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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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紅兒并未回話,只似笑非笑地盯了她一眼,然后兩眼一閉,睡覺了。 林雪竹只覺得好笑。 這魏紅兒是個(gè)聰明的,知道在逆境中也要盡可能活下來。 不像那郭氏,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情挖苦別人。 正看好戲呢,就聽陸氏喚了一聲,“修兒,你醒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這個(gè)方向聚攏了過來。 林雪竹扭頭去看,只見元修微微睜開了眼睛,對著陸氏輕呼“姨母”,便無力再開口了。 陸氏喜極而泣,只一個(gè)勁地掉眼淚。 林成堯作為醫(yī)者,好言勸慰道:“哭傷肝肺,陸夫人切忌過度悲傷,先保全自己,才能照顧別人?!?/br> 文秀清也道:“是呀,親家妹子莫哭了。襄……姑爺遇見這么大事都能扛過來,可見吉人自有天相,親家妹子可放心些了?!?/br> 陸氏擦了擦眼淚,道了聲謝。 過去,她一直覺得林家別有用心,想高攀自己的外甥。 而林雪竹上位的手段又很難看。 因此,她打心眼里瞧不起這家人。 現(xiàn)在才知道,患難見真心。 比起林家嫡出一脈迫不及待想撇清關(guān)系,真正被連累得又是丟官又是抄家的林成章,卻反而一句抱怨的話都沒說過。 可見,他這些年在官場上的口碑并非虛假。 他們一家,也都是厚道之人。 陸氏默默地記下了這份情義。 又是忐忑不安的一晚。 在林成堯的建議下,所有人都在盡可能地養(yǎng)精蓄銳。 但流放在即,也沒有幾個(gè)人能真正睡得著。 除了被迫昏迷的元修,不諳世事的林宇軒,就只有林雪竹一個(gè)人是真的心大了。 她照例意識進(jìn)了空間,美美地睡了一覺。 醒來后,先炫了兩塊點(diǎn)心,再摸出兩顆藥,打了一碗靈泉水,才拿出來喂元修。 這一次,她剛把元修扶起來,手腕就被他抓住了。 元修似是積攢了許久的力氣,終于睜開眼。 他盯著她,眼中現(xiàn)出迷茫又不可置信的復(fù)雜神色。 林雪竹有點(diǎn)懵。 內(nèi)心瘋狂吶喊:大哥,你能不能等我喂完藥再醒? 你這樣我不太好cao作啊。 可元修依舊盯著她,眼神里透著明顯的懷疑。 嗬,男人! 她承認(rèn),書中的林雪竹除了是個(gè)資深的外貌協(xié)會,垂涎元修的盛世美顏之外,嫁給元修的動(dòng)機(jī)也不那么純粹,多多少少有些虛榮心作祟。 作為英明睿智的男主,自然看得出這種小作精的心機(jī)。 但,也沒必要這樣吧。 難道女配就一定要在你得勢時(shí)巴結(jié),失勢時(shí)落井下石,才能配得上一句惡毒? 稍微照顧你一下,就沒有資格做惡毒女配了嗎? 林雪竹整個(gè)無語住了。 惡向膽邊生,她意識進(jìn)了空間,找了瓶迷藥出來。 斟酌著劑量,往元修鼻子邊搓了點(diǎn)。 迷藥作用很明顯,不一會,元修就重新閉上了眼睛。 林雪竹終于舒適了。 灌水喂藥的動(dòng)作一氣呵成。 然后收拾好東西,回草垛子上繼續(xù)打盹。 天蒙蒙亮的時(shí)候,一陣刺耳的銅鑼聲突然響起,驚醒了昏昏沉沉的眾人。 牢房里頓時(shí)亂作一團(tuán)。 林宇軒受到了驚嚇,哭得可憐巴巴。 蔣琪霜將他抱在懷里,不住地安慰著。 林成昆和郭氏就像跑調(diào)男女二重唱,用破音的嗓子此起彼伏地驚叫耍賴。 林雪蘭和林雪依兩姐妹受不住這樣的刺激,也抱在一起哭了起來。 獄卒停了鑼聲,用力一吼,“都閉嘴!收拾收拾,要上路了?!?/br> 上路這個(gè)詞,顯然撥動(dòng)了林成昆脆弱的神經(jīng),他立刻發(fā)出殺豬一般的叫聲。 獄卒也沒慣著,把他拖出去賞了一頓耳刮子。 牢房里終于安靜了下來。 獄卒開口道:“皇上圣諭,你們還不跪下接旨?!?/br> 眾人本來或坐或躺,七扭八歪,聞言紛紛換了跪姿。 就聽獄卒道:“謀逆犯人元修及其從犯等,著游街示眾一天,而后即刻發(fā)配北境,不得有誤?!?/br>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林雪竹更是心中冷笑。 狗皇帝花活還挺多,本就是莫須有的罪名,抄家流放就算了,還非要游街,把元修最后一點(diǎn)尊嚴(yán)都踩在腳底。 陰險(xiǎn)還是你陰險(xiǎn)呀,狗皇帝! 第13章 這是鬧哪出? 見眾人不吭聲,獄卒明顯變了臉色。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這些人難不成想罪加一等? 所幸林成章見慣了大場面,率先叩拜道:“小人謝皇上恩典?!?/br> 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參差不齊地跟著念了一句。 但聽語氣,已然是精神渙散了。 獄卒忙著趕時(shí)辰,程序走完了,就開始給眾人上鐐銬。 元修則被幾人粗暴地抬了出去,扔在一輛囚車上。 林雪竹估摸著陸氏又要哭鼻子。 剛想安慰幾句,卻見陸氏臉色鐵青,緊咬牙關(guān),滿眼都是堅(jiān)硬的恨意。 林雪竹不由得佩服起這位姨母來。 哭歸哭,心疼歸心疼,但在仇人面前,她是不會顯露出分毫軟弱的。 眾人被鐵鏈栓成一串,魚貫走出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