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春宵(下)
他輕輕地揉了揉她發(fā)抖的腰窩,另一手卻探到她的后腰,制止住她下意識想逃的沖動,腰腹微微用力,yinjing頂著巨大的阻力勉強塞進了一個頭。 “嗯……” 鄢琦的淚又落了下來,無助地揚起脆弱的脖子,長長地哽咽了一聲。 手撐到她身邊,抓緊了凌亂不堪的床單,男人悶哼了一聲,低頭親吻她的下巴:“琦琦,放松。” 他握著她纖細的腰,感受著內(nèi)壁軟rou激烈熱情地吮吸著柱身,只覺下腹脹痛得更加厲害,可他始終強壓著沖動,小心翼翼地生怕讓她疼一分。 “忍一忍,”他感受到她的不適應(yīng),溫柔地在她唇上用力親了親,身下卻不容抗拒地越陷越深,一寸寸打開那條窄小的xue道。 guitou的棱角刮蹭在她xuerou里每一個凸起的小點上,帶來一陣劇烈的快感,鄢琦微張著紅唇,小口小口地急促喘息起來。 “難受嗎?”他被箍得有些難耐,微微抽離開后又穩(wěn)穩(wěn)回到y(tǒng)indao深處,yinjing頂端那個莫名上翹的弧度刮蹭得她身子直抖,連話都說不出口。 她有些羞赧地移開臉,不想被他看到自己這幅漸漸沉迷的表情,在他的詢問里輕輕搖了搖頭。 男人低沉地笑,替她攏好凌亂的頭發(fā),將她的右腿掛在臂彎里,忽然用力撞了撞yindao深處的那片敏感區(qū),聽著她黏膩地哼出聲,他瞇著眼大概記住了那個位置,腰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力道也沒了克制。 “你——” 鄢琦渾身發(fā)軟,手顫抖著抵上他的胸膛,卻無意觸碰到他胸前凸起的小點,男人在她臉側(cè)猛地喘了幾聲,身下抽送的幅度愈發(fā)重了起來。 “輕點……” 眼前又開始發(fā)白,快感又像要開閘的洪水,她忽然想求饒,想讓他停下,可男人愈發(fā)強勢地侵入,喉嚨也像被他握緊了一般發(fā)不出聲音,只能在他每一次重重頂在花心上時忍不住驚呼出聲。 “琦琦?!?/br> 他的手指探進她的齒間,下身愈發(fā)熟練地抽插,每次淺淺地抽離,然后挺送進她yindao的盡頭,撞在那片隱秘之處,“舒服要說出來。” 手指似乎和yinjing在同一個頻率玩弄她,她回過神來意識到這點,羞憤地瞪了他一眼,喉嚨卻再也含不住情欲,在他越來越重的頂弄下,弱弱地喊了出口。 “唔……輕點……” 他輕輕地笑,將她的腿抬得更高了些,緊緊貼著她的上身插送起來,手掌用力撫弄她挺翹起的乳尖,指甲微微陷入乳尖張開的細孔里。 好像一切都在失控。 雪松裹著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是專屬于他的氣息。他吻遍自己身體的每個角落,然后一次又一次送她登上高潮的頂峰,她在他的觸碰和誘惑下,敏感到了極致。 “不……不要……” 身體里那個從未被造訪的秘密被他輕易觸碰到,男人用力鑿在那片軟rou上,卻不經(jīng)意鑿出了一個細孔。 她的反應(yīng)很激烈,可關(guān)銘健知道她喜歡,她又逐漸開始痙攣的小腹就是證據(jù)。 “不要什么?”他吻了吻她汗?jié)竦谋羌?,身下卻又深又重地給了她好幾下。她越吸越緊,指尖深深陷進他肩頭的皮膚,又要流淚。 關(guān)銘健輕嘆,“琦琦,不哭。”可身下的動作卻驟然停了下來,他低頭緊緊盯著她的眼睛:“想要嗎?” 被吊在高潮前幾秒,她忍不住瞪大眼睛,身體空虛地讓人直皺眉。yinjing已經(jīng)退到她的xue口,他忍到下腹青筋凸起,可他偏執(zhí)地想聽她回答自己的問題。 