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她會看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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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有太多的謎,是無法解開的。 收拾了行裝,林慕白帶著暗香,做好了隨行去云中城的準(zhǔn)備。臨行前,縣太爺江鶴倫自然要來套近乎,地方上的鄉(xiāng)紳父老也跟著來拜別恭親王父子,林氏醫(yī)館門前,好一番熱鬧景象。 捕頭王私下找了林慕白,將短刃遞上,“此行路途遙遠(yuǎn),咱們也沒什么好送的,特意定制了一柄短刃奉上。可別小看這短刃,這可是上好的玄鐵鑄就,削鐵如泥?!?/br> 林慕白淺笑,“有心了?!?/br> “這案子懸而未決,如今你又要走了。”捕頭王輕嘆。 聞言,林慕白環(huán)顧四周,壓低聲音道,“案子沒有進(jìn)展?” 捕頭王眉頭微皺,“倒是有一些進(jìn)展,只不過——也是我的個人臆測,怕是做不得真的。只是——” 見他猶豫,林慕白仿佛明白了什么,“跟恭親王府有關(guān)?” “根據(jù)繪影圖像,我們在附近的縣鎮(zhèn)也跟著尋了一通,發(fā)現(xiàn)死者的身份極有可能是水匪??珊枚硕说乃?,為何會被殺于此?清河縣地處偏僻,若不是有航道經(jīng)過,根本無法引人注意。”捕頭王遲疑了少許,“我畢竟是在公門辦事的,對這些事倒也有些自我主張。依我看,這水匪死在這兒,絕非分贓不均那么簡單。怕只怕,這后頭——” 林慕白低頭望著手中的短刃,“難怪王捕頭要送我這個。” 捕頭王笑得尷尬,“林大夫心善,咱們什么忙都幫不上,即便有點(diǎn)線索也只是憑空臆測?!彼屏艘谎哿帜桨?,輕嘆一聲,“人微言輕,說了也沒人信,但愿不會出什么事才好。” “我會當(dāng)心的?!绷帜桨孜站o了短刃,“只是這件事非同小可,若言語不當(dāng)會招致殺身之禍?!?/br> “我知道輕重,所以只敢告訴縣太爺,然——”他頓了頓,笑得生澀,“縣太爺也不信,還說我妖言惑眾。畢竟咱們這兒,幾百年也沒個水匪出沒,哪會這么巧,恭親王來了,水匪就死在這兒了?!?/br> “我信?!绷帜桨椎?,“我還記得,死者的虎口有長年累月落下的繭子,也只有船上作業(yè)的人,才有可能因?yàn)槔O網(wǎng)和纜繩,勒出這樣的痕跡。一般人,是不可能有那樣的老繭。” 捕頭王點(diǎn)了頭,“你的驗(yàn)尸簿上寫著,所以我刻意留心了一些,然你我知情到底是無用的。我只怕他們要下手的,是恭親王的船隊(duì)?!?/br> 林慕白沉默很久才道,“要想改變航線,很困難?!?/br> “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捕頭王嘆息。 “這話到此為止,否則你也會有危險?!绷帜桨浊浦额^王。 聞言,捕頭王點(diǎn)了頭。 碼頭上,所有人都整裝待發(fā),一切都按部就班的進(jìn)行著,暗香抱著兩柄傘,跟在林慕白的身后。陽光下的青衫女子,安靜佇立,翹首望著偌大的官船若有所思。 “師父,怎么了?”暗香不解。 “沒什么。”林慕白環(huán)顧四周,似乎并未見到什么不妥之處。船只停在碼頭,來往的都是碼頭上的背夫,一個個匆匆忙忙的將箱子運(yùn)回船上,像極了搬運(yùn)的螞蟻隊(duì)伍,一個接一個。 驀地,林慕白嬌眉微蹙。 心下微窒,她駭然瞇起了眸子。想了想,含笑上前,朝著一名年紀(jì)較輕的背夫道,“打擾一下,敢問這位小哥,最近是否覺得渾身倦怠,食欲不振,惡心作嘔,伴隨著身子偶有微熱?” 男子面色一怔,旋即用怪異的眼神打量著林慕白,“你如何知道?” “因?yàn)槲沂谴蠓颍僬摺疫€會看相。”林慕白點(diǎn)頭示意,“小哥如此癥狀,由來已久,若再不診治只怕會延誤病情。可否借小哥的掌心一看?” 看林慕白說的神乎其神,到底也是惜命的,那男子急忙放下肩上的箱子,將信將疑的將手掌遞了上去,“你真能看相?” 林慕白一笑,凌厲的眸子將他的掌心,瞧個真真切切。 “如何?”男子忙問。 “命線深沉而紋理不亂,可見小哥是個命運(yùn)長久之人。然這掌根發(fā)線,有碎線繚繞,想必是隱曲之處,恐有隱疾。”林慕白輕嘆一聲,“你這病不好治?!?/br> 這話說的隱晦,卻讓七尺男兒稍稍白了臉,略顯尷尬,“姑娘真乃神人也,只是這病要如何治?” “得緩緩而治?!绷帜桨醉⑥D(zhuǎn),“我給你開個方子,你回去后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每日一副連服七日,且看看療效再說。若還是不好,待我回轉(zhuǎn)之日,我再來此處找你?!?/br> “你為何救我?”男子蹙眉。 林慕白笑道,“治病療傷乃是醫(yī)家本性,見你每日奔波碼頭,勞碌求存,我是于心不忍罷了!” “多謝多謝!”男子欣喜,見著林慕白從暗香隨身攜帶的藥箱中取出了筆墨紙硯,果真寫了一張方子給自己,瞬時笑逐顏開。 給了方子,林慕白才慢慢悠悠的轉(zhuǎn)回。走出甚遠(yuǎn),旋即變了臉色,“這人根本不是尋常的背夫,弄不好還是個禍害?!?/br> 暗香愕然,“師父此話何意?”頓了頓,她急忙環(huán)顧四周,這才壓低聲音,“師父看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