確,這就是我的名字由來。”

    “教皇……大阿卡納牌的第五張牌,教皇……代表的神正好就是‘大祭司’喀戎……你是不死船員會的成員?第五席……教皇‘喀戎’?!”柯嵐不由得睜圓了雙眼……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不死成員會成員的真身。

    “曾經(jīng)是。”喀戎說道,“但我犯了一件錯事,一件很嚴(yán)重的錯事。因為這件事,我被不死船員會所除名,并且放逐到了這座為我量身打造的監(jiān)獄之中?!?/br>
    “為你量身打造的監(jiān)獄?”柯嵐愕然,“這座空間站建造的目的不是……”

    “你說的沒錯,但這只是目的之一……我雖然被放逐到了這里,但我依舊在為方舟工作,以此彌補(bǔ)我的過錯,洗贖我的罪行?!?/br>
    “……”柯嵐抬頭看著喀戎,他已經(jīng)有些驚訝地說不出話來了。

    “曼恩對你們說的沒錯,那個實驗項目并沒有中止,只是換了一個形式,而且由我接手了……這座空間站,不僅僅是我的監(jiān)獄,也不僅僅是那些礦工的收容所,它還是一座不受方舟法律約束的研究所……它從未被廢棄……自建造完到現(xiàn)在,它一直都在發(fā)揮著作用。”

    “那、那些礦工……”

    “沒錯,他們都是實驗體,從本質(zhì)上來說,他們和淺野昭一樣,都——”說到這里,喀戎的聲音突然中斷了,過了好幾秒,他才繼續(xù)說道,“看來,今天到這里來的不速之客,并不只有你一人。”

    “不止我一個?”柯嵐一驚,趕忙轉(zhuǎn)過身去,卻發(fā)現(xiàn)有一個人影,悄無聲息地從他先前穿過的那條消防通道里走了出來。

    是那名剩下的異端教派的傳教士!

    “哈?!笨θ职l(fā)出了一聲干笑,“真是有趣,僅有的這么兩個人,居然能在這里碰上?!?/br>
    “僅有的這么兩個人?”柯嵐有些疑惑地重復(fù)了一遍喀戎的話,然后轉(zhuǎn)而將手中的消防斧指向了那名傳教士,問道:“你是誰?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我是誰……好問題?!蹦敲麄鹘淌康哪樕下冻隽艘唤z詭異的笑容,“但我不想回答你這個問題,如果你想知道答案的話,可以問問這堆爛rou,他或許會告訴你?!?/br>
    但還沒等柯嵐開口,這名傳教士又自顧自地接著說了下去:“你不該對我抱有敵意,你和我是同類,而且還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同類?!?/br>
    他說的前半句話是漢語,而后半句……則是阿爾法文明的語言!

    柯嵐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你又猜對了?!笨θ值穆曇粼诳聧沟囊庾R里響起,“他就是那個異端教派的創(chuàng)建者……他和你,是所有人類之中唯二掌握了阿爾法語言的人?!?/br>
    “我不喜歡這個說法?!碑惗私膛傻膭?chuàng)建者皺著眉,一臉厭棄地看向rou山之上的喀戎,“不要用‘人類’這個名詞來形容我……我已經(jīng)不再是那種愚昧的低等生物了……”

    他說著說著,突然看向了柯嵐:“你不覺得這家伙很虛偽嗎?明明它自己都舍棄掉了人類的形態(tài),卻還要用這個惡心的詞匯來定義我們這種遠(yuǎn)比它更加優(yōu)秀的存在,這算什么?難不成它是在嫉妒我們?哈哈哈哈……”

    他的語氣癲狂至極,他大聲地笑著,甚至都笑的彎下了腰,趴在地上,用拳頭使勁地捶著地板——“哈哈哈哈哈……柯嵐,你能想象得出,一條沒能蛻變成蝴蝶的毛毛蟲,用‘蟲子’這種字眼來形容人類的嗎……哈哈哈哈……這實在是太好笑了?!?/br>
    “……說實話,我沒法理解你的笑點(diǎn)在哪里?!笨聧瓜肓讼?,然后認(rèn)真地說道。

    “難不成,你還覺得你是人類嗎?”那人停下了笑,看著柯嵐,有些驚訝地問道。

    “我不是人類,我還能是什么?怪物嗎?”柯嵐反問道。

    “你怎么會是怪物呢?和你我一樣,我們是‘神’啊!除了‘神’……還有什么樣的存在,能夠擁有這樣的力量?”

    “抱歉,我是無神論者。”柯嵐說道。

    “難道你不想成為‘神’嗎?”那人緊盯住了柯嵐的雙眼,“永生、力量、權(quán)柄、知識……沒有誰能拒絕得到了這四樣?xùn)|西……‘朝聞道,夕死可矣’,有人窮其一生,就為了觸摸片刻的真理,而如果你成為了‘神’,那你就將永遠(yuǎn)擁有這些東西?!?/br>
    “你瘋了,而且瘋的不輕?!笨聧拐f道。

    “欲望,這就是欲望啊!欲望是生物的本能,沒有欲望,生命的存在就沒有意義!”那人用手指指著喀戎,繼續(xù)對柯嵐說道,“不死船員會的存在,就是人類欲望的產(chǎn)物……只不過它們的欲望渺小且骯臟,它們就像是下水道里的老鼠,一生的終極目標(biāo)也不過是一塊腐臭發(fā)霉的奶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