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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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逢六年,你怎么不想辦法為她贖身呢?”雨翩翩撇嘴,真不知道這荊成天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 “非是我不愿意,而是家中父母實(shí)在不能接受……原本兩家關(guān)系雖然親厚,卻也到不了世交的程度,在下的父母并不希望在下娶風(fēng)塵女子入門,這樣實(shí)在有損家風(fēng)?!鼻G成天一番感嘆道:“這些年我只能私下與涵雁來往,盡可能地給涵雁一些幫助?!?/br> “你的父母也……”雨翩翩剛要說話,已經(jīng)被浮云暖打斷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確實(shí)怨不得荊公子,只能說是造化弄人?!?/br> “哈……”荊成天笑道:“浮云道長報上名字的時候,我就隱隱猜到,大街小巷都在傳道長神通過人,我便想,這采買或許是假,為了涵雁才是真的吧?!?/br> “這嘛……”浮云暖道:“我也沒想到荊公子是如此大度的人?!?/br> “大度就過了,我想,道長應(yīng)該是受人之托吧?”荊成天道:“我也希望涵雁能自由,若是舊夢能圓,我又有什么奢求呢?只是嫁與縣令為妾實(shí)在不應(yīng)該是涵雁的歸宿,若是浮云道長能解決此事,定是功德一件??!” “這……”浮云暖并沒有繼續(xù)往下說。這荊成天或許真的對花魁娘子有情,但是未必就真的會幫花魁娘子什么,自己若不是為了查事情,對這種故事也是不想聽的。 “公子為何覺得我一定會處理這件事呢?”浮云暖問道。 “青樓鬧鬼的事情整個縣城無人不知,老鴇請了不少的道士,都沒見起色,然而卻聽說,浮云道長能處理這件事。而且聽聞縣令夫人對道長禮遇有加,想來多多少少都會參與到這件事情中來。”荊成天說得很有道理,浮云暖沉默了。 “阿暖?”雨翩翩見浮云暖半天不說話,于是開口問道。 “嗯?”浮云暖抬眼,緩緩道:“既然荊公子與花魁娘子感情如此深厚,在下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br> “何事?”荊成天不解,浮云暖道:“為花魁娘子包場子的人,公子可知道是何人?” “公子不覺得就是在下嗎?”荊成天輕輕一笑,眼神中露出復(fù)雜的神色,浮云暖道:“若是公子能包場,那么替花魁娘子贖身又有何難?” “哈……”荊成天無奈搖頭,于是道:“對,確實(shí)不是在下。這件事我問過涵雁,涵雁只說了,是一位風(fēng)流瀟灑的世外高人,只是其他的就不能透露了?!?/br> 風(fēng)流瀟灑的世外高人?總不至于還有一位世外高人和這位花魁娘子有情吧! 浮云暖扶額,頭好疼呢…… 同樣頭疼的也不止是浮云暖一人,一連跟蹤房正卿七天七夜,一點(diǎn)兒破綻都找不到的辭文與初菱兩人坐在路邊的茶棚,頗為難受地倒了一杯茶,長嘆。 “我們繼續(xù)跟蹤房正卿,只怕也不是什么好計策,不妨先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辭文實(shí)在不忍心初菱這樣苦熬,終于說出了這句話。 這七天一直沒有好好休息,辭文一個習(xí)武之人都露出了疲態(tài),更別說不懂武功的初菱了。 “難道是我們有什么錯漏之處?”初菱揉了揉太陽xue,無奈道:“不妨先回去吧。這幾天也不知道翩翩有沒有鬧出別的事情,有些擔(dān)心她呢?!?/br> “哈……”辭文微微搖頭,扶著初菱起身道:“你也說過,翩翩并非普通的小女子,她只是冒失,并不是無智。何況季大夫他們是好人,有他們提點(diǎn)翩翩,又怎么會有別的事呢?” “總覺得,我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反而成了你們的拖累呢。”初菱半開玩笑地道。 “不會呀,女子柔情似水,秀外慧中,這樣的窈窕淑女,何必要學(xué)什么武功?她的心儀之人定是位偉丈夫?!鞭o文一笑。 “這么說,若是有女子能得辭文公子傾心,定是三生有幸?!背趿馕⑽⑵^,嘴角的一抹笑容,宛如有種魔力,讓辭文微微失神。 “公子?”初菱喚了一聲,辭文回神道:“我在想,若是初小姐樂意,在下倒也能教初小姐幾招防身的拳腳?!?/br> “如此甚好,小女子不客氣了?!背趿獬錾喔?,自幼習(xí)的是詩書禮樂,以至于拳腳功夫并沒有真的學(xué)過。 