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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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愣愣盯著天花板,覺得這天花板很陌生,好一會兒都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在沈一亭這兒。 手一摸,這才發(fā)現(xiàn)要不是身下墊著那張?zhí)鹤?,我的人已?jīng)和地板親密接觸了。 有理由懷疑,是因?yàn)榍懊孀龅膲籼@悚,我的腳胡亂踹的時候真踹出了夢境,直接把毯子踹道了地上。然后掙扎的時候太過用力,人也直接滾下沙發(fā)了。 現(xiàn)在想想也是,明明入睡前沒戴助聽器,我又怎么可能能聽到對方的聲音呢?還是那怪嚇人的聲音。 胳膊砸到了地板,可能還撞到茶幾的邊角,有點(diǎn)疼。我躺在原地不想動了,聽不到任何聲音,也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diǎn),感覺周圍的光線有點(diǎn)微弱,不像是大下午,倒像是傍晚。 ……傍晚? 我撐著地艱難起身,往窗外一瞧,嘿,天還真黑了。沈一亭沒叫我起來,我就自己一個人睡出一片天地。 我盤腿坐好,靠在沙發(fā)邊上,放空大腦發(fā)了會兒呆,就見視線內(nèi)左下角晃過來一杯水,我順著手主人往上看,是沈一亭。 他的嘴一張一合,我暫且聽不見,就指了指耳朵,搖搖頭,站起身找我的助聽器。 但我當(dāng)往先前放助聽器的柜子上看時,突然發(fā)現(xiàn)助聽器不見了。 第46章 為什么要拍他屁股?。?/br> [194] 自從我把助聽器老婆娶回家后,就一直貫徹不離手、不離眼的原則,這么多年她也總是好好的,鮮少有從我眼皮子底下消失的時候。 突發(fā)情況加上陌生的環(huán)境,這樣缺失助聽器而令我丟失的安全感尤為多。 我一瞬間有些慌了,也不顧沈一亭遞來的水,拉起毯子拋到沙發(fā)上,一下跪在地上開始到處看、到處找。 最后在沙發(fā)底下看到兩個疑似是助聽器的黑黢黢的影子。 二話不說,我又爬起來,想把沙發(fā)搬起來挪開,但一個人的力量根本不夠。 我望向沈一亭,他早已放下水杯,嘴巴一張一合,應(yīng)該是在問我“怎么了”。 助聽器不小心滾到沙發(fā)底下去了,可能是做噩夢的時候不小心碰掉的。我往四周一看,一時之間也沒找到我的手機(jī),情急之下,不自覺打了一串手語出來。 手語是我第一次拿到助聽器后的那段時間,自己閑著無聊報班學(xué)的,后來發(fā)現(xiàn)好用,也挺有意思,偶爾也會打著玩。 我平常不會用手語和正常朋友溝通,因?yàn)樗麄兛床欢业氖謩?,口頭解釋反而更麻煩。在聽不見的情況下,還不如直接借用手機(jī)這個方便的工具。 所以此時,理所當(dāng)然地,沈一亭目不轉(zhuǎn)睛地看我的手指飛舞,我打完“我的助聽器掉到沙發(fā)底下了”后,他懵逼地?fù)u了搖頭。 好吧。 本來不想再在沈一亭面前開口,因?yàn)樯蛞煌ぶ罢f我不戴助聽器說話時很傻,還容易吞字。但現(xiàn)在沒有更快的解決方法,我只好指了指我的耳朵,再朝沙發(fā)底下比劃。 “滾、進(jìn)、去、了?!蔽乙粋€一個字地說。 沈一亭擺出和我先前一樣的姿勢,趴下去看了看,隨后走去錄音室掏了根架子出來,折疊后往沙發(fā)底下掃,只兩三下,兩只助聽器就陸續(xù)被掃出來了。 助聽器上面沾了點(diǎn)灰,我撿起來后把它們拍干凈,沈一亭接過助聽器,拿一張拿潤了水的紙巾擦了擦,舉著助聽器又靠過來。 沈一亭好像想幫我戴到耳朵上,我就偏過頭好讓他cao作。 給別人戴助聽器對他而言可能是一件新奇事,但他不擅長,塞不準(zhǔn)位置。調(diào)整了幾次我依然覺得怪怪的,不太舒服,最后還是自己搞定了。 [195] 現(xiàn)在終于能夠聽到聲音,我問沈一亭的第一句就是:“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 “飯點(diǎn)了,”沈一亭渾身犯懶,伸了個懶腰,慢悠悠地說,“他們剛走沒多久,去吃飯了。我看你睡得跟小豬似的就沒叫你,在錄音室又坐了會兒,出來的時候你就滾地上了?!?/br> “地上好睡嗎?” 他問,他明知故問。我瞪了沈一亭一眼,“做了個噩夢啊。一做噩夢我就睡姿極差,你要是跟我同一張床睡,你都會被我踹到地下。” 我此時回想起噩夢里的陰影,依舊覺得恐怖至極,那種感覺可能和鬼壓床沒什么兩樣,但也沒見別人鬼壓床壓著壓著直接親上了啊。 “可以啊,”沈一亭這廝簡直沒臉沒皮,話里從沒個正經(jīng),“哪天你跟我睡,試試看能不能把我踹下床?!?/br> “你以為噩夢想做就做?”我極有力度反問道,完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話從前一句就開始不太對勁了,嚇得我立馬轉(zhuǎn)移攻擊對象,“你這話聽起來怪怪的啊,別說了。” 沈一亭嗤笑道:“這不是你自己說的,怎么還耍胡賴?” “兩男的睡一起很奇怪啊?!蔽野櫰鹈碱^,沒有任何夸張的意思。 “奇怪嗎?”沈一亭頓了頓,“談戀愛的睡一起就不奇怪了吧?!?/br> 我看向沈一亭,此時他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托著下巴,神情里充滿了一種無辜。他抬眼看我,漂亮的桃花眼勾死個人,如果此時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彎仔,可能真就迫不及待撲上去了。 然而我不是。 “呵呵,”我僵硬地移開眼,“你身經(jīng)百戰(zhàn),我的知識儲備肯定沒你豐厚啊?!闭f完拔腿往門口走。 “都說了一次都沒做過,跟你一樣沒經(jīng)驗(yàn),”腳步聲咚咚響,沈一亭很快追了上來,殷切地挽留,“你就走了?不再待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