她再次用力閉了閉眼,對他輕輕地點頭,可這次卻沒法滿足他的心理。他彎腰含住她戰(zhàn)栗的乳尖,拇指撫上那顆探出頭的陰蒂,沙啞著問:“那你告訴我,該叫我什么?” 快感又被刺激,可他卻好似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閾值在哪,在身體里的浪潮又要吞噬她的時候移開了手。 難耐的身體讓她搖著頭哭了出來,她終于向他妥協(xié),就像這段婚姻的開篇一樣,沒有一點辦法地順從下來。 “……老公?!?/br> 他捏著自己腰身的力氣驟然變大,男人喘著氣問:“再說一遍?” “老公?!?/br> 他盯著鄢琦哭紅的眼,用力吻上了她的唇,將她所有的呻吟都一口吞下,再次重重插進她的身體。 yinjing上凸起的青筋在她xuerou的褶皺上不停刮蹭,guitou反反復(fù)復(fù)頂弄著花心,汁液從兩個人交合的縫隙里不停地溢出,在床單上留下一片濕潤的水印。 “再說。” 他輕輕咬了一口她被吻到紅腫的唇,腰腹動得越來越快,連花心那個緊緊閉合的小孔都開始失守,輕輕地吮吸起guitou上的小孔,爽意就像一場風(fēng)暴一樣聚集在他腦后。 “啊……輕……”濡濕的睫毛不停地抖著,她被他頂在床頭,四肢都被鉗制地毫無縫隙可逃,快意在小腹堆積,指數(shù)倍增長,她顫抖著開口:“老公。” “琦琦……”他仿佛喟嘆一般叫她的乳名,按捺不住內(nèi)心那個掠奪欲極強的自我,手掌壓在她的頭頂,不允許她的眼神偏離分毫,身下動得一刻不停。 兩個人在大床上瘋狂地起伏,直到他頂在宮頸外的一片凸起的皮膚上時,女人在這樣的刺激下挺腰,高昂地叫了出聲。 他及時退開,卻依舊被她噴出的潮液打濕了小腹。他盯著高潮時忍不住蜷縮成一團的妻子,低下身將她摟緊,輕柔地撫摸她的脊背。 男人低頭吻了吻她耳后的傷疤,將人抱進衛(wèi)生間的浴缸里,一邊放起溫度適宜的水,一邊壓著她的手腕,把她抵在浴缸旁的單向玻璃窗上,輕車熟路地再次貫滿她的身體。 “不要了……” 她的聲音微弱又沙啞,紅著眼在玻璃窗的倒影上對上他如狼一般的目光,肩膀瑟縮著卻逃不開承受新的一輪情潮。 溫?zé)岬那逅谀_邊堆起,可她卻被男人頂?shù)诫p腳快要離地的程度,rou體交合處黏膩的水聲甚至蓋過了清水流動的聲音。 他依舊在自己耳邊重重地呼吸,大手扶著她的小腹,yinjing又重又深地cao弄起她的身體。臀rou在他手里變化著形狀,自己身體上下所有的反應(yīng)都被他熟知。 她從沒想到和他的性愛會是以自己完全無法抵抗的局面進行。 就像他們的關(guān)系。 鄢琦無助地閉起眼,被他撞得喘息連連,她又開始帶上哭腔嗚咽呻吟,xuerou的每個褶皺被他磨平。每次男人抽出時,xue口的軟rou都被帶得外翻,好像要把她藏起的靈魂拖出來一般強勢。 “又要高潮?” 他揉按著自己顫抖的小腹,輕聲取笑敏感到極致的自己,大拇指探到她的身體前側(cè),一路滑進她的腿根,在她的眼前褻玩起那顆腫起的陰蒂。 她咬著牙想去阻止,雙手抱著他的小臂,企圖將他的手移開??赡腥藚s直接抓住她柔軟無力的小手,一把拉進她的腿間,抓起她的食指和中指,引導(dǎo)她自己逗弄那副要融化在他身下的身體。 “不……”她觸電般想要收手,可卻被關(guān)銘健有力的大手拽住,逃無可逃。 “不要這樣……”她羞憤地想哭,眼睛卻依舊望著玻璃窗上倒映出的自己。 那根硬燙到有些發(fā)紫的yinjing還在她的腿心進進出出,水液從腿根不停地流下,而她此刻的動作卻像是當(dāng)著他的面自慰一般。 