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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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程跟曾明川對視了一樣,同時說出一個人的名字。 曾明川咬牙道:“想不到我們不去找他,他倒是自己冒出來了!我一定要把他揪出來!” 李一程即便再不情愿,還是被曾明川送回了家。 曾明川一路將李一程抱進了屋里。 看到李一程胳膊吊著,還一身血跡,家里的下人都嚇了一跳,齊齊圍上來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劉春顧不得跟他們解釋,讓他們做自己的事情去, 因為李一程的胳膊受傷不能沾水,換衣服也不方便,只能將外衣剪開,才脫了下來。 外衣穿不上,劉春只能給他披上一件薄棉大氅。 好在家里暖和,不穿外衣也行。 李越和柔兒放學(xué)回來,見到李一程受了傷,柔兒頓時紅了眼圈,直說外面有壞人,不許李一程再出門,而李越沉著臉,一句話都沒說。 等曾明川回來,李越跟著李一程和曾明川去了書房。 “小叔父,小叔的傷是被誰傷的?是黃家的余孽還是張敏達的同黨?” 李越不等曾明川回答,繼續(xù)道,“應(yīng)該是張敏達吧?姓黃的家里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人了。” 曾明川早就知道這個妻侄聰慧,沒想到他居然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我跟你小叔也猜測是張敏達指使那兩人做的,但那兩人不承認(rèn)?!?/br> “不承認(rèn)就用刑!” 李越咬牙道,“我不信他們不怕疼,不怕死!” “越兒!” 李一程沒想到李越小小年紀(jì)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不能濫用刑法,容易造成冤假錯案。咱們辦案子,要講證據(jù)?!?/br> “咱們有證據(jù)呀!您受傷了就是證據(jù)。”李越咬著嘴唇道,“那些人不承認(rèn)也沒有用!” 要是別的案子,曾明川認(rèn)同李一程的話,但這個案子關(guān)乎到李一程,他是贊成李越的。 “越兒說的對,跟那些人沒有道理可講!” “明川,你不能教壞越兒?!?/br> 李一程說完,想起曾明川說的那兩人不承認(rèn),道:“我說我該上堂,我是傷者,也是證人,我在堂上,他們就不敢不承認(rèn)了?!?/br> 曾明川冷哼一聲,“不敢不承認(rèn)?他們現(xiàn)在不光不承認(rèn)是故意傷害你,還一口咬定了不認(rèn)識你,不是故意傷害你,說他們只是兩人鬧矛盾,一個追著另一個打鬧,不小心撞到你身上的,手里的刀劃了你一下,還說你的仆人不分青紅皂白傷了他倆,還把他們送到了衙門,說要告你放縱惡仆傷人,誣陷好人。” 李一程聽了這番話,簡直不敢相信。 “他們倆這是拒不承認(rèn),還想反咬一口?” 他笑了笑,“明川,明天我跟你一起去衙門,看看他們還怎么說?!?/br> 曾明川和李越異口同聲,“你不能去!” 李一程看著兩人如出一轍的嚴(yán)肅表情,笑了起來,“你們不用這么緊張,我的傷不礙事的?!?/br> 曾明川道:“我怕再有人傷害你。” 李越跟著附和,“叔父說的對。” “明川,我跟你一起去衙門,他們即便還有人,我不相信他們敢在衙門里動手,不相信他們敢對你這個朝廷命官動手?!?/br> 曾明川雖然只是個七品官,但也是皇上親自任命的,要是誰敢對他動手,那罪過可就大了。 李一程態(tài)度堅決,曾明川只能答應(yīng)。 李越見曾明川答應(yīng)了,知道勸不住李一程,只能囑咐他注意安全。 李一程笑著將李越趕出書房,讓他小小年紀(jì)不要cao這么多心。 李越撇嘴,“我不小了,我已經(jīng)是童生了。” 李一程用健康的手摸摸他的頭,推著他出了門,“趕緊回去睡覺去吧!睡的多才長得高。” 李越嘴上不敢說,心里想著,這才戌時剛過,怎么能睡得著? 他不甘心,卻只能回屋去了。 他才進屋,柔兒就找上了門,他只能用李一程說的那些來安慰柔兒。 李越走了,曾明川沉著臉道:“那兩人越是什么都不說,越是喊冤,他們的問題就越大?!?/br> 這個時代的普通老百姓,捅傷了衙門的師爺,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都會怕的不行,但這兩人的眼中看不出恐懼,只是一個勁兒的喊冤,還想倒打一耙。 李一程苦笑,“我真不明白,那個張敏達為何總是盯著我們不放,難道只是因為你不娶他家的姑娘?” 這話不是李一程第一次說了,他是真的不明白。 曾明川白了他一眼,摟著他往外走,“你瞎說什么?我什么心思你不清楚嗎?除了你,我誰也不要?!?/br> 李一程拍拍他的手,道:“我真想見見張敏達的女兒,到底有多想不開,非要做人家的小老婆?!?/br> “那女人肯定不是好人,我們還是不要見她的好。” 李一程笑起來,“我只是開個玩笑?!?/br> 因為李一程受傷了,無法照顧曾容遠,所以小家伙連同他的小床,全被金巖挪到了自己屋里。 變了環(huán)境,屋里沒有爹爹,曾容遠非但不哭鬧,反而覺得新鮮。 他激動的跟金巖“咿咿呀呀”說了好一會兒話,說的困了,才閉上眼睛睡著了。 金巖摟著軟軟的小家伙,只覺得整顆心都是軟的。 這天晚上,李一程睡的很不好。 主要是傷口疼的厲害,雖然喝了白蘇給他的藥,但傷口還是疼。他睡不著又不敢動,怕壓到傷口,也怕打擾了曾明川休息,怕他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