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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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實(shí)話,太子有些憤懣道: “那就如此忍著什么都不做嗎?萬一老三活著回京,父皇的心思偏向他怎么辦?” 皇后如何不明白這個(gè)道理,本來好好的一盤棋,不知被哪個(gè)殺千刀的橫插一杠,攪和的太子落到如今尷尬處境。 事后娘家兄長更是千里迢迢讓人送信來,說的好不嚴(yán)肅,質(zhì)問太子心里還有沒有家國大義?今日能不顧三皇子部下死活,他日是不是他這個(gè)做舅舅的不順著太子,遲早也要成太子的刀下亡魂? 皇后雖然覺得兄長小題大做,三皇子是競爭對手,和自家人能一樣嗎?但好歹有了幾分收斂。 將仔細(xì)斟酌過后的想法說與太子聽: “讓底下的人給陛下上折子,如今之計(jì),盡人事聽天命,按照民間的說法,該給老三沖個(gè)喜?!?/br> 太子一時(shí)沒搞清楚母后的意思。 皇后只得將話說完整了: “順道兒給你把親事辦了?!?/br> 太子嘩一聲站起來,不可置信的看向皇后: “兒子堂堂儲(chǔ)君,婚事何等重要,給老三納小妾沖喜時(shí)順便辦了?” 她很鎮(zhèn)定的反問太子: “你的婚事遲遲不決,我好幾次在你父皇跟前提起都被岔了過去,這什么意思還不明顯嗎?加上近日你身上發(fā)生的事,你覺得若不這樣,還有更好的法子,盡可以說出來!” 讓三皇子在此事上壓太子一頭,解了三皇子黨心口的惡氣,他們才能在陛下跟前給太子說情,求陛下允了這門婚事。否則發(fā)生了這那件事,皇后連提都不敢與陛下提的。 繼續(xù)拖下去,太子都快成滿朝最大的光棍兒了,似太子這般大的,別人家孩子都會(huì)叫爹了! 而且,這事還得有前提條件,她以前選的那些姑娘哪個(gè)不是家世樣貌性情皆上等,可陛下只瞧了一眼便說不合適,讓她再細(xì)細(xì)挑,不著急??蛇€要如何挑,陛下卻沒有個(gè)明確答案。 以往無論如何都想不通的答案,這幾日算是慢慢回過味來了: “就從家世不顯的人家里選,家世太好的姑娘約莫陛下也不會(huì)贊成的?!?/br> 如此雙管齊下,太子才有可能順利成婚。 這里頭的道理太子不是不明白,但因?yàn)橄朊靼琢?,才更覺憋屈。 “就馮家那大姑娘吧,名聲有瑕,家世不顯,人不算聰慧,勝在一心待你,出不了大岔子。這樣的人選陛下和其他皇子那邊才不會(huì)反對?!?/br> 當(dāng)然最關(guān)鍵的是馮少平能預(yù)知未來的能力,這點(diǎn)兩人心知肚明。有了這個(gè)優(yōu)勢,別管馮少平是高官顯貴家的女兒還是街頭討飯的乞兒,他們都能想出一百種合理的法子,將人收為己用。 此一時(shí)彼一時(shí),眼下不得已而為之,他日究竟是何光景誰又說得清呢。 “那就依母后所言?!?/br> 依皇后所言的結(jié)果,就是沒幾日功夫,宮里先傳出給三皇子沖喜的消息后,又傳出太子妃人選定了馮少平,擇日完婚。 氣氛瞬間就詭異起來了。 想不明白給太子定這么個(gè)太子妃的用意何在? 陛下對太子的厭棄已經(jīng)如此不遮掩了嗎? 一時(shí)間人心浮動(dòng)。 連成日為了功課抓耳撓腮上躥下跳的顧長念,在一鋤頭下去刨出兩土豆后,也很納悶兒的跟她爹嘀咕: “就馮少平如今那名聲,貪財(cái)又狠毒,旁人都躲著走呢,太子還堅(jiān)持娶她,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真愛?” 說著就呸了一聲,惡狠狠道: “他們倒是真愛了,嫁給太子也省的禍害旁人,也算絕配。可憐少魚jiejie名聲被她帶累的,沒人敢上她家說親就罷了,至今都不敢出門,也不知何時(shí)才能熬出頭?!?/br> 很多人當(dāng)初就悄悄嘀咕,說太子和馮家不地道,坑了顧家。不敢說里頭有太子的事,就只能把罪過全往馮少平身上推。 可如今再看,這兩人倒也情比金堅(jiān),并非沒有可取之處。 事情就是這樣,時(shí)過境遷,上下嘴皮子一碰,說什么的都有。 秋東跟在后頭撿土豆,哼笑出聲: “你還知道真愛呢?” 你要開了這一竅,你爹我也不至于成日為了你的婚事憂心的少吃兩口飯。 咱雖說不是皇帝家的閨女不愁嫁吧,但你爺爺好歹是魏國的??低酰悴甘俏簢实?,你太奶奶是魏國顧太后,你爹我正在給魏國建功立業(yè)??啥歼@樣了,你的婚事還愁的你爹我吃不下睡不香! 你要真懂什么是真愛我倒是省心了呢。 顧長念手里的鋤頭都快被她掄出殘影了,不高興的反駁: “爹您少瞧不起人了,我以前天天偷溜出去聽說書人講才子佳人,酒樓里聽的人可多了。人家兩為了能在一起,拋家舍業(yè),不顧一切私奔,父母丟給兄弟贍養(yǎng)不算,還要連累家里姊妹的名聲。當(dāng)壚賣酒啊什么的,都是真愛。 反正我瞧著怪傻的,要是擱在咱家里,您錦衣玉食的養(yǎng)了我十幾年,誰要叫我為了個(gè)男人穿粗布麻衣,吃糠咽菜,下廚燒飯,織布挑水,不要奴仆,不要金銀,甚至成為低等的商戶沿街叫賣,我定要叫他知道姑奶奶鐵拳的厲害!” 秋東還沒說話呢,旁邊刨土豆刨的氣喘吁吁的顧長安扶著鋤頭先贊了一聲: “好!” 見兩人都看他,他還很鄭重的握拳頭表示: “那種純屬腦殼兒有泡,哥寧可養(yǎng)著你一輩子,都不能叫你干出那種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