明明是他強迫的,可看上去確實她迫不及待一般,兩指勾進yinchun里,夾起發(fā)燙的蜜豆反復(fù)揉搓。 “那要哪樣?” 他又一次在她高潮前夕停了下來,勾唇問:“你要什么?琦琦,告訴我?!?/br> 她忍不住勾起腳尖,嗚嗚哭了出來。他離開了自己的身體,空虛的感覺強烈到她并起膝蓋,趴在玻璃上夾腿。 “Alex,別這樣……” 她下意識抓住男人的手臂,敗給了理智,忍不住向他求饒。 “你要什么?告訴我?!?/br> 鄢琦對他這幅等不到答案不罷休的樣子徹底投降,她用力閉了閉眼,聲音都帶上弱氣:“要你。” “我是誰?” 他獎勵似的扶起粗長的roubang,幫她抵在空虛的xue口上,淺淺地戳刺起來。 “Alex……” 他在她的臀上輕輕抽了一下,表達著自己的不滿意,“琦琦,是這個嗎?” “……老公?!?/br> “好乖,”他重重地嘆了一聲,手掌輕撫她脆弱的脖頸,下身卻重重地塞滿她的xue道,又急又重地鑿在軟爛的花心上,cao得人再次抽搐不斷。 “琦琦,”他抬起女人的臉,強迫她盯著玻璃里倒映的自己,“我是你丈夫?!?/br> “我會永遠是?!?/br> 他急躁地壓住她的小腹,將她按向自己,瘋狂抽送起來。guitou每一次都頂在她嬌軟的宮頸外,然后撤離到xue口處,每一個來回都蓄滿了讓她無法自拔的力道。 “呃啊……” 他沒再退開,強迫自己夾著那根guntang的欲望高潮。宮腔里爆發(fā)出的水液被他堵在身體里,小腹都鼓起一個微弱的弧度。 被溫?zé)岬乃喊?,xuerou還在瘋狂吮吸親吻著自己的yinjing,他咬牙努力對抗著這樣巨大刺激。 給她的新婚夜不會這樣結(jié)束的。 他稍稍撤開一些,又猛地撞了回去,聽她哽咽著喘息,大手覆上了兩團戰(zhàn)栗不停的胸乳。她沒能蜷縮起來,安全感匱乏的當(dāng)下,她只能下意識靠緊他的胸膛,縮進唯一的熱源里。 “好漲——” 她哭著搖頭,想要阻止他再一次開始的新一輪抽送,卻對情欲無能為力。身體好像徹底成了他的囚徒,他太敏銳,一來一回間早就摸清了自己身體的極限。 她被哄著喊了一整晚的“老公”,生理眼淚也沒停過,在她不知道第多少次高潮時,在男人的懷里昏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間,有人在替她卸妝,替她輕柔地擦洗身體??缮眢w倦怠到了極致,連腳趾都泛著丈夫帶來的酥麻。 恍惚間她好像看到身體里那個冷靜的自己來到她身邊,席地坐了下來,抱著日記本靜靜地記錄著:“蘇黎世時間9月10號,和他第一次有了身體聯(lián)系。” “我們要開始重新思考,性和愛的關(guān)系是什么?如果有一天沉迷這種性,會不會意味著也會對這個人感興趣?” “不會!”Ivy隨地坐了下來,鄙夷地看了眼躺在丈夫臂彎里的自己,“性是性,因性而愛是很愚蠢的事情?!?/br> “Ivy,你冷靜點,”那個冷靜的自己推了推琥珀框眼鏡,“我沒有說她要因性而愛,我是在思考,性到底是什么?” 鄢琦的眉心擰得越來越緊,那些聒噪的聲音像細針般往太陽xue里鉆。 “Ivy,你們該讓她睡個好覺了?!?/br> 丈夫的聲音貼著耳廓漫進來,她才感覺到自己分裂的靈魂漸漸歸位——那個永遠游刃有余的自己合上日記本,起身時甚至漫不經(jīng)心地拍了拍裙擺,和另一個暴怒的Ivy一起消失在她身旁。 他的唇壓上來時,眉間那道褶皺被熱度熨得舒展。他緊緊從后擁住鄢琦的身體,輕輕地對她說:“琦琦,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