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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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亭側(cè)身十分流暢地起床,走到門口時,扭頭瞅了我一眼,那眼睛微瞇,和狐媚子似的,嘴唇一張一合:“我挺喜歡的?!?/br> [231] 據(jù)一線記者曲眠報道,這個草莓完全只是一個美麗的誤會,它僅僅是因為一個喝醉了酒分不清天高地厚的小子將對方的脖子誤認(rèn)為奶皮糖,所以撮了幾口——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荒謬,但暫時就把它這樣模糊處理吧。 沈一亭大哥出門十分鐘后,進(jìn)來叫曲眠小弟出去洗漱,曲眠小弟拿了大哥的新牙刷,勉強(qiáng)與大哥共用一個刷牙杯,就這樣囫圇吞棗地完成了洗漱任務(wù)。 沈一亭大哥為曲眠小弟傾情解釋,昨晚之所以沒送小弟回寢室,是因為擔(dān)心小弟醉酒加腳扭,上下鋪不方便,其次他也不知道小弟的家庭住址,只能暫且把他帶回自己家照顧。 還有就是,家里沒有收拾出多余的床,小弟只能和大哥睡一塊。 緊接著,小弟被大哥叫到餐桌前吃飯,小弟這才意識到這碩大的家中竟如此冷清,一問沈一亭大哥才發(fā)現(xiàn),他家里人出走了! 哦不,出差了。 曲眠小弟淚聲俱下,感慨果然壞運(yùn)氣多了好運(yùn)氣也會來,這要是被大哥的爸媽看到,指不定就完全誤會了他們之間純潔的兄弟友誼。 沈一亭大哥擺出無語的眼神。 “停停停,我早跟家里人出柜了,要是帶個男生回家都會被誤會,那我成什么人了?” 好吧,原來是這樣。曲眠小弟由衷敬佩大哥,居然年紀(jì)輕輕就擁有了和家里人出柜的勇氣,真是可喜可賀! “不是,我是被迫出柜的,高中那事兒不知道為什么我爸知道了,回來揍了我一頓,我當(dāng)時緩兵之計,跟他們說會改?!?/br> 我挑眉,只一個字:“哦?” 沈一亭聳肩,“不過現(xiàn)在也沒改成?!?/br> 哦,好吧!饒是如此,沈一亭大哥的魄力也令人敬佩,能屈能伸,仍舊是一條好漢! “我覺得現(xiàn)在說這事也沒意思,”沈一亭將筷子半含入口中,直勾勾盯著我,“說說昨晚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我本來約了鄧千,問他一些事情......”我戰(zhàn)術(shù)性咳嗽,決定略過不重要的地方,“結(jié)果他開始和我吐槽他的初戀,吐槽到最后他初戀還真蹦噠出來了,我呢,就想稍微阻止一下,避免這件事造成嚴(yán)重的后果,推搡中......” 我的眼珠子滑到一邊,“不小心就那樣了。” “哦,”沈一亭看起來接受了我的說法,又問,“那后來你朋友和他前任呢?我去的時候沒看到。” “是這樣的,他們被另一個男的帶走了,”我看了眼我可憐的腳,“你可以理解為三方會談,至于最后是什么結(jié)果,我就不知道了。 “昨天問鄧千,鄧千都沒回我,我看看啊?!?/br> 我掏出手機(jī)一瞧,發(fā)現(xiàn)確實存在鄧千的未讀消息,而消息是,昨晚凌晨一點,在提醒我收款。 【幫你撈到了啊,王同賠的醫(yī)療費,你醒了就快點收款】 【收款提醒:2222元】 給這么多的嗎? 我回復(fù):【這數(shù)字是不是不太好】 鄧千秒回。 【沒什么不好的,他昨天發(fā)了我8888】 【我拿了6666,剩下的給你】 “......” 我緩慢抬眼,問沈一亭:“你昨天帶我去醫(yī)院花了多少錢?我轉(zhuǎn)給你吧?!?/br> 沈一亭直接拒絕,“我不收啊,都是自己人,錢分那么清楚干嘛?” 我沒聽沈一亭瞎逼逼,把鄧千那2222元收了,原封不動轉(zhuǎn)給他。 我不想欠沈一亭什么,就說:“多出來的就算勞務(wù)費了,我喝醉了應(yīng)該不太好照顧?!?/br> “你也知道自己不好照顧,”沈一亭嗤笑一聲,“那何止是不好照顧。” 沈一亭僅憑一句話又將我拉入昨晚的漩渦,我的臉開始發(fā)燙,埋下頭吃飯,決定不理會他。 [232] 飯后,沈一亭把昨晚取的藥交給我,扭傷期間的注意事項也一一同我交代清楚,問我打算怎么辦,是不是繼續(xù)住宿。 我想象著自己單腳爬宿舍樓梯的樣子,一陣寒顫,立馬說“不了”。 “那你住哪兒?”沈一亭狀似無意問,“反正我爸媽出差,一時半會不會回來,你不介意的話可以住我這里,離學(xué)校也近。” “......”我咽了咽口水,腦海中不斷出現(xiàn)奇怪的畫面,“和你睡同一張床?” “也不是不行,反正我們又不止睡過一回了,”沈一亭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瞇起眼笑了,“雖然同一張床是第一次。” 不不不,那是不行的。以前或許是行的,但現(xiàn)在可是萬萬不行??! “昨天那是意外?!蔽艺f。 言下之意就是短期內(nèi)不可能有第二次。 “確實,”沈一亭突然變了個調(diào),十分認(rèn)真地說,“但你以后不能自己在外面喝醉了。” 我下意識問:“為什么?” “為什么?”沈一亭眼眸一沉,繞到我背后,捏捏我的肩膀,俯下身,“你需要我重復(fù)一遍昨晚你都做了些什么嗎?” 我渾身一抖,感覺死亡的陰影籠罩下來,立馬打哈哈說不用了。 [233] 這天的沈一亭就跟一個反派boss似的,談不上心情好不好,倒像一整天都在等待什么。 我懷疑昨晚我真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可他應(yīng)該要學(xué)會原諒“失憶”的人,畢竟他們真的啥也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