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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侯爺三歲半?沖喜主母殺瘋了在線閱讀 - 第229章

第229章

    “三哥,你聽到?jīng)]有,你倒是說話呀……”

    蕭淮歌的吵嚷聲,讓人心煩意亂。

    三皇子再也抑制不住怒氣,“啪”的一巴掌,重重扇在蕭淮歌臉上。

    “蠢貨!”

    “你好好的,招惹景昭做什么?”

    若是沒有六公主幫助,沈棠怎么可能這么輕松的進宮面圣。

    他的計劃失敗,六公主也有責任。

    想到這里,三皇子看著她的眼神越發(fā)冷了幾分。

    了悟地說道:“其實你不說,本王也能猜到你為什么會故意招惹景昭。”

    怕是為了劉家的那樁婚事吧。

    母妃之前曾說過,三妹似乎不滿意劉家長子。

    嫌棄他年紀大、不英俊,還死過三任妻子。

    當時三皇子并未上心,只囑咐淑貴妃好生安撫蕭淮歌。

    只要劉家還掌握著禁軍的實權,蕭淮歌就必須嫁。

    三皇子冷淡的盯著蕭淮歌,眼中滿是被忤逆的不悅。

    蕭淮歌渾身一緊,急忙開口,“三哥誤會了,我哪里會故意招惹景昭?!?/br>
    她眼神飄忽,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在三皇子的逼視下冷汗直冒。

    情急之下,只能慌亂地解釋道:“三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景昭成婚前,我就心悅于他?!?/br>
    “昨日街角偶然遇到,念及往日情意,這才一時沖動,做下錯事。”

    “這小女兒家的心思就是如此多變,三哥你莫要多想。”

    她說得合情合理,還配合地露出羞澀懊惱的表情,三皇子卻全然不信。

    他冷淡地扯了扯唇角,冷笑道:“做下錯事?呵……”

    “你所說的,該不是指你當街投懷送抱,被景昭拒絕的事吧。”

    剛剛景昭最后留下的那兩句話,讓三皇子敏銳地多了絲猜想。

    景昭如今癡傻,應該不會有編排蕭淮歌的腦子。

    那他所說的差點被蕭淮歌“抱住”,就很值得深思了。

    他探究的看向蕭淮歌。

    察覺到蕭淮歌的表情,有一瞬間失控,眉眼頓時鋒利起來。

    他猜對了!

    三皇子氣得腦袋發(fā)暈。

    沉怒地叱責道:“蕭淮歌,你堂堂公主身份尊貴,竟然學那些賤婦一般,做些投懷送抱的下賤事?你到底還要不要臉!”

    被三皇子揭穿的蕭淮歌,嚇得手不受控制的發(fā)抖。

    顫抖著聲音爭辯道:“皇兄,我也是沒有辦法?!?/br>
    “沒有辦法?”三皇子怒火更盛,直接拆穿她,“我看你是貪心不足!”

    “你不滿本王和母妃給你安排的婚事,這才想借著賴上景昭來脫身吧?!?/br>
    “早知如此,當初父皇下旨賜婚之時,你為何又故作清高的拒絕?!?/br>
    “如今被沈棠捷足先登,占了正妻的名分。你再做這些多余之事,也只能徒增笑柄!”

    “你連個癡傻之人都搞不定,就乖乖聽話,聽從本王與母妃的安排,好好嫁給劉宴忠。”

    此言一出,蕭淮歌強忍著恐懼,猛地抬起頭。

    “可是我聽說,那個劉宴忠他克死了三任妻子!”

    “純屬無稽之談?!比首右宦晠柡却驍嗨?。

    蕭淮歌面色一僵,“難道是假的?”

    她抱著僥幸心理發(fā)問。

    三皇子一扯唇角,“自然是假的?!?/br>
    蕭淮歌面上恢復了幾絲血色,“那是怎么回事?”

    三皇子臉上帶著譏諷的笑意,淡聲道:

    “那劉宴忠說什么克妻,不過是為了遮掩他打死妻子的丑聞罷了?!?/br>
    他說得平靜,蕭淮歌卻徹底心如死灰。

    忍不住激憤地問道:“既然如此,皇兄為何還要讓我嫁給他,是想把我也推進火坑不成?”

    “蠢貨,你怎么會一樣。”三皇子面色不悅,不屑道:“之前那些女子身份地位低賤,劉家自然不放在眼里?!?/br>
    “進府后被人隨意捏扁揉圓,在劉宴忠徹底失去興致后,自然是死路一條?!?/br>
    “但是你不同,你是金枝玉葉的公主,劉家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對你動粗?!?/br>
    三皇子倨傲地說道。

    蕭淮歌卻并沒有絲毫安心。

    她雙眼放空,聲音沙啞地說道:“皇兄,難道你忘了么,現(xiàn)在是我們有求于人,被拿捏住的可不是劉家?!?/br>
    現(xiàn)在明顯,是母妃和皇兄上趕著爭取這樁婚事。

    而劉家,在得知今日皇兄被貶斥的事情后,心中只會越發(fā)計較。

    她這個沒有分量的公主,除了一個名頭外,又與之前那些女子,本質(zhì)上有何不同呢?

    三皇子面色一頓,明顯也想到了這點。

    看到蕭淮歌祈求的目光,卻并不打算放棄。

    他眼神冷漠地直視著蕭淮歌。

    冷聲道:“蕭淮歌,就算是死,你也得發(fā)揮最后的作用,死在劉家?!?/br>
    這句話,就像是判了蕭淮歌的死刑。

    一瞬間,蕭淮歌的精氣神就像被抽干一般,整個人都萎頓起來。

    她嘲諷的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真可笑,她剛剛是在期待什么。

    在這皇宮之中,只有利益結合,哪里來的什么親情。

    她絕望地闔了闔眼,再開口時,聲音沉穩(wěn)了起來。

    直言道:“我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br>
    “什么?”

    “我要一個人的命?!?/br>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