平時雨翩翩雖然上竄下跳,有些失了淑女風(fēng)范,實(shí)際上初菱又何嘗不羨慕雨翩翩的瀟灑自由。 “想不到初菱姑娘也有這么不客氣的一面?!鞭o文笑著,與初菱一同向醫(yī)館的方向走去。 一大清早,浮云暖已經(jīng)坐在醫(yī)館后院的桌子上,教了聶玲瓏一個新法術(shù)??吹糜牯骠娣浅2粯芬獾氐溃骸澳銥槭裁淳徒踢@小丫頭法術(shù)?” “因?yàn)樾×岘嚫矣芯墶!备≡婆卮鸬美硭?dāng)然,雨翩翩撇嘴道:“好意思,我看你就是這幾天閑得慌吧?” “誰說的?!备≡婆戳艘慌杂行┞牪欢讲胖v解的聶玲瓏,想了想,然后道:“玲瓏,方才的這個法術(shù),其實(shí)是個障眼法。” “障眼法?”聶玲瓏不解,浮云暖拿起紙和筆,在紙上寫下“聶玲瓏”三個字,指尖凝聚一枚銀色的光點(diǎn),輕輕一彈,將光點(diǎn)落入紙面。只見紙面仿佛水一般,散開點(diǎn)點(diǎn)光圈,而紙上的字竟然漸漸消失! “咦!”聶玲瓏看著浮云暖立刻道:“阿暖哥哥難道是用烏賊墨汁寫了字嗎?” “烏賊墨汁?”雨翩翩一頭霧水,浮云暖道:“烏賊的腹中有墨汁,用烏賊腹中的墨汁寫字,過一段時間,字跡會慢慢消失。江湖上很多騙子用這個方法寫借據(jù)的,你不知道嗎?” “我!”雨翩翩剛要回嘴,瞬間發(fā)現(xiàn),自己還真沒聽說過這個??! “不過我用的這個并不是什么烏賊墨汁,我只是用法術(shù)改變了紙張的某些結(jié)構(gòu),讓字看不見了,實(shí)際上這個字是一直存在的。”浮云暖解釋著。然后指了指桌子,指尖靈力再凝聚,浮云暖一點(diǎn),桌子竟然瞬間消失!而筆墨紙硯全都仿佛立在空中一般! “咦!”聶玲瓏眼睛一亮,拍著看不見的桌子道:“真的!桌子是摸得到的,但是看不到!” “阿暖?”初菱的聲音突然從樓上傳來,浮云暖回頭道:“菱姐?你這些天都在外面,那么累,為什么不多休息一下?” “我本來就不是特別累?!背趿庑α艘幌?,從樓上走了下來,浮云暖方才讓字跡消失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了那幾本沒有字的書。 “好吧……”浮云暖看初菱似乎有事情要問的樣子,而雨翩翩則是順手給初菱搬了個椅子過來。 “你方才說,你可以用法術(shù)讓紙上的字消失?”初菱看不見桌子,當(dāng)初菱走近的時候,浮云暖點(diǎn)了一下桌子,讓桌子再次顯現(xiàn)了出來! “???”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桌子,初菱愣了一下,浮云暖道:“是可以呀?!?/br> 說著浮云暖點(diǎn)了一下紙張,只見紙張上的字跡再次出現(xiàn)。 “阿暖,這個方法是不是可以讓字跡消失,而用任何藥水都沒法讓字跡再次出現(xiàn)?”初菱立刻問道,浮云暖頷首道:“對,用藥水,是因?yàn)樗幩疂B入了紙張,只要找到正確的藥水,讓藥水留過的痕跡再次出現(xiàn)就好了?!?/br> “那……”初菱想了想,然后道:“阿暖,跟我去縣衙!” “???”浮云暖愣了一下,雨翩翩立刻道:“菱姐,要不你休息一下再去唄?!?/br> “我不累,阿暖快跟我去?!背趿饫烁≡婆屯庾?,并道:“翩翩,若是辭文公子有什么事情,你留下幫忙?!?/br> “好?!庇牯骠骖H為郁悶地應(yīng)了下來,那個怪公子人雖然好,就是有些彬彬有禮,不是特別豪邁呢。 “哎……”聶玲瓏嘆氣道:“阿暖哥哥走了,好無聊啊?!?/br> 而浮云暖則是一路跟著初菱快步走到了縣衙,初菱帶著浮云暖走到放置卷宗的地方,找出那基本證物,然后道:“阿暖,你看看,這些書上是不是有你說的障眼法?” “嗯?”浮云暖皺眉,拿起這些空白書冊,猶豫了一下,開始翻閱。 浮云暖半天不說話,倒似真的在閱讀的樣子! “如何?”初菱等阿暖翻完一本,浮云暖道:“這是那個死者的遺物?” “對,這書上真的寫了什么?”初菱追問,浮云暖思量了片刻,方道:“這……確實(shí)是書冊。只是……內(nèi)容上……” “內(nèi)容可是類似遺書?”初菱抱著一絲希望,浮云暖微微搖頭道:“菱姐,你也不用著急?!?/br> “這并不是遺書,是術(shù)法書。”浮云暖拿出一枚黃符,只見浮云暖指尖生風(fēng),浮云暖將黃符拍于書冊上,并喝道:“顯!” 只見黃符宛如波紋,緩緩融入書中,墨色的字跡緩緩浮現(xiàn)。 “攝神法?”初菱拿起書冊,有些驚訝地看著書上顯現(xiàn)的文字。 “攝神法的本質(zhì)不過是通過自身的靈力,影響對方的心智。不過這本攝神法似乎并不是特別精深,而且修煉方法為求捷徑,是靠同化他人靈識來強(qiáng)化自身心智,走了邪道?!备≡婆忉尩?。